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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跌儿于马厩中手刃宝祥,又潜入厢房中,想一并料理那最为歹毒的老嘎拉,一来算是为受屈而死的袁老大讨个公平,二来,既然杀了宝祥,要想进一步刺探消息,也必要消除后患。本已经悄无声息地跃上了火炕,不想那灶膛中轻轻一声劈柴燃爆之声却将那本就没有睡沉的老嘎拉惊醒。他猛地坐起身子,正与胡跌儿四目相对。

胡跌儿心中一惊,本能后退,却忘记自己身处炕沿不远,一个身子不稳,便掉下火炕,直摔在地上。

那老嘎拉惊见眼前之人,不及多想,反应甚是迅疾,怒吼一声,便俯身跳下火炕,直朝胡跌儿扑去。

胡跌儿忽遇意外,一时心怯,才致脚下不稳,跌落炕下。待到仰身跌倒在地,侧目间正可见不远处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心中怯意瞬而一扫而空,原有的愤恨充盈。见那老嘎拉从炕上扑下,直扑在身上。胡跌儿毫无犹疑,本能使出自小学来的蒙古摔跤之术,两腿缠住老嘎拉的腰背,两手翻搅,早擒住老嘎拉的右手手臂,两手,两臂,两腿及那腰间使力,翻身将老嘎拉压在身下。手上毫无迟缓,“嘎”的一声,将老嘎拉的右手手臂扭断。

老嘎拉“啊”的一声惨叫,口中咒骂不已,左手一拳朝胡跌儿脸上打去。胡跌儿身子一侧,手肘朝老嘎拉手臂撞去。老嘎拉只觉手臂一阵酸麻,稍一迟缓,左手臂已被胡跌儿两手缠住,发力之下,“嘎”的一声,一条左臂也被拧断。

老嘎拉剧痛之下,惨呼一声,口中咒骂止歇,转而出声哀求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你有何事,尽管开口,我无有不从。”

胡跌儿心中转念,想不到这老嘎拉奸狡歹毒,却实是个软骨头,见自己命在旦夕,便出声讨饶。心念及此,便出声道:“我问你话,你若有半字虚假,我便立时要你性命。”

胡跌儿从小腿一侧抽出短刀,将老嘎拉脑袋扭转,紧贴在地上,面孔对着袁铁手与铁妞子两人尸体所在方位,将那短刀抵在老嘎拉后颈处,低声道:“你们这些人是个什么来路?到这里所为何来?不要心存侥幸,我已经跟了你们多日,若是胡说,我便一刀送你去与你那同伴相会。”

老嘎拉耳听屋外没有声响,知道对方所言应是实话,心中一颤,稍一迟疑,胡跌儿便将那短刀在他后颈上划了一刀,划开一道血口。

老嘎拉吓得哀声道:“大爷慢着,我说,我说……我们在关外金国大汗帐下当差。我们都是小喽啰,不知道更多上面的事情。”

“既然不知道,那便留下无用了。”胡跌儿多年在锦衣卫中供职,于审讯犯人的伎俩手段自然熟悉,知道对方仍存了侥幸心理,便适时施压,短刀用力,仿佛便要在老嘎拉脖颈上割入。

老嘎拉哀声叫道:“爷,爷,且慢动手,我自知道一些,知道一些。”

胡跌儿“哼”了一声,喝道:“快说你们此来何事,领头之人是哪个?再多废话,便立时要你性命。”

老嘎拉感觉那刀刃横在后脖颈上,随时都会一刀割下,眼前不远处便是方才毙命的袁铁手两人,心中寒颤,加之双臂剧痛不已,知道拖延无用,便开口道:“我们此来是为了联络中原武林中人,以图为大汗所用。以阁下如此身手,若是与我们奔赴关外,定会得大汗重用。”

老嘎拉一句讨喜之言,听在胡跌儿耳中,令胡跌儿心中一动,脑中转念。

那老嘎拉继续道:“我们此来的领头者是大汗帐下新设不久的‘天隼’副主管汤山,我们都称他小汤大人。”

“‘天隼’是个什么玩意儿?”胡跌儿问道。

“哎,是那几年前南边投奔过来的明廷官员崔承用建议设立的,大汗便依言设立。那姓崔的担任主事,汤山与莫干两位大人担任副主事,专事刺探,监视,暗杀等差事。此次入关联络中原武林人士,便也是‘天隼’操办,由小汤大人率众办差。”老嘎拉当此生死之际,求生本能,竟一股脑将心中所知都倾倒而出,只为能换得活命。

胡跌儿心中一喜,万想不到竟能于此有了意外收获,便又问道:“你们那小汤大人与这家主人是和关系,怎地会在此歇脚?”

老嘎拉稍一迟疑,那后颈上的短刀便猛一使力。老嘎拉便哀声道:“这家主人叶三郎本就是‘天隼’安插在关内的几处暗桩中的一个,只为探听明廷及武林中各种消息,及时传去关外,上报给‘天隼’主事那姓崔的,再上呈给大汗。”

胡跌儿心中一动,暗道:“怨不得此家主人看起来不似常人,原来竟是关外潜来的探子。”心中想着,还想继续追问更多,忽隐隐听到外面院中有些声响,心中一紧,知道身处险地,不能丝毫托大。手上并不迟疑,一个肘击打在老嘎拉后脑上,将其打昏过去。

打昏了老嘎拉,胡跌儿起身闪到窗前的烛台旁,一口将烛火吹熄。矮身在窗户下,推开一丝缝隙,朝外面看去。

屋外风雪依旧,那风中一个忽高忽低的声音传来:“我的那个好妹子呀,等着哥哥来呀,暖暖你的小金莲啊。”是一首俚俗小调。唱曲的人正是那个去前院传信儿的老冯。

老冯过去前院将袁铁手的口供上呈给那带头的汤大人看。那汤大人料不到如此迅速便得了口供,欣喜之下便赏了老冯一壶酒,一碟子酱肉,并声言给三人记上一功。

那老冯从正屋出来,心中藏了私心,暗想:“若是此时回去,那老嘎拉定会让我去帮着那傻宝祥去掩埋那两具尸体。如此天寒地冻,那实在是个辛苦活儿。不如先寻个地方,喝两口酒,热热身子。待那宝祥干的差不多了,再回去。”如此想着,看并无旁人注意,便闪到角落靠近门洞的一间小屋旁,伸手推了推。那屋门只是掩着,并没上锁,便进到里面。那里面堆放了些米面食粮,墙上挂着些晾晒的干肉及日常用具,显见平日是做仓储之用。

老冯关上屋门,席地而坐,将那酱肉纸包放在地上,心里美滋滋地,暗道:“宝祥,别怪我算计,那脏活儿,累活儿正应是你这傻小子做,老嘎拉不仁义,我也帮不上你了,你便多受累吧。”心中想着,先仰头对着壶嘴喝了一口酒,又伸手捏起一块酱肉放在口中。

正是老冯的精于算计,才给胡跌儿留下了逐个应对及审问老嘎拉的时间,冥冥之中,竟于无意中帮了胡跌儿,这是老冯至死也想不到的。

老冯喝了小半壶酒,吃了少半酱肉,自感那宝祥应该已经挖好了坑,便站起身,推开屋门,打了一个寒颤,缩身走出。那些小汤大人的随从都在屋内避寒吃喝,并无旁人发觉老冯偷懒。

那小汤大人赏赐的酒水后劲十足,老冯酒劲上了,感觉头脑微晕,心中便自快活,便开口哼唱着朝后院走去。尚未走到门洞处,那正房一侧屋内走出一人。老冯识得,正是那本家的看门人曹福。

老冯平素与曹福相熟,便迎上去道:“曹大人,怎地如此没精神,是我们后半夜过来,打扰了你的春梦了么?”

曹福见是老冯,便没好气地说道:“哎,我家主人陪着小汤爷喝酒,忽地想起了此前收留的一个过路讨饭的穷鬼,让我去那柴房里看看。哎,一个讨饭的,如何要紧,非要我去亲眼看看。”口中说着,仍是无精打采地朝大门口处的一间柴房走去。

老冯也不理会,仍哼着小曲,晃着身子,朝后院行去。刚走到门洞时,便听到那曹福慌慌张张地朝正屋奔去,嘴里念叨着:“哎,那讨饭的真的不见了,还能去哪里呢,真是自找的麻烦事。”

老冯听见,并不在意,更不多想,便仍借着酒劲儿,哼唱着走去后院了。

胡跌儿听到老冯的声音,见老冯身边并无旁人,心中稍宽,便藏在门口,只等那老冯进来。

那老冯走到后院中,发现那间厢房中的烛火熄灭,心中纳闷。走到厢房门口,扭头看了看后门方向,见那后门紧闭,并不像有人出入的样子,心中更觉异样,想起那曹福所言,那酒劲儿便瞬时散了大半,突地警觉起来。咳嗽一声,轻声道:“老嘎拉,你在屋里么?”

胡跌儿听得清楚,心中暗道:“不好,来人已经有了戒备。”如此想着,矮身挪到窗户边,从缝隙中观望,见那老冯在门口停了脚步,更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来。

“老嘎拉,你在里面么?”老冯手握短刀,声音大了一些。

胡跌儿心中有了主意,不再等待,推开窗户,一个纵身,翻窗而过,跃到院中。本想不待那老冯反应,便一击制敌。而那地上的积雪多少拖慢了胡跌儿的出手。老冯惊觉那屋内飞出一人,直朝自己奔来,慌得后退两步,扬声喊了一声:“有贼人,快来助……。”

胡跌儿赶上两步,手中短刀甩手飞出,直插入那老冯的咽喉要害之中,出手迅捷,一击命中。虽是主意已定,出手精准狠辣,却因了脚下积雪,迈步慢了半分,便仍是没能阻止那老冯死前喊出了半句讯息。

胡跌儿知道前院里定然已经听闻,不敢再有丝毫迟疑,回身进到屋内,欺身到那老嘎拉身前,伸手抓起老嘎拉的头发,手上短刀贯颈而过,一刀要了老嘎拉的性命。身子不停歇,闪身从屋内出来,沿着墙根儿奔到马厩里,解下自己坐骑的缰绳,牵在手里,疾步朝后门走去。耳中已经听得前院里隐隐的人声,知道那一众人等很快便会过来后院。忙催马前行,赶至那后门口。所幸那后门并没有上拴,伸手便自拉开。

胡跌儿刚刚出了后门,尚未翻身上马,便听到院子里传来叫声:“后门那里有人,你们几个,跟我去后门。”

胡跌儿翻身上马,催马前行,奈何地上积雪,马匹难以疾驰。正自心急,忽见近处一片杂树林子,林子边上拴着十几匹马。知道是那伙人的坐骑,便藏身在马腹一侧,催马赶到近前,用手上短刀将那十几匹马的马缰砍断。

胡跌儿身后,院中人已然冲出,见马匹惊乱,便出声喊道:“有人抢马,都快些出来。”

胡跌儿并不理会,手上动作不停,朝几匹马的后臀上用刀刃各拍了两下。口中呼喝一声,那十几匹马便四散奔出。自己仍矮身藏在马腹一侧,夹在那马群中,拍马奔去。

胡跌儿打马奔出一段路程,料定那伙人失了马匹,定然无力再追,方起身安坐马上。口中长出了一口大气,心中暗自庆幸,不曾想少年时在草原上的驭马技能竟在此时助自己脱身。

胡跌儿一边打马沿路向北而行,一边心中思量那老嘎拉口中所言。不觉之中,天已经放亮。那肚中便“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举目四望,并不见客栈酒肆。便从褡裢里掏出干馒头果腹。行到正午,才行至一个村子,天上雪已经住了,风也小了许多。便用随身的银钱向路边农家买了些吃食,给马匹喂了些草料。如此,一路向北,便行了两日。

本以为大雪已住,天气转暖,应会有几日好天气。哪知天色无常,之后一日,天上竟又飘起雪片。天地昏沉,路上不见行人,只有胡跌儿一人一马独行。

天近正午时,行到一处僻静所在,见不远处一家客栈迎风挂着一面酒旗,招牌上写着“十里香酒馆”。正是一处随处可见的沿路酒家。

“如此天气,这酒家还挂着酒旗招客,定是家做酒的老店。”远远看见了那酒旗,胡跌儿便觉心中有了暖意,加之肚中饥饿,身上寒冷,更想喝上几碗老酒暖身。虽身上已无多少银钱,而前路遥遥,总要节省,却仍是不觉在那酒店门前停下了马,犹豫片刻,翻身下马,心念道:“先吃饱喝足再说,大不了便给他家干些力气活儿抵偿。”

“店家,来客了。”胡跌儿在店门口喊了一声,想将那店家叫出来安顿自己的坐骑。

喊声过后,那店门内却毫无动静,并不见店家出来。胡跌儿又喊了一声,仍是无人回应。胡跌儿心中纳闷,将马缰栓在近旁枯树上,走到店门口,刚要伸手推门,“来了,来了。”那店内传出一声回应,门猛地从内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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