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真是好大的架子,让我们一群人在这里等他。”那张大财主有些不满的说道。
“你急什么?”老夫人在一旁责怪道。
那张大财主立即就不做声了,拿起桌子上的那盏茶说道:“红儿,添水!”
那丫鬟红儿这才又给老爷张大财主倒了一杯。
这边桃仙儿也有些焦急了,揣着自己的小拳头心中想道:“哎呀。这臭小子搞什么鬼啊,倒现在还不来!”
这边北苑中的老管家见左等右等那孙广威就是不来,索性就先进正堂向老夫人回报。
“我说老管家啊,你怎么回事?怎么只见你一个人过来。大夫呢?”那老爷张大财主先开口道。
这老夫人或许也有些坐不住了,说道:“是啊,老管家,那大夫呢?”
这老管家跪在地上支支吾吾的说道:“孙…大夫…大夫…药……药…药匣子…。”
这旁桃仙儿一听道“药匣子”才恍然大悟起来,“哎呀!”
桃仙儿这“哎呀”一声,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那老夫人让老管家先起身,示意他先坐下。
那老管家就捡在孟玉楼的旁边坐下了。
“桃仙儿,什么事如此惊慌啊!”老夫人问道。
那桃仙儿立即站出来道:“回禀老夫人,那药匣子…”
老夫人看着桃仙儿说道:“丫头,你莫急,那药匣子怎么了?”
桃仙儿立即闭上眼睛说道:“孙大夫可能回去找药匣子去了,那药匣子一直都是由我背着的,今天早上陪老夫人做早课的时候可能给忘在佛堂了。”
那老夫人笑道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让红儿去取就是了!”
站立在一旁的叶全真由于不想看到这孟玉楼,就对这老夫人说道:“干娘稍后,还是由我和蓝儿一起到佛堂去取吧!”
那孟玉楼也想起身,被老夫人看在眼里,说道:“其他人都在这里等候孙大夫,干女儿就由你和蓝儿一起去取那药匣子吧!”
那叶全真道了声:“是!”
就和这丫鬟蓝儿一起去北苑北的佛堂了!
………………
这边孙广威把整个房间翻了个遍,都不曾找到自己的药匣子,心中焦急万分。
“这可怎么办啊?没有了那玉离子的灵丹妙药,纵使知道这老夫人得了什么病,也是无法医治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这孙广威本想一跑了之,可是想起这桃仙儿还陪伴在老夫人那里,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这北苑。
北苑之中,孙广威在院中走来走去,始终不知道怎么踏进这北苑的堂门。
堂内,那张家老爷张大财主耐不住性子的说道:“管家公,你去催一下,看这孙大夫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边管家公应了一声这张家老爷,就急匆匆的准备往外赶去。
“哎呀,我说孙大夫啊,你来了怎么不进去呢?”这管家公一出堂门,就看到这孙广威说道。
那孙广威有些难为情的说道:“老管家…我…!”
这管家公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拉着孙广威的手把他扯进这内堂里。
“老爷,夫人。这孙大夫来了!”那管家公把孙广威放在大堂中央,向着这尊上两位回禀道。
只见那管家回禀之后,就自觉的站立到一边,留下这孙广威一个人左顾右盼。
那张大财主张老爷是一个急性子的人,说道:“孙大夫,赶紧过来给夫人诊治,别在那里磨磨蹭蹭的了!”
孙广威支支吾吾的说道:“可是,这…那…”
那张大老爷直接过来把孙广威拉到自己的太师椅上座道:“你就在这里给夫人把脉诊治,若治得好千两黄金相赠,若治不好,哼哼,让你去吃官府的杀威棒!”
初来之时,这旁下坐着的孟玉楼看那孙大夫的身影,面貌是如此熟悉,好像在那里见过,却又是一时想不起来。
待那孙广威坐在太师椅上给这孟玉楼一个正面相见,才认得出这孙大夫原来就是那“天魔煞星孙广威。”
孟玉楼在那边吩咐小厮如此如此,被堂上站立的桃仙儿看得清楚,她本想去阻止,可是奈何这孙广威正在给老夫人把脉,也就没有办法多说些什么。
只见那老夫人问道:“孙大夫,老身的病怎么样?”
原来这医家讲究的是望闻问切。
望,即是指观察这老夫人得气色;闻,即是指听这老夫人呼吸声心跳声等声息;问,就是指向这老夫人询问近些年来身体的症状;切是最容易的,就是指摸这老夫人得脉象如何。
孙广威本就是一个对武学痴迷,对这医学一窍不懂的人儿,那懂得这些。
那张大财主说道:“孙大夫,这夫人的病情如何?你到底是给说句话啊!”
孙广威支吾了一下说道:“这…那…”
坐在孙广威对面的老夫人说道:“孙大夫有什么话尽管直言,老身我这些年来看过多少御医和多少江湖郎中,多么难听的话老身都听得习惯了!”
这时,只见堂下坐着的那孟玉楼起身说道:“呵呵,怕就怕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张大财主立即问那孟玉楼道:“外甥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孟玉楼用折扇指着堂上给老夫人看病的孙广威说道:“他本就不是什么郎中,而是那魔教的小魔头天魔煞星孙广威。
老夫人身旁的那位少女也不是什么好人,而是魔教的妖女。”
堂上的孙广威见那孟大公子孟玉楼还是认出了自己,索性也不在这里装设弄鬼似的掩饰下去了,凭借他的武功还是能把这桃仙儿从张府里面带出去的。
没想到的是那老夫人先开口道:“在你孟家人的眼里,这个不是好人,那个不是好人。那我问你,你可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这孟玉楼一听立即看着舅父张大财主说道:“难道我母亲不是死于自杀的吗?这是舅父和我爹亲口承认的啊!”
那老夫人龙头拐杖往地面上一敲起身道:“哼!你怎么不问问你爹孟百川为了娶元廷的郡主,为了得到荣华富贵把你娘给活活勒死了!”
孟玉楼闻听这舅母如此说道,又看那舅父躲躲闪闪般,就知道舅母所说的八九不离十。
顿时,这孟玉楼后脊背一凉,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踉踉跄跄的后退到椅子之上。
孙广威和桃仙儿也没想到老夫人会如此说道,给那孟玉楼的打击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那孟玉楼起身望着舅父张老爷,那是母亲的胞弟,他怎么可能拿这件事诓骗自己。
孟玉楼问后,那张大财主说道:“你舅母说的句句属实!”
孟玉楼抓住舅父张善人的衣领说道:“那你这做弟弟的为何不给我母亲你的姐姐报仇呢?”
这张大财主被孟玉楼抓住哽咽的不说话。
老夫人回坐在太师椅上说道:“你让你舅父怎么给你母亲报仇,论武功,论势力,论心机,他哪里是你爹孟百川的对手。”
孟玉楼跪在他舅父张老爷的身边哭泣道:“舅父,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呢?”
那张老爷把孟玉楼拉起来说道:“孩儿啊,不是舅父不想告诉你,而是给你说了之后舅父这身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