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比白狼还可怜,他原本就骨瘦如柴,还弯着腰想偷袭,直接被胖坨砸了个对折。
“咔嚓!”
脊椎断裂的恐怖声音响起,二毛的脸被胖坨坐在地上,腰部往下却还撅着。
碎裂的肋骨扎破了内脏,一声没吭直接断气!
凄厉的惨叫声还在继续,贾浩仁用一只脚蹬着白狼抽出唐刀,冲着他的心口又狠狠的刺了下去。
“饶……”
白狼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字,心脏已经被捅穿,后面的家伙直接成了陪葬!
后面的人哭爹喊娘爬起来掉头跑,宁可被抓了也不想在这里。
“不能让他们跑了……”
不用胖坨提醒,贾浩仁已经冲了过去,直接又是穿透了两人的身体。
“别杀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最后一个是女人,弯着腰根本跑不快,扭头看见贾浩仁拔刀跃过尸体追来,干脆扭头跪下求饶。
“怎么是你!我什么都没看到,不认识你……”
之前手电筒乱晃,还真没看清是谁在痛下杀手,随着手电筒全都掉了地上,女子认出了一脸血迹的贾浩仁。
贾浩仁也认出了她,竟然是王娇,冷冷询问。
“还有谁跟下来了?”
王娇赶紧回应,“其他人不知道密道,就我们几个……”
话都没说完,刀锋已经穿过了她的嘴,从后脑勺透出。
随着刀尖拔出,尸体仰面栽倒。
王娇到死都瞪大眼珠,手里还握着一把折叠刀。
贾浩仁将尸体尽量拖到一起,从兜里掏出一个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全都倾倒了上去。
恐怖的一幕出现了,血肉和骨头快速融化,衣服和随身物品却没事。
刺鼻的气味儿传来,烟雾开始弥漫。
胖坨正在往上爬,可他太胖了,又卡主竖井,贾浩仁用力一拽他的腿。
“哎呦……”
胖坨摔了个屁墩,看到了正在融化的二毛,直接把他吓尿。
“你……你也太狠了吧,早晚……早晚不得好死……”
这是他的遗言,这个背信弃义两头倒的家伙,怎么可能饶了他!
贾浩仁爬出井口深吸一口新鲜空气,冷眼看着往后退的黄月英。
残月高悬,一个浑身淤血的身影从下水井爬出来,里面还冒出手电筒的光晕,伴随着尸体融化的气体。
就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
就算是黄月英胆大也被吓到了,哆哆嗦嗦询问,“你不会想把我也灭口吧?”
贾浩仁冷哼,“十分钟尸体就会彻底消失,把他们的私人物品全都拿出来,一点不许落下。”
黄月英小鸡啄米似得连连点头,“嗯嗯!”
贾浩仁迈步上车,脱下自己染血衣物,打开车载冰箱取出一瓶水开始清洗身上血迹。
黄月英从垃圾桶里翻出两个垃圾袋,等了十多分钟后,壮着胆子下去。
等她在上来时脸色煞白,跑到树边吐的稀里哗啦。
贾浩仁盖上井盖后低喝,“快点上车!”
黄月英赶紧拎着两袋子东西上车,一边开车一边恶心。
车开到翠园街的一片建筑废墟,贾浩仁已经把物品分类。
能烧的放在一个袋子里,不能烧的的在另外一个袋子。
上次丢下陈光的枯井已经被挖开,变成一个大坑,点燃了能烧的衣物。
另外一个袋子用车轮来回碾压,手机之类的物品全都碎裂,这才也扔进火堆里。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残渣装进袋子里,丢到另外一条街边的垃圾桶。
“你好像有点专业……”
回家的路上黄月英没话找话,贾浩仁斜了她一眼。
“熟能生巧!”
这话说的让人毛骨悚然,黄月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夜魅还在院子里等,见他回来才松口气。
“我妈呢?”
“说是陪朋友通宵打牌不回来睡。你怎么光着膀子,着凉就不好了,洗澡水温着,去洗洗吧。”
夜魅毫无表情的脸孔,说着关心的话语,让贾浩仁心里一暖。
他可不信战凌鸢去通宵打牌,那个神秘女人指不定在干什么。
扭头看向黄月英,“给我搓澡。”
黄月英一梗脖子,“凭什么?”
“就凭你把胖坨踹下去堵住井口,就没想我让活着出来。到时候肯定会跟我妈说,哎呀,井口堵住了,我想下去救都没办法救,没想到他自己去冒险……”
黄月英一下急了,“你别胡说,我没那么想。”
“胖坨有胆子自己下去?井口不堵时,你怎么没下去帮忙?”
“你……你这是小人之心,我想下去时,你早杀光他们爬上来。你特么想干嘛,疯了吗,赶紧拦住她,要不我还手了!”
夜魅已经动手,可她伤势未痊愈,跟不上黄月英躲闪的速度。
“算了。”
随着贾浩仁的命令,夜魅这才停手,阻止黄月英靠近,自己去给贾浩仁搓澡。
“哎……”
黄月英重重的叹息一声,她确实心里有诡。 当贾浩仁跳进下水道玩命时,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让他永远消失,自己好重获自由的念头。
当她把胖坨踹去就后悔了,这才意识到,如果贾浩仁死了,战凌鸢那个不讲理的女人,肯定让自己陪葬。
下面的战斗却进行的太快,想去帮忙时,贾浩仁已经搞定。
黄月英正好看到他将胖坨灭口,心里更加后悔,可世间没有后悔药。
贾浩仁没把她灭口的原因也很简单,怕自己打不过!
回家后杀心就小了,毕竟她也是全程参与,算是同伙。
坐在浴桶里泡澡,心情也平静下来,开始思索整个过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突然他冒出冷汗,焦急冲着外面大喊,“黄月英,第一个爬出井口的人呢?”
黄月英先是一愣,紧跟着脸色煞白,“我把他藏绿化带了,这就回去看看。”
贾浩仁简直无语,“过去这么久,回去也没用了,听天由命吧。”
“都怪你没提醒我,还是去看看吧。”
黄月英赶紧开车去查看,这事他俩谁也别怪对方,都心情紧张,把第一个人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