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撕破脸,那会不会是他那未来的女婿呢?龙启成暗自思索道。他转过头对他的两个儿子道:“胤祺、胤禛,你们当时确实试过了,那个李飞真的不会武功,毫无功夫根基?”
龙胤祺和龙胤禛回道:“是啊,父亲,我们试了两次,我百分百肯定他不功夫。”“是啊,父亲,大哥把那人的头发都砍下来一缕,他惊慌失措,毫无回应。”
龙启成摇摇头,自顾自的道:“不对,不对,没道理啊?事情已经过去几天了,查找刺客的事还是毫无音讯,我看我还是准备一下,亲自去试探一番才行。”
两日后何曼青把李飞和花离落带到“清雅居”的后院,对二人道:“虽然李飞伤势并未痊愈,但是寒毒已经被控制住,只要近期不跟人打斗妄动真气,再静养一段时间就会痊愈。”
“奈何时间不等人,无虑岛的龙启成生性多疑,狡诈多智,我想用不了多久很可能就会怀疑到我们,也就会找上门来,所以我们必须早做打算。”
李飞上次受伤是因为被忍者真田幸村的东瀛音波功扰乱心智后,才给对方有机可乘,从而用毒针偷袭得逞。
我检查过,就他施针的手法来看,并无特别之处,也就是说稍有根基的人,都可以轻松躲过。可怕的是他针上的毒,是一种毒理中原罕见,毒性十分诡异刁钻的毒,让我们束手无策。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打败了他的音波功,就可以无惧他的毒针,最终就轻易的除掉这个敌人,拔掉无虑岛的靠山。
随即何曼青转向了花离落道:“离落,其实说起音波功,我们本门也有一门类似的,以内力融合乐曲伤人的功法,叫做《沧海怒歌》的武功。”
花离落惊讶的道:“师傅,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也没见你使过?”
何曼青略显尴尬的道:“本门的这套功法,修习需要两个条件。第一个条件就是必须是互相倾慕,深爱对方,心有灵犀的一对爱侣。”
所以由又你和李飞一起修习,琴瑟和鸣之间,将会产生更大的威力,想必打败他们的音波功不在话下了。
这么功法修习的第二个条件就是,修习的人必须有足够深厚的内力,你的内力虽然稍欠火候,但是好在李飞一身内力十分精纯,你们可以互相弥补一下,倒并无大碍了。
好了,刚才我已经把口诀告诉你们俩,现在你们已经烂熟于心了,我就先演示一遍,你们再用心感受一下。
花离落看着何曼青在用一只玉箫,演奏着一首十分缠绵幽怨的曲子,感到十分的吃惊。因为她师傅多年来给她的感觉,就是心如止水,落叶不沾身的仙姑,没想到今天奏出的曲子如此伤感,感人一种爱而不能得的凄苦之感。
这不由得又让她想起今日一直困扰她的一个问题,那就是师傅替飞哥疗伤的那日,是不是真的…再想起当日师傅进屋时,似乎面露隐色,再加上她已经十分确认师傅,手小臂上的四叶草确实消失了,花离落越想心里越乱。
何曼青见花离落有些心不在焉,于是问道:“离落,离落?为师刚才的演示,你记下几成了?”
花离落道:“啊?哦,我…”
李飞为了给花离落结尾,于是岔开话题道:“师尊,那曲子都是我们自己选的对吧?”
何曼青道:“对,是有自己选喜欢的曲子,再把功法和口诀融入进去。但最好是音谱相似,可以合奏的,才可以发挥应有的威力。”
李飞连忙转身道:“离落,还记得我跟你提过的《笑傲江湖曲》吗?曲子我都想起来了,还请人进行了改编,就等跟你一起琴萧合鸣了。”
花离落眼睛闪着光,开心的道:“当然记得,那天我们在乌篷船上…同宿共眠几个字她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还记得那句很美的诗: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
李飞开心的道:“那这次我们俩,就用《笑傲江湖曲》打败真田幸村的东瀛音波功吧。”
花离落快速回过神来,心中自我安慰道:“哎,夫君对我这么好,不想那么多了。就算是真的,一个是爱我的夫君,一个是与我情同姐妹的师傅,如果他们是真心相爱的,也许我们一起能成为和美的一家人呢。”
何曼青继续道:“好了,现在到你们了,你们一起练了给我看看!”
何曼青又转头对李飞道:“哦,对了,离落已经有古琴了,李飞还没有乐器,你刚说你也用的是萧对吧?”
她迟疑了片刻又补充道:“要不我这把玉箫,就给你用吧!”毕竟李飞明面上是自己徒弟的夫君,这个年代男女共用一乐器,也是十分亲密之事。
如果传出去那不知会被说成什么有伤风化之事,但是如今事急从权,也顾不了那么多的礼节了,同样也顾不得她的徒弟多想了。
李飞结果玉箫,想起这玉箫陪伴了何曼青十多年,如今自己吹凑它,那不是形同跟何曼青亲嘴儿?
这是何等亲密的事,再想那晚两人意识迷糊中的耳鬓厮磨,都感觉有点面红耳赤起来,这让他和何曼青的关系变得更敏感了,内心不由得对何曼青多了几分异样的情愫。
何曼青看着他们练了几遍后,疑惑地道:“你们明明口诀和心法早已倒背如流,练得武功套路也是正确的,为啥明显没有应有的“琴瑟和鸣”般的威力?”
她看了一眼李飞和自己的爱徒,自己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了:“他和李飞的事情,花离落应该早就看出来了,而自己和李飞之间,说是不需要他负责,他们不需要未来,可是…这种事情真的是能说清道明的吗?”
她无奈的摇摇头后,对李飞和花离落道:“我就不天天盯着看你们练了,你们自己慢慢磨合,慢慢领悟吧。我隔段时间过来看看,到时你们有疑问再提出来。”
说完她就离开了,心中暗自决心道:“我不能再这样了,不能再影响自己徒儿的感情和婚姻幸福了。我一定要跟李保持距离,就让岁月冲淡我们这份不应该发生的爱恋吧。”
李飞抓住花离落的手,认真的道:“离落,我有事情要给你坦白,那就是师尊帮我疗伤的晚上,我们在意乱情迷中发生了关系…我真的不是故意背叛你恶心你的,当时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一场梦,师尊给我疗伤也不同程度的受到寒毒侵袭,所以她的情况只是比我稍微好一点。”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如果你要怪罪的话,就怪我好了,毕竟师尊也是为了救我,才付出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