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自然不少,光是咱们镇上的李员外,都准备了上千两银子作为奖品,更别说,这一次还有外镇的大户人家争先赞助,合起来,少说也得这个数!”
店小二直接的伸出一只手来,不停的摇晃着。
“一千五百两?”
这一次,该换萧墨心动了。
他这话一出口,那店小二猛的摇了摇头,连神情都有些许鄙视的味道:“一千五,你也真该猜,是五千两那!”
“五千两!”
两个声音基本上是同时冒了出来。
萧墨甚至将那双眼睁得大大的,脑海里忍不住的寻思道:“乖乖,五千,我这一辈子恐怕也见不到这般多的银子,看来还真得怂恿玲珑去,要是能将它!”
“你们要是能将它拿到手,那小的也能沾沾光,分点散碎钱来花花!”
感情那店小二,和他是一样的心思。
一时间,三个人都显得特别的兴奋,明明还没有参加,却感觉那花魁之名已经拿到了手一般。
“你们在折腾些什么呢,别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
莫长风可经不住他们这样折腾,猛的将头探了出来,有些呵斥般的说道。
感觉就像是突然浇上了一盆凉水,整个氛围瞬间冷了不少,店小二忍不住有些怒气,那双眼本能性的朝着说话人瞧了去。
“要你!”
话还没有说出口,一张嘴已经怔在哪儿,好一会都说不出半个字来。
那果然是一张帅气无比的脸,让人瞧着都觉得妒忌,好不容易回过味来,店小二的声音都变得柔和了不少:“敢问,尊驾是从渝州城来的吗?”
从那个方向而来,唯一的大城就只有渝州,所以呢,算不得难猜。
莫长风轻轻的点了点头!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萧墨便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我们从渝州城来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没有!”
店小二急忙的解释道,那姿态就仿若生怕别人误会了一般:“小的怎么敢,请问,尊驾是否姓莫?”
这话一出口,整个氛围一下子凝重了不少。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落到了他的身上,遇到那‘狠’的,目光犀利得仿佛能将这店小二给洞穿了一般:“你怎么知道的?”
那丝寒意如何能承受得了。
店小二本能性的往后退了一步:“小的也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今儿个一早就有人在客栈里面替你们定好了房间,是最上等的客房!”
渝州城冒了一出,现在又来。
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显然是同一个人所为。
“对咱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这样的人若是朋友还好,若是敌人,那可不得了!”萧墨微微的将那头朝着莫长风靠近了些,有些提醒般的说道。
连他都能够瞧出来的事,莫长风又怎么会不明白呢?
稍顿之下,这才开口道:“敢问小二哥,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呀,身子瘦瘦小小的,说话也显得很秀气,虽然是男人的装扮,但小的一眼就能瞧出她是个女儿身,不过这出手可大方了,一百五十两的房费连句多话都没有,而且还顺势打赏了小的十两银子!”
话是越说越激动,不过呢,这也很正常。
要知道,十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三口之家,差不多都能维持一年的口粮。
女扮男装?
而且还能有这般的财气,这个人又会是谁呢?
一时半会还真没有谁能想得到,但毫无疑问,她应该是冲着莫长风而来,否则店小二也不会开口就是那么一句。
萧墨忍不住嘟囔了下嘴。
“这冰块脸咋就这般好的人缘,是个女人都喜欢他,小辣椒,玲珑,眼下还有这神秘客,老天爷对人也未免太不公平了些吧!”
抱怨归抱怨,它向来没什么用。
“那冰!”绿玲珑也顿了一下,有些询问般的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才好,这客栈住还是不住了?”
“住!”
莫长风回应得很直接。
原本以为这样的环境之下,他怎么都要犹豫一下才对,所以这话招来的,自然是两种困惑满满的神情。
“人在暗处,我在明处,若是要有所不利,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这倒也是!
莫长风一个探身之间,已经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她既然敢请客,那我们就去赴她的鸿门宴,若真是道上的朋友有心,咱们也不能辜负了那一番好意不是?”
话倒是坦然得紧,可萧墨很清楚,他不过是在故作镇定罢了。
那握剑的手明显的加重了几分力道,甚至大拇指已经往前伸,轻压到了剑鞘之上,这样的手势只要稍微的运上点灵力,长剑随时都能弹了出来。
“前方带路吧,小二哥!”
小镇本身并不大,横竖下来就是两条街,不得不说,那客栈选择的位置恰到好处,无论是朝着那个方向去,都落在正中的位置上。
用店小二的话来说,这花魁赛又不是第一回举行了,连通铺都要收十两还供不应求,想想那掌故的不知道赚了多少白花花的银子。
客栈的装饰啥的,自然不会寒酸。
站在门前瞧时,整个门楼足足三层有余,前前后后的围成个四合院的模样,再被那周遭的灯笼这么一点缀着,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壮魄感,就算是渝州城最豪华的客栈,估摸着也比不过它。
“怎么样,我们这客栈,住着值当吧?”
店小二有些骄傲的道,仿若这三层楼给了他不少的资本似的。
值不值当的,萧墨可不知道,反正不是他自个掏银子,自然也不觉得心疼。
而那双眼,也忍不住的四下打量着,或许是因为花魁赛的缘故,来来往往姿色上乘的女人还真不少,特别是有些经过了装扮的,还真让人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值当,值当!”
瞧得出神了,那嘴里面有些不受控的回应道。
词不合意也就罢了,甚至两只眼睛都跟着移动了起来,可这样的‘痴迷’持续的时间并不长,突然间,他猛的惊觉了过来,那腿,就像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