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儿,不必求情,你,去给我面壁思过三日,三日过后,再来找为娘!”李慧兰看着那躲在令羽安身后的容怜,你怒斥身边一众奴仆,道:“还不动手!”
“母亲!”令羽安出声:“三十大板,她会没命的!”
他其实不太在意这女子的性命,但这女子却是......
“住手!”令羽苍冥突然过来,拦下了李慧兰,软声道:“夫人,你可不要因为这种事大动肝火啊,这要动手的事情,便先交给下人做了就是。”
“这到时候打出来人命了,岂不是让夫人沾染了血腥,便有些不大好了不是?”令羽苍冥劝慰道:“不如,就谴她去当个粗使奴婢,要么打发卖了出去也好。”
李慧兰一想,也觉如是,她在大儿面前,可一向是慈悲为怀的,若是做出了这种草菅人命的事,指不定安儿在心中对她有什么误解。
“那就发卖了吧,不要留在府上,我看着心烦。”李慧兰摆摆手,这就离开了。
容怜得以保住性命,身子都软了下去。
令羽苍冥叹了一口气,走到儿子跟前,道:“日后,不得再因此而做出这种事,孰轻孰重,你要分得明白。”
说着,还凑近了道:“就算是爹的女人,也一样没有公主重要,若是弃了,就只能弃了。”
这厢,白羽岚劝慰了好久,纳卡还是将自己关在了房间中,许久不出来,白羽岚觉得都要等到花儿都谢了,才见那紧闭着的木门被一脚猛地踢开,站着一身红衣劲装的纳卡,大声而冷静道:“去向父皇母后启奏,儿臣,择良日要选取美人进宫!”
白羽岚自知纳卡要做的决定,是铁了心,九头牛都要拉不回来了,也就寻了个时候,同她告辞,至于这去处,自然还是回国师府好了。
绿意跟在白羽岚身边儿,一边儿卷着自己的头发,吐槽道:“这在央国做公主,当真是有意思得很呢,都可以纳后宫了,这在徽国,那可是要被唾沫星子淹死。”
“哪里是公主行,只有太女能行。”白羽岚补充道。
不过若是这纳卡想要纳后宫了,这令羽安还不做点儿什么举措,那他也太不是个男人了。
“夫人,夫人,你在想些什么呢?”绿意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个糖人儿,递给她,道:“方才你走神的时候,叫一边的师傅做了一个。”
这糖人儿倒是做的为妙为像,像极了白羽岚的缩小版,她不由得笑得双眼微眯,道:“我突然想到要给他送什么了。”
绿意尚且还一脸茫然,便见白羽岚拽着她一路狂跑,最后头发凌乱,一阵气喘吁吁地摸着国师府的小门回了家,想她本该是堂堂一个正牌,却还要做起来这摸小门儿进的勾当,实在是憋屈的很。
不过想想能和叶铭庭住一处,倒是也不觉有何不适。
“你去叫小厮们,给我烧一桶糖浆过来,至于那些做糖人儿用的板子,就用玉石板和水晶筷子好了。”白羽岚朝着绿意一吩咐,自己也忙起来,将观星台二楼的房间收拾出来一块空地,便有童子搬来了物什。
她双眼一亮,嘴角甚至是笑的裂了开来,伸手就开始用那长长的着,开始挑糖浆,虽然手艺不大好,但简笔画什么的,还是没问题的,她从前会去孤儿院照顾一阵子孩子,特意去学了简笔画。
至于那什么衣服,估计做出来,倒也是蛮耗时间的,她权且就等上一等好了,若是她的夫君穿上那套衣衫,定然是极好看的。
“夫人,你做的糖人儿也好漂亮,若是夫人去那街上开这么一处铺子,定然能把整个城里的小孩子都吸引过来。”绿意就坐在一边儿,瞧着白羽岚画糖人儿,顺带帮她打个下手。
白羽岚专心致志地画着,成了一个,就铲起来,然后放进一个白玉大碗中。
听见绿意这番评价,她不由得笑了两声,道:“那我就照着绿意的模样,也做个一模一样的糖人儿好了。”
绿意嘴上虽然说着不必了,然而那眼神里,蔓延着的喜悦,无一不是在昭示着她的兴奋,白羽岚瞧着她这双发髻,明亮的眸子,和平日里的举止神态,手上动作没停,没一会儿,一个q版的小绿意,也就出现了。
叶铭庭照旧是到了晚上才回来,至于去干了什么,他自然是一个字都没提起过,只是瞧见一脸神秘兮兮,站在观星楼大门口等着他的白羽岚,嗤笑一声:“怎么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夫人这是想念我了么?”
“想呢,倒是也没有多想。”白羽岚恶意道:“不过啊,我倒是有个东西想要送与夫君。”
这会儿观星楼早就只有他们二人,其余人没有他的吩咐,是绝不敢进这观星楼的院子里来,白羽岚自然而然也就敢唤他一声夫君了。
“又想使什么小把戏么?”叶铭庭嗤笑一声:“莫非,这是白日里惹了祸,晚上突发奇想......”
她瞪他一眼,随即白眼道:“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去睡了,竟然还恶意揣度我!早知道,就不与你做了!”
殊不知,他最是爱她这般骄纵模样,这下就上前一把搂住她,道:“好好好,是我的错,夫人究竟是想要给为夫什么惊喜呢?有没有比把夫人给我更有趣?”
白羽岚一口老血差点儿没呕出来,这人倒真是好不要脸!青天白日,不对,大晚上的,尽说些荤话!老想着那事儿!
“有趣得多!”她挑眉,将手中一个精致的玉盒递给他,纯白羊脂玉,没有掺杂着任何装饰品,反倒显得格外高贵美丽。
男人接过盒子,他可是少见的,还抱着一颗突然蹦的像是少年时代的热心肠,打开了那盒子,里边儿也不是装的什么华服美裳,珠宝金玉价值连城的玩意儿,只是躺着许多个糖人儿,有长得与白羽岚肖似的,还有与他相似的。
叶铭庭将那面上的银狐面具摘了下来,一边的碎发也就零零散散遮住他的神色,他撩开头发,看着白羽岚的眸中一暗,喑哑着声音道:“夫人该只做一种便够了。”
白羽岚看着他的眼神茫然,什么意思这是?
见她一副不知事的样子,他更觉好笑,将那玉盒一下关上,走上前去,一把抱起白羽岚,整个动作,可谓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沓,他低声道:“制作夫人的模样便够了。”
他又重复了一声:“因为,这样看着夫人,便能够一口一口的,将夫人吃掉。”
吃掉,这带有半分挑逗,又一语双关的话,不由得让白羽岚红了脸,她在他怀中推了推他,不自觉放软了声音,嗔道:“又说荤话!”
但这一回,白羽岚倒是不带娇羞的,不知是哪里鼓起来的勇气,叫她尝试了一把女上男下的姿势,霸气回应地将这眼前的美男子给一把推倒在软塌上,半压在他身上,凑近了他的耳珠处,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舔了舔,沙哑了声音道:“这回,你可得配合我。”
免得他老是掌握主动权,来闹她好几回。
先前赠予他的玉盒,早已被男人闲置在一边的地毯上,二人裙裾相连,散散落落地,交织在一处,她有些累了,只是将他那层层叠叠的外衫给扒掉都费了些力。
怎么他这国师的服装,这么厚的啊,这可是夏天啊,一层又一层的,不热么?搞得好像是她现在很猴急似的......
眼见着男子望着她的眼神中,似乎是有星辰闪烁,她便觉心动不已,又凑上前去,吻了吻他的眼睛,低声道:“你这双眼睛,可真是好看。”
她不止一次说过这番话,还有在进中心城外的街道上时,也是如此,男人轻笑一声,低哑着在她耳边回复道:“那为夫的模样,可还讨的夫人欢喜?”
“自,自然是欢喜极了。”她忽而有些结巴着,顺带脸红,最是这一副沙哑着,半脱不脱的模样,才是勾人,她也最欢喜,要她说,比那些宫中女皇的男宠,还要勾人的多!
忽而一个天旋地转,两人就掉了个方向,白羽岚在这方向调转中不免抱住了他的脖子,道:“你不是说要我在上面么?”
“可是夫人气力太小了,动作又太慢,想必夫人也会不爽快的。”他双眸含笑,一本正经地说道。
说着,这一吻,便从脖颈蜿蜒而下......
地上散乱着一地的衣服,蓝白交织。
而叶铭庭也如愿地将那铃铛给白羽岚带了上去,他老早就想在夫人的脚踝上,装上一个铃铛了,现在倒是半诱哄着,又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给她套了上去。
待白羽岚那股子迷糊劲儿结束的时候,听见自己脚踝上冷不丁地传出来的铃铛声,顿时羞耻度爆棚,嗔道:“你是什么时候算计好了的!”
这才刚上床一会儿,他竟然就不知从哪处将这铃铛摸出来了,可见是早就计划的。
“夫人可冤枉我了,这铃铛,可是为夫随手买着的。”他一脸无辜道。
白羽岚翻了个身,不理会他,但却又被人搂了回来,带起一阵铃铛声,将她的脸给羞得个通红。
“取下来!”她嗔道。
想起先前做那事儿时候,就被这人钻了空档,就忍不住想要将这男人给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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