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去警校体验学员生活也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赛琳娜和他又多出了一大把时间。
这天，他正边做菜边看新闻，突然接收到一条消息。
路克挑挑眉，擦了擦手，点开了它。
依旧是外人看来毫无意义的乱码贴，路克只是瞅了几眼，就把它翻译了出来，顿时失笑：“你们是父女档啊，来凑什么热闹。等等，达蒙的那套装备……”
他无奈地拍拍额头，才想起达蒙那套黑色装甲带披风确实很像蝙蝠侠。
还好达蒙的行踪没那么难查，在东海岸的他应该不会被人怀疑成蝙蝠侠本尊。
但说不定就有人会怀疑他们和蝙蝠侠有关系，这是个问题。
想了好一阵，他才回了条消息过去。
新泽西，达蒙父女的家中，明蒂蹦了起来，跑到笔记本前打开了一张帖子。
同样没用密码本就翻译出了内容，她失望地叹了口气：“爸爸，V回话了。”
达蒙正在保养枪械，头也不抬地问道：“他怎么说？”
“他可以提供防弹效果达到蝙蝠侠七成的战甲，飞行披风他没研究过，蝙蝠镖无论带不带绳子，他都没兴趣做。”明蒂说到，神情沮丧。
她最看重的，就是蝙蝠镖和那件超帅的披风，实在太酷了。
战甲那东西，她有一件V送的背心，已经够用了。
达蒙用的战甲也是V的特制款，只要不是连续击中同一个点，上半身挨个七八枪，也只需要更换插板。
这种防弹衣已经足够满足大部分需求，毕竟谁也不想自己被子弹从头到尾扫一遍。
达蒙手中动作停下，侧头思索片刻，点头道：“那给我们都订一件吧，毕竟老换插板挺麻烦的。哦，对了，让他把我的战甲弄成灰色的，头盔改动下，那两个尖耳朵就不要了。”
明蒂扑哧笑出声，知道自己老爹不想再被她认定为模仿者。
达蒙无奈摇头：“行了，这下你死心了吧？你看V都不做这些东西。”
明蒂歪着小脑袋：“V未必做不出来吧。”
达蒙又放下了手中的零件：“原话是，战甲能提供给我们七成效果的，披风没研究，蝙蝠镖没兴趣？”
他摩挲着下巴：“所以战甲他未必没更强的，只是不能提供给我们。披风他未必做不出来，只是没向这个方向努力过。蝙蝠镖他能做出来，但嫌技术含量太低？”
明蒂眼睛一亮，小拳头砸在掌心，发出啪的一声：“对，他的话就是这意思。V这么傲气的人，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行。”
达蒙轻咳一声：“带绳索的蝙蝠镖你自己都能做一个，但你确定能像蝙蝠侠那样使用自如？”
明蒂皱起小眉头，苦恼：“我试过绳镖，但好像对它没什么天赋。”
达蒙果断打断了她的幻想：“那东西比枪的难度高多了，你现在开始练，再苦练个十年，或许能有蝙蝠侠现在的水平。”
明蒂听得兴趣全无。
十年？去练习一件辅助型用品的使用？而且它还能被其它东西替代，这真的太奢侈了。
懊恼的她抬手拿起桌上的蝴蝶刀，在手中舞了几个漂亮的刀花，嗖地一声将它掷到十米外的靶子上：“我这飞刀也够用了吧？”
达蒙笑着摇头，继续开始保养枪械。
明蒂无趣地低下头，在笔记本上发出了新帖子，很快她松了口气：“两套战甲只要五十万，附送一批之前工具的零配件。老规矩，还是记账。”
达蒙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埋头工作，不再闲扯。
……
收到了明蒂发来的货物清单，路克也没太在意。
这几个月他研制自身装备时，淘汰了好几种方案。
无论是最早达蒙穿的那套廉价产品，还是这次准备给父女俩的中档货色，都是走的其它思路，和蝙蝠侠战甲的构思不沾边。
路克也不会再用这些淘汰方案，将就废物利用，扔给达蒙父女做小福利。
光是这父女提供给他的各种资料，特别是纽约的团伙资料，路克也觉得值得自己的“赊账”策略了。
因为交易安全性的问题，哪怕达蒙父女没想过欠他钱，但父女俩用的很大部分装备都处于“未付款”状态。
路克开口要点不涉及他们本人隐私的资料，达蒙哪儿能拒绝。
敲定了这又一笔“感情赊账”的生意后，路克吃饭训练加班，一切如常。
而在马里布海滩的别墅中，托尼斯塔克正心不在焉地在客厅敷衍着一个人。
来人苦口婆心地说着：“托尼，最近几天，你从科研部门调动了大量的资源。我不是在妨碍你的新研究项目，但是这样突然地调动资源，还没有任何说明和报告，会让那些股东怀疑，要求审查资金使用情况的……”
托尼手中拿着酒杯，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奥比，我哪次做研究他们不指手画脚了？不用担心，最后他们都会乖乖闭嘴。”
来人默然片刻才道：“至少你在干什么，能让佩珀打份报告吧？你请她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些琐事的么？”
托尼满脸茫然：“啊，我没告诉她么？”
来人：“托尼，我问过了，佩珀也不知道你在搞什么。你最近天天把自己关在别墅里，我很担心你。”
托尼尴尬地笑了笑：“好吧，可能是我忙忘了，我会让佩珀把报告补上的。我还没吃早餐，这对身体不太好，就先到这里吧，奥比。”
来人无奈点头起身：“好吧，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报告别忘记了，我总不能每次都帮你编个借口吧？你的研究那些股东都很关注的，我糊弄不了太久的。”
托尼揽住来人的肩膀：“没问题，我会让佩珀打一份项目报告的。”
把来人送出客厅，托尼转身就回了地下室，口中吩咐道：“贾维斯，给佩珀发个信息，将我之前那份导弹设计的概念说明书修改下，给那群没事干吃白饭的股东。”
“遵命先生。不过那份说明还只有大致框架，波兹小姐可能无法交出完整的项目说明书。”柔和的男声响起。
某大少撇撇嘴：“没那么麻烦，杰里科导弹的项目就足够那些家伙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