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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盺顿了顿,眯了眼眸,目光落在程旬旬手中的手机上,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一下。

旋即,轻浅一笑,说:“你这么做对你没好处。”

“他们说。你是周衍卿身边最得力,并且还是最衷心的一位帮手,坏了你们之间的关系,对周衍卿一定是一大损失。是好处才对。”程旬旬瞥见她杯子空了,便伸手拿起了茶壶,给她添了茶水。

“那你就更别想拿到你想要的。”安盺说着。以最快的速度,伸手一把将她手里的手机抢了过去。围在坑巴。

然而,点开一看,不过是程旬旬做鬼脸的一张自拍照,安盺微微一愣,抬头看了她一眼,旋即自嘲一笑,将手机放回了她的手边,笑说:“你很爱开玩笑。”

程旬旬仍然保持着刚才那个动作。面上的表情不变,甚至没有丝毫诧异,片刻才放下手,双手交叠抵在桌面上,耸了耸肩,说:“照道理说,我这么拙劣的演技,安盺姐不应该看不出来。看样子,你是真的很在意周衍卿这个人啊。”

“所以,我想安盺姐你一定不会做让周衍卿不高兴的事,刚才你答应的那么快,怕是敷衍我的吧。”

安盺看了她一眼,实在吃不透她的意图。沉默了片刻,喝了一口茶,好一会才说:“我说了,只要你能做到我说的。我自然也能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你若不信我,我自然也不会信你,换而言之,你要是相信我,我也会相信你。”

“想要合作愉快,必然先要互相信任,否则的话,只会两败俱伤。你觉得你呢?”她说完,便抬起了眼帘,看着她的眼睛,一扫刚才的不快,和颜悦色的。

程旬旬眯了眼,低眸看着手边的茶杯,抬手指腹一圈一圈的在杯沿上打转,幽幽的说:“那如果我夺了你的地位,然后杀了他呢?”她的语气听起来很认真。

安盺微不可察的皱了一下眉,忽然看不明白眼前这个女人,她再也不是以前的程旬旬了,像是变了一个人,变的让人难以应对,甚至猜不透她的心思。

程旬旬继续道:“我想周衍卿年纪轻轻还不至于立下遗嘱,他一死,第一顺位人是我。我不但可以拿回原本属于唐氏的所有股份和财产,甚至可以拿下信和。”

“嗬,如果这是一件那么轻松的事,周衍卿的竞争对手,早就已经得逞了,怎么都轮不到你。”安盺轻蔑一笑。

程旬旬倒也坦然,摸了摸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笑言:“你知道的,我跟别人不一样。”

安盺一顿。

“如果我跟那些普通的情人一样,像安盺姐你这样聪明又识大体的女人,根本就不会亲自出来约见,还答应我这么猖狂的条件,只为了我能够从周衍卿的身边离开。这说明,周衍卿对我有情,安盺姐你害怕了,害怕自己努力的一切都成了泡影。”

程旬旬做了一个炸开的动作,“噗的一声,什么都没了,像做了一场梦。”

两人对视,安盺明显不够淡定,程旬旬说的每一句话都自戳在她的心窝上,只轻轻一拨,就让她溃不成军。

是了,因为一直以来这都是一场梦,所以她才会这样害怕。从知道他们再次纠缠,她就怕梦碎的一天。

沉默半晌,她忽的低声一笑,摇了摇头,说:“旬旬,你会后悔这样的决定。你父亲给你的生活,是最好的,栾城永远都是你的地狱,无论何时踏进来,都会让你万劫不复。”

“你不该回来,不该委屈屈就自己成为他人棋子。相信我,原本你可以过的更好,如果你不回来的话。”安盺说着,拿了手提包,站了起来,“之前的条件,你再认真考虑一下,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程旬旬才再度开口,姿态悠然,说:“你错了,我不是任何人的棋子,我是他们其中的一员。棋子是像你这样的,而我跟你不同。”

“周衍卿不是笨蛋,我也不会放任你,你好自为之。”说完这两句话,安盺便拉开门出去了。

独留程旬旬一个人坐在茶室内,摸着杯子的杯壁,面上挂着极浅的笑容。

安盺走出茶楼的时候,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不由停下了步子,一回头,见着身后的人,先是一愣,然后便露出了一丝苦笑。

“你跟踪我。”

“你要对旬旬做什么?”

安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哂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出了茶楼,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车子。

罗杏跟在她的身后,顺势坐上了她的车,说:“你不能伤害她,你已经抢走她很多东西了,你不该再做任何对不起她,或者伤害她的事。她本来就是无辜的,你也说过宋家已经放过她了。”

“是,所以宋培礼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他以为的圆满家庭,不伤害她的前提是她不要自己找上门来。罗杏,你不要忘了,周衍卿身体里流着宋家人的血,他是宋培礼的亲生儿子,宋培礼恨了周唐两家一辈子,井水不犯河水是底线,你明白吗?”

安盺冷然的笑了笑,说:“他是不会允许宋家家族里多一个姓唐的人,你看到现在为止他们都没有完全接纳小诺,你就应该明白宋培礼心里那个坎是过不去的,不会因为唐仕进死了,周景仰受折磨而消失的。你懂吗?”

罗杏神色复杂,自语道:“旬旬不是失忆了吗?好端端的怎么又回来了。”

“自是有心人让她回来的。”

“周衍臻?还是陈聿简?”

“罗杏,他们是兄弟,亲兄弟。”

罗杏拧了眉,“不如你把诺诺还给她……”

“不说了,先回去吧,慢慢想办法。现下宋培礼暂时应该不会发现,只要他没有察觉,一切都还会有还转的余地。你好放心好,我不会伤害程旬旬的,我会让他们各自安好,像过去的这四年一样。”安盺微微的笑着,转头看了罗杏一眼。

“你不累吗?也许你退一步,可以有更好的生活,离开宋家。我相信宋家也不会为难你,毕竟你不是宋家人,却帮他们做了那么多事,他们一定会给你自由。你为什么不离开呢?你明明知道,离开宋家你才可以重获新生,留在那里一辈子都会痛苦的。你守着的东西,很早以前就已经不属于你了。即便你们对他的记忆动了手脚,可结果怎么样,你看的很清楚不是吗?”

这四年下来,罗杏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她的劝说,不知道安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反正在她的眼里,这四年她过的并不好,她心里的那股怨气一直存在,而她跟周衍卿之间,早就已经回不到过去那般了,是她自己执着。

守着一个没有魂的躯壳,能有多开心?在她心里唯一的温暖,大概就只有小诺了。

安盺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没有说话。

“安盺,你现在到底是想报复宋培礼,还是舍不得放弃跟周衍卿在的生活,还是舍不得小诺?”

“罗杏。”她的声音低沉,冷清,淡淡的说:“我不是无欲无求的圣人,他们养育我长大,吃的用的从来不少我,还让我上最好的学校,何嘉莉对我一直都很好,即便到了现在她还是跟以前一样。”

安盺没再说下去,车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很多事情不亲生经历在自己的身上,永远都没有这个发言权,因为你无法体会她的内心到底是怎样的感受。恨有之,爱有之,不甘亦有之。

拿起容易,难的是放下。

罗杏还想说什么,安盺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轻轻的拍了两下,说:“不说了吧,好吗?”

罗杏看着她,半晌才叹了口气,摆摆手,说:“总归我只希望旬旬不要再受到伤害,你也是。”

她说完,就推开车门下了车。

安盺侧头,透过车窗看了她一眼,半晌才启动车子离开。

程旬旬坐在茶室里,慢条斯理的喝着茶,吃着差点,总归是不能浪费那么好的茶,再说已经有人请客了,不能浪费。

她一边吃,一边伸手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录音笔,稍微研究了一下,就暂停了录音,然后插了耳机,打开听了一遍她们刚才的对话。

进来之前她就开了,过来见这种大人物,怎么能不做准备工作。她一边听,一边喝茶吃茶点,整个人看起来怡然自得。

程旬旬吃饱喝足之后,稍微收拾了一下就离开了。

走出茶室的时候,罗杏还在附近,程旬旬站在门口往四下看了一圈,找到老刘的车,才径直的走了过去,恰好老刘的车停在罗杏的后面。

罗杏坐在车内,见着她笑眼盈盈的往这边过来,心里不由一紧,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紧紧握住,心里活动剧烈,挣扎这要不要下车与她主动打招呼。可程旬旬是失忆了,照道理应该不认识她才对,可现在怎么会直接就冲着她来了?

正当罗杏准备下车的时候,程旬旬却径自从她车子边上走了过去,罗杏一口气还没缓过来,车门都已经开了。

她索性下了车,站在车边,程旬旬并没有注意,同老刘说了两句,将打包的茶点递给了他,就上来车。

上车的时候,她倒是往这边看了一眼,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交了一次,程旬旬微扬了一下嘴角,罗杏怔住,眸光一动,也跟着笑了笑。

老刘启动车子,驶入车流,程旬旬看了一眼车前镜,老刘神情专注的在开车。

“老刘。”

老刘闻声应了一声。

程旬旬说:“刚才停在我们前面的那辆车的主人,停了多久?”

“啊?”程旬旬忽然这么问让老刘有些茫然。

“就是刚才停在你前面的那辆车,那个女人。”

老刘很认真的想了许久,说:“好像是在我们之前就已经在那儿了,一直没走开,我也没多注意,怎么了?”

程旬旬微微一笑,说:“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我刚刚看那个女人好认识我似的,可能是我想多了。”

老刘并没有多问,车内便安静来下来,程旬旬若有所思,没再说话。刚刚那个女人看她的眼神,好像是认识她,要不然就是认错人了,但当时她们之间的距离不远,这种可能性很小。

那就是认识了,早她一步过来,说不定是跟着安盺来的。她微微眯了眼睛,唇角扬起了一侧弧度,侧头看向了窗外,神情自若。

晚上,程旬旬在陈聿简家里吃饭,她简洁明了将安盺的事儿说了一遍。

陈聿简笑了笑,抬眸看了她一眼,笑说:“就你这张嘴,安盺还能好好跟你说话也是不容易,换了个人怕是要泼你一脸水了。”

“所以,她的心还是善良的,她愧对于我,才这般容忍。不过就算她忍不了,我也不会给她泼我热茶的机会,只有我泼她一脸的份。”

陈聿简嗤笑一声,说:“别以为她一句话不说,你就真以为她好对付了,安盺可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不然她也没这个本事,把周衍臻搞成那个样子。古人说的英雄难过美人关,还是很有道理的。”

“嘁,说的好像周衍臻是英雄似得。难过的不是美人关,难过的是情关。”程旬旬低头吃螃蟹,老神在在的说着,那神态简直像个过来人。

陈聿简笑着摇摇头,没再说话。

这天晚上,安盺早早下班准备回去给小诺做一顿饭。

车子开到地下停车场停好,她领了菜,正要下车的时候,发现正前方过来一个人,她整个人一愣,几乎是条件反着的锁上了车门。

那人慢慢的走过来,站在车门边上,拉了一下,没拉开,就站在车边,似乎是在等她开门。安盺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直挺挺的坐在车内,明显没有开门的打算,她的脸色已经开始有了变化,手心里布上了一层冷汗。

脑子飞快的运作着,努力的想着能用什么方式能够让他自动离开。她用力的吞了口口水,心下越慌,就越是什么都想不出来,只是越发的心慌。

立在车门外的周衍臻显然不会就这么轻易的离开,在旁边静等了半晌,伸手轻叩了一下玻璃窗,安盺能够隐隐听到他在说开门。

她用力的抠着自己的指甲,一下又一下,越抠越用力。不知过了多久,周衍臻忽然走开了。安盺余光瞥见,静坐了许久,他应该走远了,这才转头往周围看了一眼,谁知一转头,不知道他从哪儿那来的工具。手里似乎攥着铁棍,安盺见着心里一凉,仿佛从天而降泼了一盆冷水在她的身上。

周衍臻一点点靠近,安盺的耳边莫名想起了滴答滴答秒针走动的声音,心里像是在给自己的生命倒计时。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此时此刻的周衍臻看起来像个从地下爬起来的恶魔,让她万分的恐惧。

就在周衍臻即将走到她车子附近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汽车的声音,周衍臻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看到了谁,忽然一闪人,人就不见了。安盺不由瞪大了眼睛,猛地转身往后寻找周衍臻的身影。

后头驶来的车子,远光灯直射过来,让她闭上了眼睛,等灯光弱了,再睁开眼的时候,旁边多了一辆车子。安盺看了一眼,是周衍卿的车,由此她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脏缓缓的沉了下去。

眼眶微湿,坐在车里忘了动,呆呆的看着周衍卿从车上下来,站在车便整了整衣服,正欲转身走的时候,她才猛然回过神来,迅速的开了车门,着急忙慌的叫了他一声,“周衍卿。”

周衍卿闻声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安盺弯身从车上拿出了刚买回来的食材,还有小诺喜欢吃的甜点蛋糕,笑着说:“我今天难得有点空就回来给小诺亲自做顿饭。”

他点了点头,说:“一起上去吧。”

“嗯。”

她锁了车,领着东西快步的走了过去,整个人看起来有一丝惊慌,脸上没什么血色,像是被什么吓着了。她只跟在他的后侧,并没有与他并肩而行,时不时会回头看一眼,神色异常。

一直到两人上了电梯,看着电梯门关上,她才算是彻底的放松了下来。

沉默了好一会,才稍稍稳定了心绪,说:“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早?”

“噢,我也刚好今天很闲,就回来了。你把小诺交托给了我,总要上点心,晚上没事我都会回来。”

“诺诺一定很开心。”安盺温和一笑,说:“小孩子总喜欢爸爸妈妈陪在身边的。”

“嗯。”周衍卿点了点头,默了半晌,他忽然转头,目光在她的脸上逡巡了片刻,抬手轻触了一下她的脸颊,说:“你的脸色很难看,身体不舒服?”

安盺有些条件反射的退开了一点,愣怔了一下,抬眸看了他一眼,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干干一笑,用力的搓了搓,说:“可能是太忙了,白天咖啡喝的太多,到了晚上躺下的时候就睡不着了。有时候工作一个通宵,最近是睡的太少了。没什么大事,不必担心。”

周衍卿似笑而非的看着她,默了一会,才点了点头,说:“自己注意。”说完,他便收回了手,转过了身面向电梯门,不再多言。

安盺看着他的后脑勺,唇边泛起了一抹浅浅的弧度,片刻又不由皱起了眉,心里死灰一片。

他们两个一道进门的时候,诺诺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可以明显感觉到他对爸爸妈妈一家子在一起的那种渴望。

然后,周衍卿只同他们一块吃了一顿饭,饭后,小诺开始去练琴的时候,周衍卿起身说是有事就走了。

安盺将他送到电梯口,说:“路上小心,慢点开车。”

“知道,回去吧。”

安盺没说话,只是执着的站在原地,直到看着他进电梯,电梯门关上,一转身就看到小诺趴在门框边上,偷偷摸摸的看着这边。

安盺微笑着过去,蹲下身子,与他目光齐平,摸了摸他的头,说:“怎么了?爸爸走了不高兴啊?”

“为什么别人的爸爸妈妈总在一起,而我的爸爸妈妈不是,为什么?我今天听到同桌说她爸爸妈妈要离婚了,我问她离婚是什么意思,她说就是以后没有爸爸了。妈妈,我以后是不是也会没有爸爸?你跟爸爸是不是也要离婚?”小诺拧着眉毛说,旋即又低了头,对着手指,嘟着嘴,说:“我问她为什么她爸爸妈妈会离婚,她说因为爸爸妈妈不亲亲了,不睡在一起了。妈妈,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你跟爸爸亲亲,也没见过你们睡在一个房间。”

安盺微微一笑,整了整他的衣服,说:“你不会没有爸爸的,小诺会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孩子,我保证。”

安盺说着,伸出了一根手指。

小诺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爸爸妈妈小诺永远会在一起,会把最好的给你。幸福就是每天都能开心的笑,像这样。”安盺对着小诺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忽的伸手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腰。

小诺怕痒,一下就咯咯笑了起来,笑声特别灿烂。旋即她就将他抱了起来,进了家门,说:“好了,我碰你一块连琴,等你再长大一点,咱们就一起四手联弹,好不好?”

“好哒。”

……

程旬旬从陈聿简家里出来,两人讨论了一会工作,刚一出门口,就看到她的家门口站在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个月未见的周衍卿,大概等了有一会了,这会正拿出手机,恰好程旬旬放在睡衣袋子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此时,陈聿简正跟在她的身后。

周衍卿听到响动,转身看了她一眼,旋即目光就落在了陈聿简的身上,两个人身上穿的睡衣款式很像。

他微微眯了眼睛,侧了一下身子,面向了他们,视线在他们两人之间扫了一眼,挂掉了电话,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问:“你们是邻居?”

程旬旬看了他一眼,敷衍的应了一声,然后回头对陈聿简摆摆手,说:“我回去了,你也累了,早点休息,晚安。”

陈聿简依旧站在门口,微笑着对周衍卿说:“周董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了,我有去处,谢谢你的好意。”周衍卿并未看他,只微微一笑,直接就拒绝了。

陈聿简将目光落在程旬旬的身上,似是在询问要不要帮忙,那眼神周衍卿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可脸上依旧是淡定自若。目视着程旬旬过来。

她只对着陈聿简摆摆手,并未说什么。

程旬旬开了门,周衍卿便跟了进去,在进门之前还侧头深深的看了陈聿简一眼,勾唇一笑,就直接进了门。

程旬旬还未开口,周衍卿就说话了,“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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