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明看了一眼,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有些烦躁的说道,“给蒋先生看看!”
暗一又捧着玉坠伸到了蒋五路面前,蒋五路一捋袖子,伸手拿了过来,仔细看了看。甚至拿了玉坠凑到火把下边,再端详了一番,也没有丝毫收获。
蒋五路先生叹了口气,将玉坠放回了暗一手上,摇了摇头。
宋子明连忙问道,“怎么样?先生可是看出了什么?这玉坠莫非是假的?”
蒋五路先生又摇了摇头,“王爷,这玉坠草民实在是看不出来啊,都是上好的和田玉所制,连成色都一模一样。”
宋子明皱了皱眉头,“那这怎么办?!”
蒋五路先生问道,“不知这玉坠是从何处得来的?”
宋子明看向的暗二,示意他好好说来。
暗二自觉自己为了这枚玉坠可谓是费了很大的力气,也一点不心虚的走了出来,将自己如何将整个京中的姑娘身上都搜查了个遍,后来姑娘们都被李家二少爷接去了六扇门。玉坠被李家二少爷所得,李家二少爷公开招募一同寻宝之人,自己等人又如何混进李府,将玉坠偷了出来的事情详细说了一番。
宋子明同蒋五路听见他说起李家二少爷,同时惊呼出声,“李家二少爷?”
暗二点了点头,“正是!”
宋子明眉头皱的更深了,“这事儿怎么牵扯他了?这人有点诡异,咱们在他手中已经栽倒了数回了,每回绑走他,他都能莫名奇妙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暗二听出了自家王爷的忌惮,就对着他解释道,“王爷,这事儿我们也不想啊,只是我们要挨个在京中姑娘的闺房中搜查,难免被当成采花贼,这就被人报了案。而李家二少爷如今是六扇门的捕快了,这事儿由他管啊!”
宋子明倒是头一回听说这事儿,“他一个商户,怎么就忽然去了六扇门呢?!”
暗二摇了摇头,“回王爷,属下不知!只是据说他功夫极高,还破了不少案子。”
听见他功夫极高这四个字,宋子明的心中咯噔一下,他这么高的功夫,还被自己捉住了数次,其中一次是碍着她家嫂嫂,那么其他时候呢?难不成他是故意被自己捉住的?他到底要做什么?
其实这回还真是宋子明想差了,峥嵘先前儿能被他捉住,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峥嵘那会儿还没有知道石床的好处,功夫尚浅。对上了训练有素的暗卫,自然是不会赢的。
宋子明隐隐觉得有些不对,问暗二,“你是说,你去李家二少爷院中偷这枚玉坠的时候他不在府上?”
暗二点了点头,“正是,那日据说是因为楚亲王替他受了罚,挨了十板子,他不好走开,就留在楚亲王府了。”
宋子明心中虽然瞧不上老四同李家二少爷这种行为,但是他还是敏锐的觉得不对劲儿,“咱们还是先回吧!这玉坠八成是假的,这李家二少爷这人实在古怪,咱们还是先回封地再说,免得再出什么岔子。”
他发了话,众人怎敢不听,只是同这宝藏仅仅只是一门之隔,多少有些不甘心罢了。
只是他们从山洞里钻了出来,就看见几个身着青衫的汉子站在山洞外面,看着他们出来了,也不行礼,暗一走上前去呵斥道,“你们是何人?!”
这人看了他们一眼,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对着宋子明说道,“安王,跟我们走一趟吧!”
宋子明看着金闪闪的令牌,上边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一时间竟有些头晕,怪道这玉坠到手的这么顺利,原来李家二少爷竟然打的是这么个主意!也是他傻,竟然真的相信李家二少爷同他们家老四有些不同寻常的关系,现在看来,这李家二少爷分明就是老四的幕僚啊!
暗一暗二看见这人的令牌,心中也是一惊,怎么皇上的人来了?条件反射手按在了剑柄上,只等着王爷一声令下,将这几人拿下。
明镜看见了他们的动作,冷哼一声,对着宋子明说道,“安王,你还要反抗么?”
宋子明对于自家父皇可是很了解的,若是自己现在不同这几人回去,那么接下来来的人就不会同他说这么多了,这也就是所谓的先礼后兵。
宋子明对着暗一等人摆了摆手,“罢了,既然父皇要见我,那我就跟你们回京一趟吧!”
峥嵘这个文跃山的案子差不多已经撂过手了,最近几天也没有什么大案子,她便一直在京郊办案。
自从她发现她穿上女装之后,竟然十分影响效率,不光是影响她的效率,还拖累了整个六扇门的效率。
明明英娘也是女人,怎么偏偏和她隔着一层,她不知道的是,英娘虽然是女人,但是毕竟是同他们一个阶层的人。而峥嵘则是要嫁进皇室的,在他们这些人看来,皇家可是十分尊贵的存在,这对于峥嵘这个接受众生平等的长大的孩子很难理解。
因此她果断换回女装,这么瞧着古睿他们几个仿佛才放松了些。
这些天她一直是接一些在京郊的小任务,直到这天晚上,峥嵘去了空间的时候,遇到了一脸严肃的宋子洲。
自从二人有了婚约之后,峥嵘还不曾看见宋子洲这么严肃的样子,就问道,“怎么?又发生了什么事儿?可是明妃娘娘的案子有眉目了?”
上次峥嵘同宋子洲说了葛裕真如今在..司任职的事情,宋子洲先是一喜,随后同峥嵘说道,这事儿先不着急,还是等葛裕真在那儿呆久一些再说。
宋子洲听见峥嵘的声音,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并不是这事儿,而是舅舅从北疆传回消息了!”
峥嵘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就是,“又要打仗了?”
不过随后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儿,摇了摇头,如今正值春天,正是水草肥美的时候,女真族已经熬过冬天了,怎么会在这时候动手?
宋子洲的话也证实了她的猜想,“不是!”
峥嵘追问道,“那是何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