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小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惹得花容不满意了,让他三天两头的挑她的刺。
明明这么好看的一张脸,偏偏说话这么气人。
“那你怎么非要带我,不带别人?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太好看,带出去有面子?”
乔小娈放下手中的筷子,撑着下巴笑嘻嘻地看着花容。
花容则是以一种嫌弃的目光瞥着她,“厚颜无耻。”
乔小娈不怒反笑:“多谢夸奖。”
花容不再说话,乔小娈重新拾起筷子,一顿饭吃的格外轻松。
让花容吃瘪的机会可不多,看到他说不出话,那简直比中了彩票还开心。
吃饱喝足,乔小娈顺手将一桌几乎被她吃完的碗啊盘子收拾妥帖,拿去了厨房,一点也不需要花容提醒。
虽然这个人很讨厌,但是乔小娈也不是那种吃白食的人,吃了别人的帮人家收拾那是应该的。
临走之前乔小娈忽然灵机一动,笑盈盈地冲花容道:“对了,师父,您要不要徒儿伺候您沐浴呢?”
“既然你这么执着,那为师就勉为其难好了,为师不是说了不要叫师父?丢人。”
期限来看嘴角抽了抽,“王爷,您就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吗?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花容从容不迫的神色忽然有了一丝破裂,有那么一点点的惊恐,道:“你不说为师还真没看出来!”
乔小娈微微一笑,还说什么不要叫他师父,他自己不也一口一口“为师”吗?
“呵呵,明天见。”
本想恶心一下花容,却没想到被他反将一军。
“等等。”
“又怎么啦?我端着这些东西很累的好吧?”
花容走过去,往她脖子上挂了个绳子,乔小娈还在疑惑,就见花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子,系在了绳子的另外一端,修长漂亮的指尖翻转,不一会儿就系好了。
“这是什么?”
花容伸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道:“别说为师欺负你,这瓶伤药的效果很好,不会留疤,自己上药,不许让别人帮你。”
乔小娈点点头,又忍不住顶嘴道:“本来我也没指望谁帮我,现在能走了吗?”
“赶快走,本王看见你头疼。”
又不是“为师”了。
真是个善变的男人。
不过看在他给药的份上,乔小娈这一次到没有再顶嘴了,端着脏盘子走了。
把脏盘子扔在厨房让专门洗碗的人来下洗,乔小娈回了迎清院,一番洗漱过后重新上药。
果然如同花容说的那样,刚涂上的时候冰冰凉凉的,味道清香,没有任何刺痛感,重新包扎好以后,乔小娈就直接睡下了。
第二天天没亮就被人从被窝里拉起来,原本的温暖立即被凉气扑灭,乔小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用凉水从头到脚泼了上来,睡意立刻消散的无影无踪。
“还真当自己是教主呢?昨天我没管你,你就这么无法无天了?”
尖刻的女声及其刺耳,乔小娈睁眼就看见了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但她身上却戴满了珠宝,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丫鬟。
可就算再不一般,也不能这么过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