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再杀了她,亦或是来个先奸后杀!”萧墨的话还在继续,这分明是添油加醋,更加让人气愤!
舒雅馨的忍耐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可她到底还是挣扎不开魔宵的束缚,只得将那头转了回来,一脸的乞求样。
求他放开自个,那样就能够冲上去了。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得事情,否则那一场好戏又有什么好瞧的呢?
或许别的都可以不在乎,但‘算盘’打到了女儿的身上,舒应龙又如何能忍受得住,他本来已经是全力施展,这一下,乖乖,那还得了!
寒光闪现,从四个方向而来。
萧墨此刻的能耐虽然已经不是昔日能够比拟得了的,但最多也只能将这一招释放到三面而已,他急忙将百败往地上一戳,将那灵力构建其上,环身盾面,顺着两点而起。
嘭!
撞击之声显得异常的剧烈。
虽然勉强防住了对方的进攻,但那冲击力实在是太强,萧墨只觉得自个喉咙一阵血腥,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已经吐了出来。
更让他没有料到的是,舒应龙的动作还不算完!
那剑纵砍,从天而降,不但速度吓人,剑刃之上所带的风,也是不得了,少年只觉得有一个强大的压迫感迎面而至,让他本能性的想要去防备,可那双手,却压根抬不起来!
酸麻感,无比强烈,这一刻,萧墨甚至觉得那手都不像是自个的一般。
“怎么会这样?”
想不明白,但一瞬间,恐惧的念头便从萧墨的心里面浮现了出来,他那双眼,直勾勾的瞧着舒应龙,像是在诉求着他的宽恕。
或许是刚好迎上了这个,舒应龙的剑还是停了下来,那剑刃,距离萧墨的头顶最多只有半寸的样子,刃口甚至已经切入了头发之中。
头盖骨能有多硬,扛得住这剑?
“不论你是什么样的原因,今儿个老头子都慈悲一回,放过你,但从今儿个起,你也不在是我龙华门的人,若是让我在瞧见你不怀好心,可别怪老头子手中这把剑不客气!”
说这话的同时,他的剑缓缓的抽了回去。
或许是因为没有压力的缘故,被那风一吹,断落的发丝飘了起来,整个空中飞舞着,相当的刺眼。
危急解除,少年常常的吐了口气。
他脸上的神情变得极快,刚还是害怕占据主导,眨眼的功夫,冷笑已经爬上了嘴角,手中灵力聚集,须臾成剑,纵身往上,那速度极快,快到舒应龙压根反应不过来,瞬间便被穿了个通透!
这?
舒应龙低头开着自个胸前的剑气,那双眼睁得大大的,不相信的姿态格外浓郁:“你小子?”
“一个人若是心不能太绝,终究害的只可能是自个,你虽然是前辈,但在这方面,却还跟我有太大的差距,要不,死的人就会是我了!”
这倒是一句实话,只要先前他那手再用几分力,萧墨是必死无疑。
但现在在来谈这些,没有丝毫的意义可言,那少年将气剑抽出的同时,舒应龙连站着都觉得很困难,噗通一声,整个人已经摔坐到了地面之上。
脸色瞬间便成苍白!
很显然,萧墨那一剑,选得相当的准,压根就没有给对方逃生的机会,心脏乃是百脉之首,这般重创之下,估摸着能活命的,都已经不是人了!
“爹!”
舒雅馨猛的叫了一声。
但这话,也只有她自个能够听得见,萧墨并没有做任何的停留,他的手,从那地里抽出百败剑的同时,整个人很快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之中。
“你是不是很恨他?”魔宵又将那身形靠近了几分,轻轻的在耳边问道。
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每一句都仿若直戳那妮子的心坎一般,岂止是恨,如果有可能的话,她恨不得立刻将对方的头颅给砍下来。
“凭你现在的能耐,你是杀不了他的,而且你刚才也听到了,他可是龙华门的暗事阁主,再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你去对付他,无非是给自个找麻烦,说你飞蛾扑火都不为过!”
这倒是一句实话,舒雅馨的情绪虽然很激动,但她并不傻,不至于连这个都听不明白,所以整个人待在哪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去做点什么才好!
魔宵缓缓的将那束缚放了开来,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没有必要再困着这个妮子。
原本以为她会冲出去,而实际上,舒雅馨没有半点移动的打算,她仍旧坐在原地,只是那神情变得异常的冰冷,那怕是魔宵,瞧着他也不免有些心寒感。
“把你的能耐都教给我!”
命令的语气又冒了出来,似乎压根就没有给对方拒绝的空间,魔宵轻轻的摇了摇头,像是拿这种态度颇为无奈一般。
“我也是你的敌人,又凭什么要答应你这个要求?”
倒也是这么个理,舒雅馨之所以能够瞧见这一幕,完全是受面具男面具男的指引,他就算不是执行者,也是帮凶,舒雅馨若是要复仇的话,他也不会被落下。
“我并没有打算和你商量,而是要谈一场买卖!”
买卖?这话听着都觉得好笑,魔宵瞧着她,那眼里满是困惑,因为他压根不知道,对方这样的说法,底气到底从哪儿来!
“你想要杀掉那小子,但你却不能,所以你必须借助我的手,这就是我最大的筹码,而且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拒绝。”
话说得很坚定,压根没有给人怀疑的余地。
“你怎么知道?”
“如果我说这是猜出来的,你信吗?”
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还真是厉害,魔宵稍微顿了顿,虽然还有点小犹豫,但他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想要我教你,也成,你若是能受得了我的考验,我就将全身的能耐都交给你,若是不能,那恐怕?”
“什么考验?”
“我们的身后还藏着人,你替我将他的一只手臂砍下来!”
身后还藏着人?舒雅馨微微一愣,她忽然间明白了点什么,一抹暖意顺势而起,但它存在的时间极短,只一个眨眼的功夫,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为难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