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未着衣裳?
这丫头真是.......
冀闲冥见矜桑鹿笑眯眯的,眼中还拂过戏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轻轻敲了她的额头,低笑一声问。
“矜姑娘这般会做梦,也是从话本上学的?”
“非也,我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源于我对陛下的色心。”
矜桑鹿说着,还很惋惜的,躺在床上仰头看着美人陛下,叹气说。
“我看的话本,不得行啊,连如何和郎君深吻都没讲。便是陛下未着衣裳躺在我的身下,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也就摸一摸。”
说着,又笑眯眯道:“待回去了,我就买春宫图瞄瞄,下回,见到陛下,我就会了。”
冀闲冥听着,眉心跳了跳,瞧矜桑鹿还很好学的表情,看着他的目光不怀好意,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含着笑意说。
“好了,莫要再调戏朕了,待会儿还要上早朝,朕可听不得佛经。”
闻言,矜桑鹿眨了眨眼睛,看向陛下问:“昨夜,陛下真听了一晚上的佛经?”
“嗯。”
“哎呀,我的魅惑还挺大。”
矜桑鹿还蛮开心地笑了笑:“陛下,我都好久没有睡这么好了。”
“矜姑娘睡得舒服便好。”
冀闲冥是瞧着矜桑鹿神清气爽,气色也尤为好,见她的心情也很好,眉眼稍弯,就说。
“差不多到时候要回宫,先起来洗漱用膳。”
“是哦,要上早朝了。”
听着正经事,矜桑鹿收了不正经的表情,却是朝着陛下张开手臂,笑眯眯道。
“陛下抱抱我,我就起来。”
听着矜桑鹿撒娇的声音,冀闲冥也未有犹豫,伸手拉着她起来,抱入怀里,就听着她愉悦的笑声。
却是忽地身体僵了僵,低头看着矜桑鹿穿着的单薄寝衣,转头看向床栏上脱下的衣服。
感受着胸膛上起伏弧度明显的那抹柔软,整个人都定住了一般,好一会儿才说。
“你,脱了衣服睡觉?”
“瞧陛下说的,谁睡觉不脱衣服?”
“.......”
冀闲冥听着,竟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低头看着自己抱着的后背,隔着一件浅薄的纱,都能感觉到手上的的柔软,同直接触碰她的肌肤,并无差别。
手忽地都烫了一下,忙松开她的后背,胸膛上的触感却犹存,轻轻咳嗽了几声,忙说。
“你,你先换上衣服,朕出去等你。”
矜桑鹿靠在陛下的怀里,转头看着陛下微红的耳朵,乐笑了几声,也松开了陛下。
就瞧陛下立即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又笑个不停,却也很是干脆起身。
穿上衣服,就朝着她的屋子去,见吴公公将洗漱物都准备好了,先换上官袍,才洗漱,还抹了胭脂水粉。
出去的时候,天也才是微微亮,只是回皇城也得一个时辰,今天的早朝是推迟了一个时辰,那也差不多是得回去了。
便陪着陛下安静用了早膳,一块回的皇宫。
陛下先回的养心殿,得换上帝王袍,她则是去的金銮殿。
这会儿大臣们都到齐了,她才踏进去,就见好多目光落下来,最为明显的就是凌相爷。
“相爷这般看着下官作甚?”
“你.......”
凌相爷瞧着心情愉悦的矜桑鹿,想到孙儿说,她早有心上人,还很有可能是陛下。
心情还怪是复杂的,这件事情从知道的时候,就堵到现在,迟疑后还是压低声音问。
“矜小亲家,有了喜欢的郎君?”
这话问得,若是寻常女子,羞都要羞死了,也是知道矜桑鹿不拘小节。
“是的呀。”
矜桑鹿还凑近,悄咪咪地和凌相爷说,回答得很是干脆,就瞧凌相爷的面色怪异。
似乎想起来什么,又捂着嘴巴,瞄了瞄龙椅,很是心虚又惶恐。
能让矜小亲家动心的,除了陛下,还能有谁?
完了,那本相爷岂不是在和陛下抢媳妇?
本相爷还让孙儿去跟陛下求赐婚的圣旨。
那陛下不得做点什么?
这不,本相爷不就在家里闭门了三天,在美貌和热闹中纠结难受了三天。
凌相爷想到这里,心中叹气,家门口的热闹没了。
矜桑鹿瞧凌相爷唉声叹气的,还很是奇怪,就见一旁的崔首辅看着她欲言又止,诧异问。
“首辅也有话,和下官说?”
崔首辅往后看了一眼孙儿,眉心轻拧,见矜桑鹿笑盈盈的,便说。
“倒也没什么话,只是瞧着矜监督的心情不错,想必是昨天的万福节,深得矜监督的心。”
“嗯,万福节还是很热闹的。”
矜桑鹿莞尔一笑,还悄咪咪说:“不过对我来说,深得我心的,乃人。”
闻言,崔首辅愣了一下,见矜桑鹿笑得开心,心中也是有些复杂,不过若那人真是陛下,也是喜事一桩。
可,这人,也唯有是陛下吧。
“陛下驾到。”
忽地传来公公的唤声,众人纷纷跪下参拜,矜桑鹿也回到自己的位置,就瞧着换上帝王袍的冀闲冥走来,眉眼弯弯。
美人陛下啊,她的呢。
“众爱卿平身。”
冀闲冥坐在龙椅上,察觉有道不可忽视的目光,便看向笑眯眯的矜桑鹿,见她笑得甚为愉悦,嘴角也轻轻勾了勾。
这可把大臣们惊到了,陛下是笑了吗?
他们一直盯着陛下的脸,是笑,没错吧?
可陛下,为什么会笑?
凌相爷和崔首辅瞧见了,心还咯噔了一下,果然,是陛下没错了。
为什么有些心酸,又高兴?
冀闲冥是见殿内的大臣神色怪异,轻轻咳嗽了半声,就说起朝堂正事。
诸位大臣们也听着认真,有想法也都献上良策。
现在最为关键的,还是税收的推行,王相爷已经着手操办了,百姓自然是欢天喜地的。
可藩王这边,必然不会顺利。
“听说燕王世子兄弟要来京城了,根据消息,这两天就能到。”
出了金銮殿,凌觅镜就说:“据说他们是来外祖家拜寿的,离着京城本就不远,这不,没有回燕地,就来了京城。”
“有些意外啊,竟是胆小如鼠的燕王先出动。”
崔池砚也收到了消息,听说他们还是走的城东郊外,不会和裴侯爷碰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