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箫娘在六婆那里回来后,把六婆的话说给陈万山听。 于是有陈家大院在玉箫爹陈万山牵头。以驱逐院子里晦气之名。请来附近寺庙里面的和尚来家做一场法事。
先是在院子里做了法事,然后在那废弃的枯井旁边做了法事。召唤玉箫的魂魄。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次法事顺利的解救了被困在井里那个真正的玉箫的魂魄,她的冤魂被超度,得以顺利的去极乐世界往生。
这之后,玉箫的梦里只是梦见一次,她幼小的身体,轻飘飘的从井里爬出来的场景是那样的轻松,出来的玉箫与她一模一样。
“小姐姐我要去很远的地方了。这里留给你,你一定要照顾好爹娘和姐姐呀。”
那个瓷娃娃一样的身体就被一片五彩斑斓的云彩给驮走了。还不断的向她挥手告别。
从这以后玉箫再也没有梦中惊厥哭闹。父母也就安心下来。这事后话先不提。
只说交赎金的最后期限眼看就到了。这边不知道老太爷在土匪窝里中风,昏迷不醒。他在昏迷中梦见他的孙女玉箫来到他的床前与他说话。
“爷爷,你要好好的啊,不要生病,赶紧回家去吧。我爹我娘都回来了。他们想你了。你快回家去吧。”
“乖孙女,你让我回去,你干什么去呀。你不回家吗?”
“爷爷,你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有了好的去处。”玉箫说着就被一片祥云驮走了。越飞越高,越走越远。
玉箫爷爷一看就着急起来,伸手去抓,没抓到就掉进很深的坑里。吓的
“啊、啊”大叫一声醒过来了。
陈老太爷昏睡不醒可是急坏了土匪头子占江龙。占江龙还不知道老太爷这边已经醒来。他与师爷商量对策。
“这可是一条值钱的大鱼,死了就不值钱了。师爷你快想个好办法吧。怎么样才能把赎金尽快拿到手。还不至于让这个老头死在咱们这里。”
他想尽快解决掉这块烫手的山芋。
“陈家大院那边准备的怎么样?有消息没有?把送信的叫来问话。” 他向门外说道。
这时江四平进来汇报说:“回大当家的话,刚刚收到那边来信。信上说,陈家他们正在卖铺子,筹钱。看来好像没报官。估计明天晚上就能送钱来。”
“我量他们也不敢报官。随时听到消息及时报信给我。”占江龙命令。
\\\"是。\\\" 江四平答应着就要下去了。”
“你回来,那老头怎么样了?醒来没有?”占江龙叫住江四平又问。
“回大当家的话,我从那屋里出来的时候,那老头还没醒。我看着呢,醒来就来报告。”说着,插手点头后就下去了。
“我看即使报官也没人管吧。怕是那警署还在考虑要挂哪个旗呢。”一旁的军师看着江四平下去了,就慢慢的走过来说道。
“阿嚏。”土匪那边叨咕陈家。这边陈家大爷陈万福打个喷嚏。他这几天是焦头烂额。媳妇和儿子做下来的龌龊事,让他始料不及。
他就是在外面赚钱。家里刘晨管钱。这么多年屋里有余富钱他事知道的。但是不知道有多少。看了拿出来的账本,他想起来一件事。
“老大,跟你屋里的说,这次进货要一笔资金,准备好,三天后给我。”老太爷说
那一次老太爷要在排帮那边进一批上好的木料急需大笔现金。
“爹,我这就去给你办。”陈万福答应着就回屋了。
他把老太爷的话转述给刘晨。刘晨说:“手里现在,哪有那么多钱。每天出账都比进账多,哪有余存。让老爷子少进一下货吧。”
陈万福信以为真。回去禀告老太爷。
老太爷一听就发火了:“每年多少进项我心里一清二楚。就你这个糊涂东西心里就没有一个底吗?”
陈万福事那种低头干活的人,给什么活都能干的圆满。就是不问账房上的事。就因为这件事,老太爷把刘晨的手里的账本收回来。让二房素颜来管账。
这以后好长一段时间家里账目清楚了,资金流动也顺畅了。刘晨因为被夺了财务大权。没有流水的银元进小金库。恨毒了二房。埋下了仇恨。
“大爷,警署有人来了。”小栓子金屋来报的声音,惊醒了陈万福的沉思。
“快请。”陈万福站起身说道。
小栓子出去不大一会就带进来一个年轻人。留着两撇小胡须。穿着崭新笔挺的官服。目中无人的昂着头,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这个人身边还跟在两个带枪的走在后面。
“你好你好,欢迎欢迎。”陈万福做出欢迎的手势,向进来的人表示欢迎。然后转身小声吩咐小栓子:“去,把二爷和三爷叫到前厅来。”
小栓子点头,转身离去。
来人一副傲慢的嘴脸。端坐在厅堂的上座。那个座位是老太爷的专属座位。这个座位手边的桌子上正放着箱包,里面装满准备好的赎金。陈万福最后清点完,还没来得及放起来。
那人待坐定后,眼睛扫视到那个钱箱子。佯装漫不经心的没看见。这时陈万山、陈万才兄弟两个人得到小栓子的信立刻过来。
他看见有两个人进来,也没起身说话。等进来的兄弟两个人站稳。他开始自我介绍: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是县里的帮办,就是县长的秘书。”
下边兄弟三人同时抱拳行礼:“长官,久仰久仰。”
县长秘书漫不经心的瞥一眼兄弟三人。傲慢的说道“县长大人说了,明天就去剿匪,救你家老太爷。你们也知道,人马没动粮草先行的道理。
这第二个任务呢,就是县长让我今天来取剿匪经费。否则的话耽误了公事,责任是谁也负不起的。”
说着抬手指挥他的跟从来抬箱子。
“这可不行啊,长官。这可是砸锅卖铁凑的赎金,今天晚上就要用的。”
陈万福听了立刻慌张起来。赎人期限马上就到,这赎金还没有凑够,倒是官家还没行动先来要钱。就差啊跪地上磕头了。上去就夺持枪人手里的箱包。
持枪人抱着箱包哪里让他去抢。抬腿就往外走。另外一个持枪人拉动枪栓就要冲兄弟三人开枪。这时候屋子外面还有持枪人在接应。几个人用枪把子打倒大爷。
二少爷陈德禄一看不好。这可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不能吃眼前亏,回头找陈德平交涉一下要回来,总比当下被枪毙的好。于是他护住大哥和三弟。陈家不能在出事了。
“你们不能这样啊,我家老四回来会找你们算账的。”三爷拐着腿上前和官人理论。被持枪人打一枪拖。顿时鲜血从头上流下来。
“你恐怕还不知道把,你家老四当了逃兵,官府还在通缉他。”县长秘书不屑的说道。
“你说什么?”陈家人一听傻眼了。这指望的靠山,难怪到现在还没回来。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不会的,我就老四不会当逃兵的,你们到底把他怎么了?”三少爷不顾自己的伤痛哭喊着质问县长秘书。
可是县长秘书已经带人抱着箱包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