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孩子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虽然岳母大人催的紧,但是徐远一直在安慰骆小依,当然了,也不是说一定要有小孩,徐远自己看的很开,甚至有的时候想做一个丁克也不错,但是一想到要个小屁孩每天跟在自己身后,那也是蛮可怕的一件事。网
该安排的依旧全部安排好,孟长风依旧离开了这里,前往京城,接下来他将主要收集京城的动静,然后交给自己去分析去熟悉,而苍狼除了留几个当家将,其余人全部送出去当海盗去,只不过披着商人的外衣,余下便是这庐陵这吉州了。
第二日穿好衣服,徐远来到滕王别院滕王基本不走了,也不打算再走所有的兵力返回原地,各个州也慢慢的平静了下来,锦衣卫的影子已经能够在庐陵城内看的到,徐远也不在意他们,不过陛下这一手还真是让人大吃一惊,没想到他果断起来竟然可以直接将天下当成一盘棋。
滕王现在一定都不想看到徐远,一心一意的在弄自己儿子的喜事,虽然文青目前还没有能够回来,但是对于徐远每天要那么多的补品存在怀疑态度,甚至想找徐远问个清楚,这些补品确实都是给自己儿子吃了吗?还是你丫自己给偷吃了,最近明显长胖了一些。
两人坐下,滕王连水都没有给徐远倒,哼了一声道:“不知道徐大人有何贵干啊?”
“没事,没事,就是来看看,毕竟我马上就要走了嘛!”徐远笑呵呵的说道。
滕王皱了皱眉道:“无事献殷勤,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听着!”
徐远干笑道:“王爷果然慧眼,一眼便看穿了我的小把戏!”
滕王靠在椅子上道:“若是再不说,我可就要出去了!”
“王爷,相信您也做出了选择,那么关于整个江南不知道您是怎么考虑的呢?”徐远正色道。
“考虑?”滕王不解的看向徐远。
徐远道:“难道王爷以后还想掌管这整个江南?“
滕王面色一变道:“请注意你的言辞!这些你无权插手,也没用资格去说!”
“那行,日后陛下若是要砍你的人头,下官一定会为王爷您求情!”徐远笑呵呵的站起身准备离开。
滕王皱眉看着徐远道:“把话说清楚!”
“王爷您觉得当今陛下会做没用把握的事情吗?比如这一两个月便平定了这天下的事!”
滕王眉毛皱的更深,缓缓摇了摇头道:“不会!”
“陛下此举应该是要集权对吗?陛下这天下只有一个皇帝,而陛下就是那唯一,若是整个帝国都不听从他的命令,那这皇帝当的未免也太可怜了一些!”
“你敢腹诽陛下,信不信我把你给绑了,然后送去给陛下也算是大功一件!”滕王寒声道。
“当然,王爷您当然能够这么做,但是,下一个陛下肯定要杀的是你,我这条小命不值钱,但是王爷您的命可值钱的很!”徐远面带微笑看着滕王。
滕王面有不愉,“本王不会死!”
“可是,现在说话的是陛下,陛下想让谁死,谁就得死,而且还得死的漂亮,莫非王爷你以为你没有造反,陛下就会放过你?整个帝国都匍匐在锦衣卫的刀下,为何这江南西道偏偏依旧自立为王,不听朝廷派遣?”徐远斥问道。
滕王一时语塞,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片刻后道:“我会向陛下请罪,陛下看在先皇的份上,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其实你自己都不信,如今大势所趋,整个天下将不会有再有领兵的王爷,所有王爷只是勋贵,而无任何的实权,这才是陛下所要想达到的,也是帝国一开始的模样,相信王爷也看到锦衣卫的身影了吧,若是有一天锦衣卫收集到王爷您曾今想过谋反的证据”
“放屁!本王没想谋反!”滕王怒斥道。
徐远揉了揉鼻子,这个骗子,若不是杀倭寇的时候得到消息,还真有可能被你骗你。
“举个例子,王爷请息怒,只是我想,若是现在王爷交了兵权,并且上表请罪书,相信陛下绝对不会让王爷出事的!”徐远立刻说出了自己的方法。
滕王又想骂人,但是片刻后又忍住,摇了摇头道:“不必,本王就没有听说那个王爷主动上交过,而且现在帝国还是伤了元气的,不可能再出兵,而且你以为陛下真的有那么多士兵?非也,不过是其中挑拨者多也,只要严肃军纪,就无人可撼动军心,你要知道,是本王在养着他们而不是国库更不是内怒!”
徐远拍了拍手笑道:“王爷果然高见,刚刚所说下官完全认同,但是王爷,元气总会有恢复的那一天,您就不怕陛下秋后算账吗?”
滕王站了起来,左右走了走道:“计将安出?”
“主动交权,做个表率,今后陛下为了面子,绝对不会秋后算账,反正现在你也没打算谋反,要不要军权又有何意义呢?不如主动点交给陛下,也让陛下拿你做文章,说不得还会赏赐给你一个国公当当!”徐远笑道。
“你是锦衣卫?”滕王没有立刻回答,反而问道。
“不是,因为我想请王爷您帮个小忙!”徐远正色道。
“说!”
“这庐陵县令依旧让赵知秋当,然后让萧清和当!我希望未来的庐陵能够成为所有人的梦想家园!”徐远深吸一口气,缓缓的把自己的计划给说了出来。
滕王皱眉沉思片刻后道:“就这?”
“是的,庐陵好不容易发展起来,我希望今后它能更加好的发展,你知道的,我对这个城市付出不少!”徐远看着滕王的眼睛说道。
滕王想了想道:“若是本王不死,自然无忧,但是没有牙的老虎那还是老虎吗?”
“牙齿掌握在陛下手中,陛下才是王爷您最大的依仗,不信您且看着吧,不出半年,这天下的王爷将不会再有一个是有兵权的!“
”本王且想想吧!“滕王挥了挥手,一个人坐在椅子不再看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