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君悠哉悠哉地走在蒙德大街上,哼着家乡的小曲儿,状若无人般向酒馆‘天使的馈赠’行去。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
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
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四周正在盘查询问的西风骑士们仿佛没有看到这位俊美青年一般,虽然讶异其那种风格独特又异常好听的歌声,有心想了解一番却碍于手头工作,只能继续忙活。
从那位冰萤术士雪媚离去后,秦玉君把自己留下的个人痕迹和那些战斗迹象全部抹除掉。
然后刻意弄出一些动静,惊醒外面的修女,而自己则是瞬移出西风大教堂。
这才有了此时蒙德城内抓捕可疑人员的大范围行动,毕竟丢失的是风神宝物,事关重大,容不得骑士团不重视。
“嘿,这位客人有些面生啊,是第一次来我们家酒馆喝酒么?”
“不过唱的小曲儿是真个不错,是璃月那边的名曲吧?”
“有没有兴趣在天使的馈赠当个驻唱歌手,工资绝对管够。”
酒馆门前的招待巴顿急忙凑了上来,双眼发亮,不停热心地问着眼前这位青年。
要是能把这种有实力的‘歌手’请到酒馆来,迪卢克老爷一定会给他涨工资的。
看着陷入认知阻碍的招待,秦玉君摇摇头,面色平静道:“我考虑考虑,今日只为饮酒。”
说着也不顾眼中流露出失望的巴顿,径直走入酒馆中。
“你好,有约了,是一位金发少女和一名绿衣的吟游诗人。”秦玉君微笑地向酒保查尔斯问道。
“哦,那客人请上二楼右边角落处。”
“还有,您需要喝点什么吗?”
酒保想起不久前刚来的两个人和一只奇怪的吉祥物,笑着回答,末了又耐心地询问一句。
“一杯苹果酿吧,谢谢。”
他轻笑说道,看了眼旁边的红发俊秀青年,脸上有些许莫名意味,随后走上二楼。
“这不是那位传得沸沸扬扬的天帝么,竟能轻易影响普通人的认知。”
“突然来此地饮酒,找自己恋人就算了,还有一位奇怪的诗人……”
迪卢克看着对方消失在一楼的背影,皱眉思索着。
他身材修长,一袭低调而不失品味的浅黑色贵族衣装,凌厉的红瞳配上白皙的童颜,倒称得上是一位难得的贵族佳公子。
正在此时,两位骑士卫兵走了进来。
“迪卢克老爷,你有没有见过什么形迹可疑的人士?”其中一个卫兵有些恭敬地询问道。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出动这么多人?”迪卢克不由问道,隐约间总觉得此事与楼上三人有关。
“天空之琴被不明的可疑人员盗走了,西风教会的修女们都急疯了。”他语气无奈地回答。
“这可是风神他老人家亲手弹过的宝物,如此珍贵的文化遗产——”另一个卫兵有些叹惋。
“居然会有人傻到偷一件卖不出去的东西,还不如偷我家酒窖划算。”迪卢克装作有些不以为意的样子。
“……”
红发青年看到无言的两位骑士卫兵,摇摇头抱歉说着:“不过,我并没有看见过什么可疑人士。”
“好的好的,谢谢迪卢克老爷的配合。”
看着两人匆匆离开酒馆,迪卢克持着那杯做好的饮品,转身朝楼上走去。
……
“秦哥哥,你拿到琴了?”荧见到秦玉君走来,不由惊喜出声。
“自然是手到擒来,不过中途出了些许意外,受到了愚人众的干扰。”他点点头,轻笑说着。
“怎么样,秦哥哥你没什么事儿吧?”少女凑到他身边,玉手在其身上来回温柔地摸索。
秦玉君看着她担心的模样,心头一暖,却是笑而不语。
“好了荧!以秦玉君的实力,别人不出事就算好的了。”派蒙看不下去了,一来就秀上恩爱,没看见旁边还有两个人吗?
“嘿嘿。”
荧闻言也是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了,松开手后,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然后坐回位置上。
秦玉君也在荧身旁坐下,舒服地靠在椅背上。
“琴取到就好,不愧是蒙德万千女性的理想情人。”
绿衣绿瞳绿帽的清秀少年轻声笑着,从桌上拿起一瓶酒壶,正想给自己倒酒,两道鬓角麻花辫随着他的动作晃动起来。
“把从柜子后面摸来的酒给我放下。”
一道清朗有力的男声传来,阻止了温迪的行为。
“琴是你们拿的吧?”
迪卢克走到他们近前,将手中苹果酿递给秦玉君,同时出声问道。
“诶嘿~先让我喝完再回答可不可以?放心,我会付账的啦。”温迪发出专属摸鱼笑声,又开始往自己杯子里倒酒。
红发青年没再管这个诗人是否够年纪喝酒亦或是有钱付账,他看向正优雅品酒的俊美青年,有些忌惮而又恭敬地自我介绍道:
“击退风魔龙的天帝大人,你好,我是这座酒馆背后的老板,迪卢克。”
“我刚从卫兵那里听说了天空之琴失窃之事,想必是你所为吧?毕竟能如此轻而易举拿走此物的也只有你了。”
“嗯,不错的直觉,琴确实是我拿的。”秦玉君抿了口酸甜清爽的苹果酿,点头承认。
“我们需要天空之琴,事后会归还的。”荧看着对方这种问话,不像是要举报的样子,在旁边解释了一句。
迪卢克看着金发少女,有些遗憾说着:
“嗯……天帝的恋人兼旅伴,愿意对危难中的蒙德伸出援手,在骑士团挂名太可惜了。”
“西风骑士团,处理风魔龙一事上畏首畏尾,效率低下;外交上对愚人众也是弱势又保守……”
“个人有个人的看法和道路,我的女人还容不得外人多做评论。”秦玉君淡淡说了一声。
可是那平淡的声音却有如耳边雷震,那一闪而逝的无形威压令迪卢克心悸不已,背后已经浸满冷汗。
他这才想到对方那深不可测的实力,连忙低头致歉:“抱歉,是晚辈唐突和多言了。”
秦玉君也只是警告一下罢了,微微颔首,揭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