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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脂瑰,纵然朕相信殿君的身份,却无法说服臣民尽信。”姜泰仍维持着虚伪的迟疑。

“陛下,何至于如此畏惧东豫!”姚太后怒吼一声。

“母后,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让镇原王身陷险境。”姜泰顺着太后的怒吼,终于不再迟疑了,他装模作样徘徊踱步,像极突然间拿定了主意:“脂瑰被调换,必然不是发生在渐台之上,应是在宝光殿中,又或者,是东豫的使团内部发生的问题,总之朕会想方设法安抚诸位臣公,一边察找脂瑰,左副使也要尽快修书予东豫的国君。

脂瑰未有下落前,祭祀神宗帝陵的事无法进行,神元殿君当然还得留在我朝,而且东豫应当赦归我朝的镇原王,为示诚意,我朝也不会勉强除殿君之外,其余使臣的去留。”

“陛下又该如何解释灾预一事?”姚太后是必然要将黑脸唱到底的,痛心疾首道:“方才这王氏女,只不过瞄了盆中玉佩一眼,就咬定脂瑰已被调换,足见她早知放在渐台的这块玉佩,根本就不会散发月华,真正的神元殿君根本未来我朝,灾预势必指向的是东豫已经决定与我朝开战,陛下如此裁夺,岂能让等在岸边的朝堂重臣们心服口服!”

“朕所冥感的灾预,与两国议和无关。”姜泰斩钉截铁道:“当年父皇坚持要将神庙、灵塔迁离昆仑虚,才引得昆仑神降怒,不过并非无法弥补,只要将云灵珠送回昆仑虚,并使巫官长祈于昆仑虚神庙、灵塔之内,我羌部信众依然不会为昆仑神所弃。

也请母后以大局为重,和议建交势在必行,朕还相信,只要神元殿君留在我朝,脂瑰的下落终有一日会查明。”

姚太后方才悻悻的轻哼一声。

“听陛下如此说,外臣方才确信陛下与我朝建交的决心了,不过,陛下倒不必烦恼如何安抚臣民一事,脂瑰的下落,外臣知道,因此殿君的身份,今晚陛下可以面向正在底下等候结果的臣公们证实。”

瀛姝这才用平静的语气,往姜泰的耳边放下一记惊雷。

殿君昨日听瀛姝与冉王妃论史,说起“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的典故,她当时脑海中有个具体的形象,今日又目睹了“口吐惊雷而面如平湖”使一国之君脸上有如“电闪雷鸣”的另一个形象,不由自觉心潮澎湃,看一眼冉王妃,也是个面如平湖的人物,再看一眼姚太后,这位倒是自信,高抬着一张脂粉都遮盖不住阴森气息的脸,脸上满是鄙夷不屑。

“左副使知道脂瑰的下落?”姜泰忍不住升高了音调问。

“脂瑰正在未央宫中,陛下不必着急,容外臣细细道来。”

姜泰都已觉耳鸣了,怎能不着急,却也只好听一番细细道来。

“陛下当初在大祭堂冥感,不知太后谎称其祖传的圣女佩遗失,西平***借故闯入宝光殿,叫嚣着要搜殿搜身,若我等反抗,她就要血洗宝光殿之事,后来多亏王后及时阻止了***的暴行。”瀛姝抬眼看向姚太后:“太后不用强辩,冉王妃今日在场,应知太后本家姚氏部,从无所谓累代相传的圣女佩。”

姚太后的胸膛就起伏起来。

冉王妃根本不必出言作证,她本不在意两国和议是否达成,她在意的仅只是姜漠的生死,她现在,唯一相信的,就是瀛姝对她作出的承诺和保证。

瀛姝见无人打断她的叙述,继续细细道来:“外臣从那时便意识到,太后意图强夺脂佩,嫁祸我朝并无和议之诚,虽然感激王后及时阻止了一场迫在眉睫的冲突暴发,可外臣不得不更加小心谨慎。

外臣于是故意交出‘脂佩’,相托王后代为保管,相信冥感礼结束之后,王后已经向陛下禀明了此事。”

她是故意把拜托午王后保管脂佩的时间延后了,且丝毫不提卫夫人先下了诱饵,当然是给姜泰留了颜面,没指明所有诡计都是姜泰一手主导,当着冉王妃的面,相信姜泰也只能承认她说的就是事实。

既然还需要姜泰的配合,就能撕破脸皮让姜泰下不来台,瀛姝干脆不把姜泰拉至擂台上去。

“朕当时以为,太后只是因为通灵塔起火事件慌了阵脚,急于证实殿君的身份。”姜泰顺着瀛姝的话,也干脆更加远离擂台。

被推上擂台的太后无话可说。

“紧跟着,陛下就授意王后交还脂佩,并提出当众验证,可当时并没有限制必须在渐台上验证,而提出的来渐台验证者,又是太后。”瀛姝不紧不慢,一记接着一记重拳出击:“外臣信不过太后,虽然就连冉王妃也做出了担保,可外臣依然不放心将脂瑰置于渐台之上,因此,三日前,殿君放置在渐台之上的脂瑰,原来就不是真正的脂瑰。

接下来,外臣就试着分析下太后的计策吧,王后先是阻止了太后借故搜检宝光殿的行为,太后必会质问王后,王后为了安抚太后,也只好告之太后,外臣已将脂佩交给王后代管,太后也定会要求眼见为实,太后明知陛下决意促成两国和议,自不能强行从王后手中夺取脂佩,可太后记住了脂瑰的器形,甚至还观察了脂瑰的玉质,于是用上品的赤玉伪造了脂瑰。

随之,太后又找了借口,非要让殿君亲手把脂佩置入渐台,当然就是为了偷换脂瑰,太后还预料到殿君及外臣必有防范,于是一直等到今日,果然,殿君借口要上渐台观赏落霞,待殿君离开渐台后,太后确保就算殿君三日前未将真正的脂佩置入渐台,可到了今日,总不至于当着陛下的面,使得脂佩‘黯淡无光’,于是,今日必能偷换得真正的脂佩。太后认定,只要殿君无法出示脂佩,便连陛下也会相信我朝根本无意和北汉建交。”

“王瀛姝,你这是血口喷人!”姚太后怒火冲顶,连名带姓称呼,外加食指指向了瀛姝的鼻子:“在渐台验证虽然是本宫提出,可这三日间,在今日子时之前,除了你朝的主使又登上渐台,并无任何人登台,而刚才在陛下,及你们三人眼皮子底下,本宫甚至都未曾染指脂佩,哪来的机会偷换!明明是你们,你东豫根本无意议和,不曾应我朝要求,派遣真正的神元殿君出使,更不曾携真正的脂佩入我大汉,才妄图嫁祸于我,狡辩你等的罪行!”

“太后既然提议在渐台上证示,当然会先安排人手潜藏于渐台之上,因此外臣甫一入渐台,就质疑为何不将脂佩直接置于底楼,且太后也承认了是太后作主,先让殿君将脂佩置于顶楼……陛下试想,今日验证时,外臣必会发现脂佩已被伪替,如果提出搜检,太后安排的人手还如何顺利从渐台脱身呢?因此只有在顶楼验证,人手藏身于楼下,才能脱身,当然会被随从发现,可随从们明知那是太后安排的人,定然不敢贸然揭发,待事后,陛下得知,总不能问罪于太后,也只好将错就错,而外臣等因为怀疑陛下才是主谋,也不会直接将矛头对准太后,太后的目的就达到了。”

“血口喷人,你这是血口喷人!”姚太后气得要掀桌子。

但桌子太重,她是掀不动的。

“左副使,你指控我朝太后,可有真凭实据?”姜泰自然也不会因为自己没被拉上擂台,就直接把黑锅扣在生母的脑袋上。

“外臣当然有凭据,凭据一,太后安排的人手要么在画舫上,要么已借画舫潜入水中,外臣这几日沿着明渠观察了一圈,如果潜泅渡水,能登岸的地方除了西堤就是东堤,今日的西堤有众多臣公在场,当然不宜登岸,如果从东堤登岸,岸上就是清凉殿,外臣已经交代了凌尚宫等候在那里,如果有人登岸,会被逮个正着。

当然,如果太后并没有事交代有泅渡的方式脱身,此人就必在画舫上,陛下只要亲自去盘问,随从们自然不敢有所隐瞒。”

姜泰亲自开了口,如果随从还有所隐瞒的话,“窃贼”也势必逃不过搜察,那姜泰可就是被自己人架在擂台上了。

姜泰和姚太后在一时之间,脸色都极度难看。

冉王妃洞若观火,她虽然已知瀛姝有所准备,但眼看着姚太后母子一步步被逼到了这样的境地,心中多少觉得有点出乎意料的,毕竟这母子二人,确实吃的盐比东豫这使臣四人组加起来吃的米还多,结果母子二人齐上阵,却得折在了左副使这么个及笄不久的弱女子的唇舌之下,闹得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

瀛姝仍然还在出拳:“太后一心以为真正的脂佩已被窃取,而脂佩不容有失,就算安排了此人用泅渡的方式脱身,也必会令其先将脂佩妥善安置,脂佩就一定还在画舫上,因此,搜检画舫是必行之事。”

“你、你敢……”姚太后已经咬牙切齿了。

“太后其实也拿不准吧,虽然传说脂佩必须在清泉中浸泡三日,才会散发月华之色,可传说只是传说,太后虽然提早将脂佩从水中取出,但只要再遇水,如果散发出月华之色,泅渡之人不必登岸,在水中就会被人发觉了。

因此,我敢断定,被太后换取的脂佩必定还在画舫。”

瀛姝说完这话,从水中捞起了那枚赤玉,观察了一下,笑了:“这枚玉佩,用的是上好的赤玉,根本就不是我为了蒙蔽视线,造出的那一匣子俗物,未知冉王妃可会鉴赏玉器?”

“略知皮毛。”

冉王妃接过瀛姝递来的玉佩,也观察了下,灯火下的一双眼睛,迸发出了冷意:“我若没看错,这是两年之前龟兹国进贡的玉石,玉料是极其罕见的上等胭脂赤色,父皇只用了其中一块,雕琢成四枚私印,父皇自用一枚,一枚赏赐了给了太妃,另两枚分别赏赐予外子及我,还有一块玉料,应当在内库中。”

就连瀛姝都没想到,原来手头赤玉佩的玉料竟有迹可查。

姜泰闻言,更觉恼火,不由看了一眼姚太后,其实仿造脂瑰的决定是他定下,但具体事宜是交给皇后操办,皇后似乎说过一句,玉料是由姚太后提供,太后认为,左副使交出的假脂瑰玉质上佳,色彩纯艳,晶莹剔透,虽然不是真正的脂瑰,想来真正的脂瑰玉质更加不凡,如果只用普通的红玉料仿制,恐怕会被一眼识穿,打草惊蛇,将大不利于接下来的计划。

太后的心思倒是细腻,提供的玉料的确不是凡品,可万万没想到玉料竟然大有来头不说,镇原王妃手上还握有可以比对之物!

姚太后心中也觉无比的憋屈,过去未央宫内库中存着多少珍宝,她简直一无所知,直到皇位易主,她才得以进入内库,一眼就相中了这块玉料,便据为了己有,就是还没想好雕琢成什么物件,正好,仿制成了好几枚“脂瑰”,她哪里知道玉料竟是来自龟兹国的贡品,而且姜雄鹰这老不死的东西,还动用过一块琢制成了私印,拢共四枚,老东西把三枚都给了文氏和文氏的儿子、儿媳!

“这枚赤玉佩的玉料,竟然是出自贵邦的宫藏啊。”瀛姝笑了。

“陛下,定然是冉氏!”姚太后怒吼:“是冉氏串通东豫的使臣,嫁祸陷害本宫,就算这枚玉佩是龟兹的贡品,当年内库之物,文氏、冉氏皆有机会盗用。”

“太后是想逼得陛下下令搜检画舫么?”瀛姝已经占尽上风,哪容姚太后继续狡辩:“纵然如太后所言,镇原王妃有可能获赐龟兹国进贡的玉料,如今总不可能再指使太后殿的宫人潜藏在渐台之上了吧?”

“请陛下允准,由我搜检画舫,和议建交能否顺利达成,决定着外子的安危,我虽相信陛下不会手足相残构害外子,如今的情形,却实在信不过太后!”

冉王妃其实从来没有畏惧过姚太后,这个女人愤愤不平太尊立“妾室”为后,让她屈居于人下,可婆母本就是太尊的所娶的正妻,按旧制,汗王过世,子嗣幼弱,不能继承汗位,实行兄终弟及的制度,先汗王的遗孀改嫁予继位的汗王,成为新汗王的妻妾,虽然一般也享可敦之荣,身份要比普通的妃子尊贵,然而她的婆母才是大可敦,入关之后,太尊封大可敦为后合情合理。

姚氏部虽然一直仍为羌部的贵族,可近三十载以来,姚氏部只不过坐享尊荣而已,此族的男子,再未出过哪怕一个骁勇之将,姚氏部的男儿,都是些贪生怕死之徒!

当谁不知道,姜泰这个逆子叛臣篡位之后,姚太后就力主姜泰弑父杀弟,斩草除根,姜泰却根本不敢杀弟,大尚臣也竭力反对姜泰弑父的恶行。

哪怕不是为了姜漠的平安,冉王妃也早就忍不住心头的恨怒,给姚太后重重一记掌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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