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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被亲王大人带出去踏青,奴婢守护不利,罪该万死。”
望着大殿门口跪成一排的小宫女,以帝蕾娜为首,一群烈阳老臣不由头疼揉了揉太阳穴,齐刷刷看向龙椅上的某人。
“看什么看?
罗非鱼再操蛋也是承乾亲爹,带孩子出去,还能害他不成。”帝蕾娜挥挥手,将小宫女打发走,没好气道:“一群小丫头大惊小怪,摄政王,你不会也跟着大惊小怪对吧?”
见小女神神情戏谑,潘震不由黑着脸,没好气道:“自然不会。”
同时,他自己也觉得小宫女小题大做。
让她们帮奶妈看看太子,并不代表什么都要汇报。
好家伙,人家罗非鱼怎么说都是太子亲爹,哪有亲爹带儿子出去玩,你们一群宫女兴师动众跑来领罪。
虎毒不食子,更不论,罗非鱼那货还不是老虎。
至于安全问题?
想到最近得到的消息,潘震更是放心的很。
卡尔都服软的人,太子跟在身边,能有什么安全问题。
换句话说,太子在罗非鱼这个亲爹身边都要担心安全问题,怕是待在烈阳皇宫更不安全。
可惜......潘震不知道有句话,有危险,爸爸身边最安全。
没危险,爸爸就是最大危险。
“切,新烈阳建设真不是一般的慢。”某圈出的大片地皮,某身高两米以上彪形大汉,正违和抱着一个穿着明黄色衣服的奶娃娃,站在原地吐槽。
这里是新烈阳未来亲王府选址,可能是出于某人帮助,或者新烈阳星球完整,土地面积更大,亦或者其他原因?新的亲王府,占地面积最起码是老烈阳四倍以上。
问题是,地圈出来,此刻却没人动工,还只是一片空地。
望着空地周围如火如荼的建筑队伍,再对比自己亲王府的一片荒芜,某人就很心塞。
为什么别的大臣,府邸已经接近收尾?
为什么城中百姓,各种建筑已经完成?
为什么,只有自己亲王府还处于圈地中?
望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亲王府,就很不爽。
亲王府,确定不是未来的高尔夫球场?
“承乾,记住了,长大别像你妈,处处想着别人,忽略身边人感受。
再碰到这种情况,应该先想着爸爸,然后再考虑老百姓,最后给那些大臣盖房子。
当然,要找好借口,不能蛮干。
比如......百善孝为先,再比如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给儿子灌输歪理的同时,某人完全忘记,新烈阳还有一处临时亲王府的事。
大概,因为从没去过,所以从没放在心上。
小承乾大眼睛不停在青青大草原打量,完全没听懂爸爸灌输的思想。
什么踏青,什么亲王府,他懂个屁。
绿油油一片荒地,小家伙就是单纯没见过,觉得好有趣的亚子。
“要不......我自己搞个女仆团烈阳基地?”一条胳膊托着儿子小屁股,把人抱在胸前,空出的手下意识摩挲着带着一丁丁胡茬的下巴。
你说为什么有胡茬,当然是为了给闺女挠痒痒。
每次亲亲都又疼又痒,小罗曌都恨死爸爸胡茬。
把怀里挣扎的儿子放到地面,任由其自己到处乱跑,罗非鱼淡定清理出一小片空地,取出躺椅,冰桶,啤酒。
“生活要有仪式感,哪怕只是一片荒地,某人也能躺出马踏东京赏樱花的既视感。”
“慢点跑,别磕着碰着。”
......罗承乾。
一个人在比自己还高的荒草地乱窜,听到爸爸关心,小承乾表示不想说话。
假不假,你都没管管我。
也就年纪小,否则高低要吐槽吐槽自己亲爹。
对于儿子安全问题,某人毫不担心。
地已经圈起来等待建设,他可不觉得烈阳人会在这留什么洪水猛兽。
撑死,撑死有些虫子,毒蛇之流。
问题是,罗承乾的血脉,那些玩意对他根本没威胁。
至于磕磕碰碰,草叶划伤皮肤,更是天方夜谭。
君不见,小罗曌什么体魄。哪怕小承乾只是姐姐弱化版,一样不是草叶树枝可以划伤。
所以,某人很放心儿子自己乱窜,一点不担心安全问......额。
望着头顶盘旋,翼展七八米的鸟类,罗非鱼灌酒的动作一僵。
想到了蛇虫鼠蚁和走兽,某人承认,自己貌似忽略了飞禽。
“丫的,在空地上空盘旋,你丫不会盯上我家承乾了吧?”
某人还在碎碎念,皇宫已经有了反应。
一架宛如雪地摩托的飞行器升空,转瞬飞向不知名鸟类。
飞行的同时,飞行器发出奇怪声响。
声音响起瞬间,原本盘旋在天空的不知名鸟类就仿佛见了鬼,拼命飞向城外。
“没杀?”目睹驱赶全过程,罗非鱼不禁挑挑眉:“居然没直接杀死,反而选择驱逐,烈阳也搞保护野生动物那一套?”
心里吐槽,某人默默收回视线。
烈阳保不保护野生动物和他无关,他也从没想过干预烈阳自己的事。
“主人。”
流光划破天空,女孩身影从天而降,落到躺椅旁。
“你是......?”望着突兀出现的妙龄少女,罗非鱼抓抓头,有点印象,又印象不深。
“奴婢司马言,有幸成为女神陛下通房,加入女仆团。”
“哦。”拍了拍脑门,罗非鱼露出恍然之色:“你就是司马太傅让我照顾的司马言,有印象。”
......司马言。
精致,小巧,白皙的小脸泛起红霞,她可听女神陛下说过主人误会的事。
打量着司马言,罗非鱼这才发现,自己女仆团还真藏龙卧虎。
玄仙巅峰,根基扎实,稳固,机缘到了,随时可能跨入金仙之境。
白色素裙一尘不染,白色布鞋,鞋面图案一看就是纯手工刺绣。
许是回烈阳,女孩身上没了半点在女仆团时的样子,反而宛如古典的大家闺秀。
“你怎么知......感知,明白了。”挪了挪身子,给人腾出一尺距离,罗非鱼指了指躺椅边缘:“自己随便坐。”
“谢主人赐坐。”微微行礼,司马言小心翼翼侧坐在躺椅边缘。
扑鼻的少女清香,清楚告诉某人,不止实力,美色一样不俗。
“找我干嘛?”拿起啤酒灌一口,罗非鱼随口问。
他可不觉得,面前少女会是特意跑来和自己玩偶遇。
从对方拘谨模样就不难判断,小丫头实则和朱竹清一个类型。
加入女仆团,你想睡我,我老老实实让你睡。
不想睡,决不主动往前凑合。
指了指荒草地方向,司马言笑容恬淡,声音温婉:“父亲联系奴婢说您带着太子出来踏青,怕您一个人照顾不好太子,让奴婢伺候在侧。”
“哦。”
了然点点头,某人秒懂。
自己就是陪衬,儿子才是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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