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便知道对面都是一群菜鸡,徐远顿时大乐,把他们打的哭爹喊娘的,然后统统用绳子绑了起来,牵在马后,晃晃悠悠的往永丰赶路,既然有事了,那么就得把这事放在明面上,徐远现在喜欢做这种事情,因为发现做这种事情可以避免很多问题。
最起码可以避免下次不会再有这种问题发生的可能,再说了,经过上一次的事情就知道董安军现在也是在疑神疑鬼之中,完全不知道朝廷的态度如何,所以就给了自己很多的机会,既然你害怕,那么就让你继续害怕下去。
来到永丰又是好一顿喊冤,把董安军弄的烦不胜烦,但是又不敢不管,毕竟突然间若是暴露起兵,一切还真有些仓促,毕竟发起战争可不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想怎么开始就怎么开始,而是需要经过一系列的准备动作的。
这种准备基本上会是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够满足一个大军的启程。
当下把这些泼皮全部关押进了大牢,各个打了屁股,直接处死显然是不可能的,然后许诺徐远今后在城内再也不会遇到任何事情了,徐远这才作罢,提出去军营逛逛的请求,但是被董安军拒绝,当下只好一个人回到丰州。
董安军坐在堂内怒道:“都是饭桶,连一个书生都搞不定!”
“将军,此人怕是有些武功!”
“屁的武功,就他那武功不过是三脚猫的把式,能有什么用,几个人上去定然会把他打的逃出丰州,现在好了,还带着这些泼皮来此讨理,简直可笑!”董安军怒极,指着其中一个幕僚说道:“昨日你想的办法,今日你来解决,还有,这徐大人已经想要看我军营了,怕是懂些行伍知识,周围加强戒备,给我看看他是不是有些同党,凡是靠近军营者,一律杀无赦!”
“喏!”
那幕僚躬身退出后叹了口气,谁也没有想到徐远还有这本事,顿时觉得此事有些扎手,想要一个人离开一个地方,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当下有些烦闷的走出军营,往家里走去。
突然出现了一个朝廷的人,让所有人都意料不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但是一想到自己此刻也抽不出身了,便又希望这人也只是真的来此游玩的,不然麻烦可就大了。
刚到家还未坐下,便听闻有人拜访,眉头一皱便说道:“是谁?”
“老爷,他没报姓名,只是说老爷一定会见他的!”
沈楠保冷笑一声道:“没空,这等藏头露尾的鼠辈没有什么可见的!”
那下人知道了主人的意思,退了出去准备让人把他给轰走,刚走几步,就听到屋内传来声音道:“看看外面有没有别人,若是没有,就让他进来!”
“是老爷!”
那下人走到外面特地看了看,发现除了他也没有被人后,这才引了进去,
沈楠保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听闻阁下说我一定会见你,不知阁下有何要事?”
来人笑了笑说道:“大人不是已经见我了吗?”
“...若是阁下来打趣本官的,那么就请出去吧,本官也不予计较!”
来人又道:“若是我能救你全家人性命呢?”
沈楠保忽地哈哈一笑道:“笑话,我需要你救什么?莫非阁下觉得自己本领过人早已经预知明日之事不成?”
“无法预知,但是却知道大人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来人似笑非笑的说道。
“滚,离开这里,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来人也没离开,只是笑道:“朝廷早已知晓此处动荡,如今扫平国内各个王爷,却唯独留下边境未曾多家理会,不知大人可知为何?”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滚出去,否则别怪本官命人前来要你性命!”
“呵,大人会愿意再见我的!”来人笑了笑转身便走,却是完全没有拖泥带水。
沈楠保等他走了,忽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脸色也异常难看。
来人离开了这里,便又去往下一个府内,只是路上士兵众多,在拜访了两三个后立刻离开了此处回到丰州,当夜晚来临的时候瞧瞧潜入徐远的房屋,那皇宫派来的灰衣人看到的是认识的人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胡斌看到徐远还未睡顿时道:“按照你吩咐的,都做了!”
“嗯,下一步就是看看这董安军的孩子们了,呵呵,老爹这么勇猛,孩子们怕是也不差吧,还有他两个老婆,那个邵媛媛暂且先不动,我想好了再派人去接触一下!”徐远笑道。
胡斌想了想说道:“我们接触了那么多官员,若是有人告诉了董安军怎么办?”
“告诉便告诉,但是既然都愿意见你,就不太可能会告诉他,既然他们铁板一块,那么咱们就从内部瓦解他们,不然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能让董安军露出破绽来了!”徐远眯了眯眼又道:“让兄弟们潜入邵氏,看看邵鹤龄是什么人,性格如何,家庭如何,和子女关系如何,关键是他有没有什么对手,我都要知道!”
“喏!”胡斌拱手答道。
徐远站起身,想了想说道:“原先还以为陛下让我来真的直说看看草原的水泥问题,没想到,此处不处理好,这水泥的问题完全无法开展,只有此地和朝廷一条心那才有可能将水泥的价值利用的更大化,不然只是徒劳!”
“还有羊毛的事,再过两天,你想办法自己收购一些,别人问你也不要说,反正就一直收购便是,至于钱待会我给你,反正现在羊毛便宜,而且现在买也不吃亏,先买着,到了京城再卖,我就不信了,这羊毛还卖不动!”
胡斌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徐远便让胡斌早些去休息了,自己坐了下来,抽出一张白纸,用简体字在上面写写画画,然后又撕掉,想了想在纸上重重的写下一个人的名字,“董安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