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玩闹的一群男女老少看到家里的顶梁柱被打,全都咒骂着涌了过来,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一个半大小子还拿起墙角铁锹,狠毒的戳向贾浩仁的脖子。
不用贾浩仁吩咐,夜魅,黄月英,囚囚全都动了手,半大小子手下被夜魅一脚踹飞。
囚囚可不懂什么是尊老爱幼,直奔一个老头,打的老头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敢打我爹,我杀你全家……”
男子发出嚎叫,却被贾浩仁一个背摔放倒在地,还踩住他的脑袋。
“再跟你说一遍,这里是我家,你们怎么进来的?”
“胡说八道,这里明明是我未来妹夫的家,我们拿钥匙进来的……”
“你未来妹夫谁啊?”
“说出来吓死你,他是柳星辰,那可是柳瑶池的亲哥哥。”
呃!
贾浩仁简直无语,竟然把自己大舅哥的未来大舅哥给打了,这叫什么事哦。
赶紧吆喝一声,“停手……”
可他已经喊晚了,一家子七八个人,连半大的孩子都已经倒地哀嚎,那个老头的腿都被打断,叫的最惨。
囚囚吐了吐舌头,“你们怎么不早说,柳瑶池是我干妈。”
老头破口大骂,“去尼玛的,就算柳瑶池来了也不行,这事没完,老子要干死她……”
囚囚的脸色一沉,“你们这一家子都吃了大粪吗,人家没什么坏毛病,就是个单纯的虐杀狂!”
她一脚又踢断了老头的一条胳膊,紧跟着挥拳要打掉他满口的牙。
“我错了,姑奶奶饶命……我就是痛快下嘴……”
老头哀嚎求饶,贾浩仁赶紧阻止,“打断他四肢就行了。”
此时他已经不管他们跟柳星辰什么关系,老妈老婆都被骂了,叔可忍婶不能忍!
“你特么谁啊,老子诅咒你不得好死,啊……”
老头剩下的胳膊腿,全都被囚囚纤细的手扭断。
见他们如此残忍,这帮人欺软怕硬,全都闭上了嘴瑟瑟发抖。
贾浩仁阴沉着脸,“我是柳瑶池的丈夫贾浩仁!”
最先挨打的男子反而不怕了,起身又开骂。
“我特么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废物杂种,柳家根本不承认你这个女婿,赶紧乖乖磕头赔罪。要不然等我妹夫成了家主,有你好果子吃……”
一个妇女叫喊出声,“还得赔钱,没五百万……不,没五千万这事没完……”
“嘭!”
贾浩仁一拳砸在男子腮帮子上,直接打出去好几米,两颗染血的后槽牙从嘴里飞出。
“%¥#我跟你拼啦……”
半大小子疯狂冲来,却被夜魅再次打倒在地。
贾浩仁冷酷低喝,“把他们全都埋了!”
紧跟着掏出手机打给柳星辰,接通后恼火质问。
“你让别人住进柳瑶池的房子里,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走了吗,就住几天,别那么小气。”
“他们把这弄得乌烟瘴气不说,还把我家里人骂了个遍。”
“嗨,那一家子素质是不高,你多担待。”
“我把他们埋了,你过来收尸吧。” “啥?”
柳星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来南岛度假,却没跟新泡的小妞一家子住,而是住进了一家七星级酒店。
此时的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急匆匆带着小妞赶来。
到了现场松口气,确实把人埋了,不过是埋在沙滩里,全都露着脑袋。
海浪不断拍打岸边,浪花溅在这些人的脸上,一个个赶紧七嘴八舌呼救。
可他们还是没改骂人的臭毛病,还七嘴八舌让柳星辰替他们报仇雪恨,弄死贾浩仁。
那个小妞更是双眼含泪,“星辰,你就看他这么欺负我的家人吗?”
柳星辰只感觉头大,心说你家里人什么德行没点数吗,干嘛非要得罪这个煞星!
他属于那种有错也不会认,错都是别人的性格。
根本没考虑,是他以前住这里时偷偷配了钥匙方便带小妞过来玩,也没打招呼就把别墅借出去了。
脸色一沉摆出大舅哥的架子,“妹夫,你有点过分了吧?”
贾浩仁冷笑,“可我听说,柳家不承认我这个女婿,而且还在搞小动作,想霸占贾氏集团。”
柳星辰眼角不自然的抽抽了一下,他知道这事,可选择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结果更倒霉,度假遇到了贾浩仁!
“家族不是我做主,你跟我说这些没用,还是把人放了吧。”
“面子给你,自己挖……”
贾浩仁迈步走向别墅,那个小妞却不依不饶。
“星辰,你要不帮我报仇,休想得到那件东西。”
“闭嘴!”
柳星辰厉喝一声,一个个跟拔萝卜似得,将埋在沙子里的人全都拔了出来,根本不顾他们疼的哀嚎,又找人开车过来赶紧送医院。
贾浩仁却耳朵很尖听到了,原以为柳星辰泡的妞绝对是个极品,可看到后却一般。
“原来是为了一件东西啊……”
贾浩仁露出坏笑,早就看出这家伙极其虚伪,如果柳家霸占了贾氏集团,早晚还不是这货继承。
冷眼旁观家里掠夺美美的财产,自己跑来度假避嫌,这种人更可恶。
贾浩仁在生意上帮不上柳瑶池,其他方面他可拿手。
扭头对着黄月英耳语一番,黄月英点点头,从车库里开走了一辆车。
晚饭时她回来了,“我在医院厕所堵住一个审问,柳星辰想要的是一个青铜鼎。却被女孩的家人要挟,他们不但要钱,还想让柳星辰娶那个女人。”
贾浩仁笑了,“柳星辰还真是顾及身份,竟然没强抢!”
“他不是顾及身份,女孩的一家子不算什么,可他们有个很厉害的亲戚。”
“多厉害?”
“战神殿注册的战将,还是钻石级赏金猎人,名字叫苟大福……”
“靠!”
贾浩仁脸色一变,没想到这才是那家人满嘴喷的底气。
“战神殿有多少战将?”“我听师父说过,共有一百零八位,用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命名,师父的封号是地丑。” “这封号跟她可不配,不就是战将吗,咱们早晚也会是。”
“别做梦了,只有原本的战将去世,才会选拔新的。”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咱们还年轻,等得起。”
黄月英撇嘴,“最年轻的战将才十七岁,咱们已经算是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