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如胎记一般的黑色东西,如今竟在周辰安的后背轻轻鼓动,就如活物一般。
这诅咒,到底是什么?
怎么能做到这种程度?
听着耳边愈加沉重的呼吸声,云棠利落的抬起银针,迅速刺入周辰安后背的几个大穴。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黑色的“胎记”便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大概是银针疏通大穴起到了作用,一炷香过去,周辰安的皮肤也逐渐恢复正常的小麦色,呼吸声逐渐归于平静,紧皱的眉宇开始缓和。
在抓住他的手腕把脉后,云棠完全松了口气,没事了,脉象已经缓和下来,后续用药应该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她开的这副药,虽然让周辰安初次服用有些难受,不过现在看来,估计能起到长久抑制的作用,只要喝药不停,体内的诅咒估计能一直暂缓不发作。
但能不能打破周氏皇朝五十岁必死的诅咒,如今尚可未知,最好的办法,找到正确的方式来破解诅咒!
她将银针一根根的收回,当刺在周辰安麻穴上的最后一根被收回针包里后,她腰间的系带忽然一松,紧接着,面前男人迅速将她两只手攥在宽阔的掌心中,扯下她的红色披帛,利落的将她双手紧紧捆绑在一起。
云棠内心:??
披帛很长,将她手绑起来后,周辰安攥着另一头,发力拽动,云棠便跌到在他怀间,外罩的一层红色纱衣因为系带开了,半露出白皙的香肩,加上半躺在他的怀里,姿态显得有些勾人。
若是普通男人,怕是早就已经失去了最起码的定力!
云棠欲抬腿发力反抗,却被他紧紧按着后腰,只能咬牙道:“松开!”
“刚刚若大夫说,想把本王脱光了吊起来?嗯?”周辰安略显粗糙的指腹在她凸显分明的锁骨上轻轻滑过,修长的手指微微一摩挲,挂在半挂在她香肩上的纱衣便掉了下去,圆润白皙的香肩彻底露了出来。
“那又怎样?”云棠盯着他,继而开始给他立人设:“传闻中殿下可是正人君子,现在不会要欺负女人了吧?”
“嗯?就你能欺负本王?本王不能欺负回来?”他扯着披帛的手缩短距离,用力一拽,将她拽的坐起身来,两人脸颊瞬间贴的很近,距离仅剩一指宽,风轻轻吹动云棠脸上的面纱,它慢慢触及着周辰安高挺的鼻梁以及薄唇,那种感觉,痒痒的。
他盯着云棠的面纱,有那么一瞬间,想扯下来。
云棠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图,正死死瞪着他,似乎在用眼神说着:你若敢动我面纱,我便离开王府!
隔着面纱,周辰安捏住了她的下巴,薄唇勾起醉人的笑意:“若大夫这眼神,是想杀了本王?”
她不假思索道:“确实!”
“好,看你有没有这机会。”他一只手将云棠抱起来,利落站起身,将手中长长的披帛丢出,穿越过最低的一条房梁木桩,然后在回到他的手中。
她很轻,就算被披帛绑着悬空,披帛也不会断裂。
此刻周辰安便慢慢的松开了紧抱她的手,抓着披帛的手发力扯动,云棠便悬空双脚悬空。
他单手将披帛另一头缠绕在太师椅上,踢至墙角边,用脚踩着,双手撑在墙上,云棠现在高度与他身高一致,他一靠过来,两人几乎是紧贴着身体。
她的双肩紧贴着他的肌肤,能清楚的感觉到炽热的温度,还有独属于男人的雄性气息。
周辰安长指拨弄她另一边还挂在肩膀上的纱衣,只是轻轻一拨,纱衣就很听话的从肩头上脱落下去,挂在手臂上。
红色的肚兜已经显露出来,她那一只手都能掌控的纤腰,也落入周辰安眼帘之下。
“要求饶么?”周辰安抬起邪眸看她,眼底是肆虐的笑意。
求饶?
云棠冷冷一笑,抬腿便打算踹过去一脚!
但这个动作,像是早已被预判,她才刚抬起,周辰安便抓住了她的脚踝,紧接着两只手各自抓住她一条腿,高大的身躯挤了进来,“还有什么招式?若是没了,便到本王了!”
“……”
好记仇一男人!
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周辰安表面上还算不动声色,实际上不但都记得,还在找机会还回来。
难不成真打算……把她扒光了?……吊着?!
他的大手绕到后背,已经摸住云棠肚兜的系带,只要轻轻解开,她就……
但他倒是没那么利落,深邃的眸子中带着一些玩味的笑意,仿佛在等她再说些什么。
有些事情,做的太急了,就失去了趣味。
“殿下,我可是你的大夫!”云棠咬牙提醒道。
“嗯。所以呢?”他揪住了系带,眼神中暗示的意味有些明显。
“所以你现在,被人看了去,这样不好吧?有损殿下谦谦君子的形象。有什么话,你把我放下来,咱们好好说!”
“谁告诉你,本王是谦谦君子?”
“既非君子便是小人。”
“若大夫想让本王当一次小人,倒也未尝不可。”他摸在云棠后背的手已经有了动作,显然打算解开最后的系带。
“等等!”云棠连忙叫停,“这样不好!”
“若大夫是不是忘了,刚刚是谁说要将本王扒光吊起来?”如今主动权握在手中,周辰安神态间平添了几分慵懒,似乎是想瞧瞧,这女人还有什么办法来反抗他,说着,他凑到云棠耳边:“你能对本王做的,本王为何不可?”
这男人,把她说的哑口无言。
完全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这些措辞,是早就在心里规划好的吧?
周辰安扶住她的腰,用力往自己按过来,声音在她耳边斯磨:“想下来?”
云棠点头。
“说点好听的,求本王。”
“……”
“若是不说话,本王便当做是你默认能继续脱!”他使劲拉扯肚兜的系带,仿佛在提醒云棠。
外衣被脱了,对云棠来说没关系,但是肚兜是她的底线!
“求殿下,放我下来。”
求人的话,她活了两辈子这是第一次说!
不行,现在说了,以后得要他还回来才行!
大不了跟他互相坑,看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他出言刁难道:“太敷衍了本王听不到诚意,若大夫应该想想,怎样更能打动本王!”
这女人不是惯会那种稀奇古怪的伎俩么?
用在她身上,看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来!
只是周辰安没想起来,云棠第一次脱他衣服,是他主动说的。
以至于到了后边,这成了云棠调侃他的手段。
云棠眨了眨杏眸,“那要怎么求?殿下教教我好不好?”
先让周辰安示范示范,她再照做一边,四舍五入就是互相求了一次,她也不亏。
“又想使坏?”这女人,哪来的那么多鬼点子?周辰安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声音低沉:“你真以为本王不会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