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雨柱是厨师,这些年自己都吃不饱,现在又在银行里借了十几万,如果还不起,那就别想买套房,秦桃梦去找秦桃梦,会开心吗?
“嘶!”容心心倒抽一口凉气,一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真的逃了?”
“他临走的时候,还和何雨柱打了一架。”宋玉解释道。
“拿何雨柱的那套房产做了担保,借了10万块钱。”容心心有些怜悯的看了何雨柱一眼,可当她的目光落在秦淮茹身上时,她忽然有些不忍心了:“何雨柱结婚后,还和秦淮茹在一起,别人怎么可能和何雨柱在一起?”
“秦桃梦从小养尊处优,见多识广,绝非寻常女人,何雨柱如此对待她,怕是要吃大亏。”容心心对何雨柱实在是没有半点怜悯之心。
像何雨柱这种人,就该把秦淮茹牢牢的绑在自己的身边,无论她嫁给哪一个男人,她都会出事,但是秦桃梦不同于其他人,她对宋总的态度更强硬,更强硬。
何雨柱听到两人的谈话,脑海中浮现出秦桃梦不在的那段时间,她和秦桃梦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还有秦淮茹回到家之后的那些天,她的身子都在微微的发抖,眼眶也有些泛红。
“嗷嗷嗷!”何雨柱突然大叫一声,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看得宋玉和容心心面面相觑,都是暗暗叹了口气。
容心心迟疑了一下,道:“那你要不要?
“不出意外,秦桃梦要返回香江了!”宋玉宠溺又宠溺的看了一眼容心心,又看了一眼何雨柱,后者似乎已经疯了,可他的目光却很冷。
“那有什么关系?”宋玉心中暗道:“你以为你能在香江找出那个女人吗?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的视线从何雨柱身上移开,落在了容心心的身上。
“你要是回去了,连自己都站不稳,那些不识好歹的人,又有什么办法呢?”何大清和贺雨霖说道。
“秦桃梦。”何雨柱的运气要比秦淮茹好很多,她有过不少的机遇,如果她能抓住的话,她的未来也不会比别人差。
不过……
“何雨柱,你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宋玉与其夫人一同离去。宋玉实在是无法为何雨柱感到惋惜。
秦淮如见宋玉自始至终都没把她放在眼里,她看到他对容心心的柔情,看到容心心虽然生了别人的母亲,但依然青春貌美。
她嫉妒得发狂。他疯狂地憎恨着。
“你说,这一切都是你的错,都怪你,要不是你,我们早就过得很好了!”
“我要和傻子结婚,傻子也要有自己的儿子,我们以后也能开一家祥祥阁,不至于什么都没有了!”
“宋玉,因为你,我们所有的东西都被你给破坏了。”
“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秦淮茹死死的抱住了何雨柱,她的脸上写满了恨意。
“干嘛?你帮我一把就行了,干嘛非要跟我们过不去?”容心心被秦淮茹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秦淮如,你以为谁都能救得了你,你看易中海,何雨柱,他们都是你的救命恩人,他们都死了。”
“还有,你是不是我老婆的什么人?要不要我们帮你?”
“还有,秦淮茹,你就好好想想吧,我们的生活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只要你努力,你就可以找到一份工作,你的生活就会越来越好!”
容心心只当秦淮茹是疯了,她就像是生活在一个让人看不懂的地方,死鸭子嘴硬。
“你总是说,你是个女孩子,好惨。”
“可是吴丹珍,她也是一个和你差不多的母亲,还有一个女儿,她的人生起点和你差不多,为什么她就不能和你这样呢?”
“那秦京茹呢?你是不是也像你这样,要找人帮忙?”
“如果有人想要对付你,你想想你做过什么,如果我宋哥被你纠缠,他现在的名誉不就臭了吗,还会因为你而和我离婚?”
“你一个女子,难道还看不出来,一个有夫之妇,若是被你缠上,她还能忍得住?”
秦淮茹气得胸脯一颤一颤的,她很想说些什么,可偏偏说不出话来,似乎所有的退路都被封死了。
“秦淮如,你可还记不记得,当初我与我相好,你也曾来寻我?我们都是女孩子,你这样对我,我能理解你的心情。”
“何雨柱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靠你,你也有错,你也配?”容昕厌恶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宋玉伸手在她头上点了一下:“你说这么多干嘛,你也没办法唤醒她们,她们只是明知故问,不肯接受罢了。”容心心撇撇嘴,“我也明白,我就是来气的。”
“我就不明白了,秦淮茹不过是个寡妇,怎么就这么死皮赖脸的缠着你,如果不是看在你是谁的份上,再加上你从来没有让过秦淮茹,我们早就离婚了。”
宋玉淡然道:“我绝不会让自己落入那种境地,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
他们一起进了宣房路的院子。秦淮茹觉得自己很冤枉。而何雨柱,则是悄无声息的来到了这里。
“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我就知道宋玉不可能站在我们这边!”秦淮茹等人离开后,才将目光投向何雨柱。
何雨柱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一对凤眸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秦淮茹从来没有被何雨柱这么瞪过,只是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忍不住道:“傻子,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何雨柱继续看着,一言不发。
秦淮茹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浑身都毛毛的。你不要吓唬我!”
“秦淮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为什么要抛弃你?”
秦淮茹几乎是本能的开口。
何雨柱听到这里,眼里闪过一丝柔和:“我想你应该不会不要我吧,从贾东旭去世之后,你就一直在阻挠我的婚事,现在又破坏我的婚事,我敢打赌,你一定是喜欢我!”
秦淮茹沉默。
想到何雨柱的处境,她也没有自己的家,连自己的家都不清楚,她的表情有些复杂。
秦淮茹疑惑的看着他:“白二儿,你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何雨柱瞪了秦淮茹一眼,“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这么疼我,一定不会丢下我不管的!”
秦淮茹感觉何雨柱有些奇怪,但仔细一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想了想,说道:“我们现在就去一趟执法所,把秦桃梦去香江的事情说一遍,看看有没有秦桃梦,至少要把秦桃梦拿走的那些钱拿回去。”
“10万!”因为何雨柱等人通过执法者来到这里,所以她一回香江,改名换姓,就算执法队找上门来,也不可能查到宋正身上。
秦淮茹带着何雨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早上起来,银行里的人已经在等着了。
“何雨柱,您好,您太太秦桃梦的按揭一事,我们来谈一谈宋式的偿还方式,按照之前的协议,您每月都要偿还一次,每月一次,每月3000元,还有一次,是以利息计算的。”
一旁的秦淮茹插嘴说道:“这可不是傻子,你怎么能在没有征得白柱的允许的情况下,就拿他的房子去做抵押,秦桃梦拿走了那一万块,那是他的错,他凭什么要他赔,他要是不给,他也别想占他便宜!”
“如果贵行不愿意还款,那就把秦桃梦给我,秦桃梦那里有这笔资金!”
“总之,我们是不会接受这笔贷款的!”
秦淮茹恬不知耻的道。
那几个工作人员见此,撇了撇嘴,默默的走了,最后,在督局和法庭上,何雨柱需要支付这笔费用。
……
院子里。
所有人都看到了何雨柱的房子已经被封锁了,而何雨柱则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我要不要找个老婆?”
时间已经不早了,朝阳叫了一顿四人的晚饭,两人一边吃饭一边闲聊。
从外表来看,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却格外狰狞,阴森恐怖。
突然,一阵轻微的震颤传来,打断了陆离的动作,这声音很大,也很重,就像是有人在走路一样。随着这一声巨响,一股无比猛烈的狂风,也随之而至。
难民们观察了很长时间,又看到刘河生他们对林建岳如此恭敬,当然也明白林建岳才是老大,他们也不会去抢,只是用一种同情的目光望向林建岳。
朱玲丽从未将自己的遭遇告诉任何人,当孙白露表示要听她的话,要她陪着她时,她心中的委屈就好像找到了宣泄口。
雍岭的天色已经很亮了,夜色中一片寂静,只有远处偶尔能听到一声犬吠声,听起来十分的融洽,只是有些灯笼还亮着,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对新生命的期待太过激动,所以才会失眠。
袁娟丽身边,跟着一群平时喜欢跟着她的女孩子,其中有一个人,孙白露虽然不太认识,但也不算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