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这些了,你快说说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李勇来的匆忙,也没说清楚。只说是嫣然那丫头差点就出事了,这说的模棱两可的可急死我了。”
闻言,娄明轩严肃了神色,将今晚发生在赵嫣然和皇后娘娘身上的事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最后还说了陛下对胡氏和赵家胡家的惩罚。
听完所有事,江氏唏嘘不已,她是真的没想到胡氏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如今她不仅害了赵家,就连胡家也一并被她害的断了仕途。
陛下那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以后胡家再无出头之日。
即便是胡家人有真本事,也无用。
江氏轻轻摇摇头,这胡氏真是害人害己啊!
而陛下既然做出如此决策,定是恨毒了胡氏。不仅是帮着她的胡家人,就连无辜的赵家人不也是被她牵连的丢了爵位。
由记得陛下并不是个喜欢连坐之人,不管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还是皇后娘娘并无伤害的份上,他也不会对赵家怎样。
可如今他不仅做了,还做的很是彻底。
看来陛下今日因为皇后娘娘被谋害之事是真的动怒了,一个帝王的怒火是谁也承受不起的。
想来皇后娘娘在陛下的心里必然很是重要,重要到即便娘娘并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他也要那些胆敢谋害娘娘的人不得好死。
之前就盛传陛下宠爱皇后,如今看来,陛下这是将皇后娘娘爱到了骨子里了,他不允许任何人事物伤害娘娘。
胡氏的结局就是最鲜明的例子。
本来作为谋害皇后的主谋,她其实被处死也就可以了。
可陛下却偏偏让她活着,而且还是生不如死的活着,足可见陛下对胡氏是有多恨了。
看来以后宁愿得罪陛下,也不能得罪皇后娘娘啊!
得罪陛下他可能不会怎样,最多也是小惩大诫。可若是得罪了皇后娘娘,那陛下可是不会轻易放过的。
收回思绪,江氏叹气“往后嫣然嫁过来,咱们对她好些。如今她们赵家只是白身,以后还不知道她会受多少嘲讽,咱们可不能让她受委屈。尤其是你,往后可不能给她气受,知道吗?”
闻言娄明轩立马拍胸脯保证道“母亲放心,儿子往后定会对嫣然好。以后有咱们将军府护着她,绝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江氏颔首“你知道就好,如今两家身份差的有些大,为娘怕她多想,最近没事你就多陪着她些。你得告诉她,不论她是什么身份,我们看中的是她这个人,与身份地位无关。”
听江氏这么说,娄明轩不由拍起了她的马屁“母亲可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婆母了!能有您这样的母亲,定是儿子和嫣然几世修来的福气!”
江氏抿抿唇轻轻笑了起来,她被娄明轩的彩虹屁拍的很是舒心,虽然知道儿子的话有夸张的成分在,但是他是真心觉得有她这样的娘很开心!
“好了,别贫了,没事就赶紧回去早点休息吧。”
闻言娄明轩起身拱手“那母亲也早点歇息,明日儿子还有些事,嫣然暂时就拜托给您了。”
江氏颔首“放心吧,你只管去忙,嫣然为娘自会看顾好的。”
听母亲这般说,娄明轩这心里也就踏实了。
他转身拉开的门,和屋外的嬷嬷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娄明轩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屋子,而是顺道去了赵嫣然住的厢房。
站在厢房外,看着屋里依然是一片黑暗,娄明轩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其实他也是不放心的,赵嫣然今晚受了惊吓,他是真怕她半夜会惊醒,这才特地让她的侍女在屋内。
这样只要嫣然有什么动静,侍女也能察觉。
当然若是可以,他自是想亲自守在他身边的,可如今还没成婚,他不能做的太出格了。
看来还是得早些成婚才行,不然做什么都得畏首畏尾的很是不便。
再次确定屋外的守夜丫鬟没有打瞌睡后,娄明轩这才提步离开。
禁卫军大张旗鼓的去承恩侯府居住的别院拿人时,就有不少人关注此事了。
只是那时的正阳宫被禁卫军包围了起来,见形势严峻便无人敢上前去打听。
直到第二天一早,昨晚正阳宫发生的事就传遍了整个行宫。
当然其中并没有赵嫣然差点被欺辱之事,毕竟这事对她的名声不好,这也是楚棉棉的意思。
所以除了几个当事人外,就娄明轩的几个手下知道此事。
楚棉棉想要瞒下此事,自是再简单不过了。
而一早在听到楚棉棉差点被谋害时,芸宸郡主和华阳便一起登门了。
本来她们是准备找赵嫣然一起来的,可是一早就听说此次谋害楚棉棉之人就是曾经的承恩侯夫人,而且他们已经连夜回京了。
她们便以为赵嫣然也一起跟着回去了,于是便没去叫她。
她们来时,楚棉棉也才刚用过早膳。
君修寒有事要处理便去了书房,此刻大厅只有楚棉棉三人大眼瞪小眼。
在上茶的宫人都退出去后,芸宸郡主这才忍不住问道“棉棉,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有没有受伤?”
闻言楚棉棉叹气,她将昨日发生在她和赵嫣然身上的事都说了一遍。
听着楚棉棉的叙述,芸宸郡主和华阳也是一身冷汗。
这件事虽然看似安排的并没有多精密,但是是真的就差一点就成功了。
不过还好,还好老天保佑,楚棉棉并没有出事!
不然照陛下处置胡氏和赵家的事看来,若是楚棉棉真的中招了,到时候要死的就不知道是多少人了!
而华阳则是想不到那么多,她有些义愤填膺道“这胡氏怎么这样,明明是她们自己的原因才被厌弃的,为什么要将这一切都归到无辜之人的身上?嫂嫂你可是什么都没做啊,那些命令也都是皇兄下了,与你何干?她们只是只知道柿子找软的捏啊,有本事叫她去找皇兄算账啊,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何况她自己还是女人呢,何苦这样女人为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