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小爷,萧少侠,你快想想办法呀!”萧墨心里面嘀咕道。
安这么多头衔,除却情急慌乱之外,他也想通过这样的方式给自个些灵感。
但那显然没什么用。
手忍不住抓了抓头发:“啊啊啊,我果然什么办法都没有!”
“你恨他吗?”
“谁?”萧墨仿若听到了一个轻微的声音一般,很熟悉,像是在哪儿听过,但一时间又偏偏想不起来。
韩琳的身体猛的飞了回来。
也重重的砸到了石壁之上,感情刚才萧墨出神,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对方的攻击。
“什么谁,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发愣!”
这话有种明显的责怪味。
“你没有听到有人在对我们说话吗?”少年本能性的想要去辩解,可话还没有说完,就瞧见韩琳眼神里微微的鄙视之感:“你是被震糊涂了吧,哪有人说话?”
没有人吗?
萧墨微微的摇了摇头,似乎不太愿意去相信。
当然了,眼下也没有多想的可能,因为李守仁又冲了上来,对于他而言,满占上风的局面自然要乘胜追击了。
萧墨只得引剑招架。
也不知道是自个心乱的缘故还是先前那气息本来就没有完全恢复,他只觉得这一撞来的冲击力比先前还要强烈不少。
喉咙一痒,血丝已经沿着嘴角渗透了出来,腥味浓烈不说,那鲜红的颜色更是刺眼得紧。
“你恨他吗?”
那声音又响了起来,而且比起先前来,还要更加清楚一些。
经过刚才的对话,萧墨可不再敢去问那妮子,而且他可以肯定,这声音她是听不到的,而是自己情急之下的幻觉而已!
“恨!”
单是这个问题,少年心中的答案很明确。
“我曾经说过,只要你努力前行,咱们就有相聚的那一天,但现在看来,这一天似乎还早!”那声音微微的有点失落感。
被它一提醒,萧墨自然想起了点什么!
渝州城街道上的那个怪音,不就是?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呢,难道有人一直跟着自己不成?
“我现在就帮你一次,但也只是这一次!”
帮我?怎么办?
念头还没有落下,整个身体都觉得燥热了起来,和先前不同,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舒坦,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
更让人‘惊喜’的是那原本已经消散的灵力,不但止住了颓势,似乎还在快速的积聚!
萧墨可不傻,如果连这样的变化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那未免太假了些。
更何况,李守仁根本就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去思量。
那双手又抓了过来,而且去势极强,远不是先前能够比拟得了的,看来长时间的争耗也让他失去了耐心!
“你闪开些!”
萧墨一把将韩琳拉了开去,他手中的长剑横转,已经将对方架住,那嘴角微微的往上挑:“当真以为小爷就这么点能耐,现在就让你瞧瞧,什么叫真正的本事!”
话音一落,整个剑势陡变。
比起先前,不知道强上了多少,甚至剑刃带风,仿若能划破所有一般。
惊讶的可不止是李守仁,连带着韩琳都是一脸的诧异。
她原本正打算生气,可现在,却怎么都气不起来,心里面轻轻的嘀咕道:“这小子的功夫怎么这般诡谲,剑招还是那剑招,但灵力却完全不同,强悍之下,摘叶尚且可以伤人,更何况是长剑呢?”
“啊!”想法还没有落下,李守仁的尖叫之声便传了来。
而伴随着它的,是一道长长的伤口!
感情那护手的手套已经被划破,从切面可以很清楚的看见那编织的材料。
那是金刚丝,坚硬无比!
连这种东西都能被,少年的本事可当真了不得,萧墨脸上的得意感变得更加浓烈了起来,那话充斥着嘲讽味:“刚才你不是还在说大话的嘛,怎么,现在说不出来了?”
事实如此!
李守仁那脸色显得很难看,甚至牙都咬了起来,吱吱做响!
这样的架势,无疑更加助长了少年的‘嚣张’气焰:“你还别这般瞧着我,现在就让小爷来撬开你的嘴,瞧瞧这里面到底打着什么样的算盘!”
他还没有来得及动手,李守仁突然间笑了起来。
这般氛围下,苦笑很正常,可像他那样,近似痴狂,要么是转机满满,要么就是疯了。
很显然,萧墨认为是后者:“你笑什么?”
“还真没有想到你会隐藏得这般深!”被他这么一问,那笑声倒是停了下来,可伴随而至是一种冷意,从他的周身散发开,有些沁人骨:“不过小子,你也太自信了些,要知道,真正的杀机从来都不在表面,而是隐匿在你看不见的深处!”
看不见?
萧墨明显的愣了一下,就连那那举起的手都停了下来:“你什么意思?”
李守仁没有再答话,他身形猛向前,也不顾及刚才那对比,一下子将萧墨手中的长剑抓住,灵力附着,大有全力一搏的架势。
“打这样的算盘,你未免也太愚笨了些!”
韩琳自然知道少年这话的意思,当然了,她心里面也是这般认为的。
实力差距摆在哪儿,拖延时间尚可,但若要角逐胜负,几乎不太可能!
“你想要等人?”
说这话的同时,这妮子急忙往边上一侧:“我替你挡住他们,你需要多少的时间才能够收拾了他?”
自然是在问萧墨。
少年又那里能说得准,不过他只是微微的迟疑之下,便回应道:“最多半柱香的时间足够,若是快的话,小半柱也可以试一下!”
“本员外的确是在等人,但她已经来了!”
“来了?”
“你现在不动手还要等何时,难道你真的要让那孩子没有爹吗?”李守仁调子加得很重,像是在命令一般。
他的话刚落,一道身形便朝着韩琳冲了过去。
那不是李梅又能是谁?
她的手中,那柄匕首透着明晃晃的光,已经抵到了韩琳的咽喉之处,只要稍微再递进半分,非得洞穿了大动脉不可。
这变数来得太快了些。
就算是身处凝神戒备状态,韩琳也根本没有意识到,更何况,在她的心里面,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最好的朋友会对自己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