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不提也罢吗?
乔小娈如今教毁人亡,她这个主心骨还面对资金缺乏的危机,她都不好意思说。
可这少年却对她各种夸奖,乔小娈险些以为这人是自己的脑残粉了。
“教主所言差异,传闻虽对教主各种贬低,可在下却知,教主所杀之人皆是恶贯满盈,教主不过是做了别人不敢做之事,却被冠上如此恶名,在下替教主感到不值。”
敲锣少年面露惋惜之色,连连对此感到悲伤,甚至比乔小娈本人更甚,乔小娈眯了眯眼,笑道:“小兄弟真会说话。”
之手初次见面就对她这么热情,若她只是个默默无闻的普通人也就罢了,就她的名声来看,这些热情来得太不真实了些。
不管怎么看,这个少年都像是别有所图。
那么那只魔物,究竟与这马戏团有着怎么样的关系呢?
少年面上仍旧含笑,眼中流转喜色,道:“在下听闻教主囊中羞涩,这才委身于十三皇叔府邸,不知教主这些日子可有觉得委屈?”
委屈,当然委屈,连个打工的地方都找不到,她都快穷疯了!
她当然想这么说,可好歹也是一教之主,就算穷,也要保持她的高冷。
乔小娈眼睑微抬,脊背笔直,音色清浅,佯装毫不在意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这是必然的,不妨事。”
敲锣少年一怔,看着乔小娈久久没有开口。
乔小娈说完,赶紧灌了一杯水。
这个13,装的有点过头了。
少年久久不曾言语,让乔小娈有些慌,莫非这少年理解不了这其中的含义?
就在她考虑要不要解释的时候,少年突然道:“教主还真是能文能武,学富五车,世人对您的偏见太深了。”
乔小娈浅笑不语,表面毫无波澜,内心却慌得一批。
完了,原主是个大字不识的草包,她如今这番话,说得也太精彩了,连她自己都觉得一般人说不出口,她这么做会不会太露锋芒了?
乔小娈轻咳一声,道:“学富五车称不上,只是今日于十三皇叔府中耳濡目染罢了,见笑了。”
呵呵,真是机智。
“不知教主为何来泗城?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办?不妨说出来,让在下也好为教主排忧解难。”
为她排忧解难?
还真是贴心,少年郎你这样越让我觉得你城府很深啊。
乔小娈摩挲着手中的茶杯,笑道:“小兄弟有心了,只是我此次前来,并无任何目的,只是听闻泗城马戏团中能人异士数不胜数,因此才特地瞻仰一番,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少年目光微闪,眼珠子快速转了转,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他忽然道:“既然如此,那教主可有意愿来我马戏团做事?”
乔小娈身子一僵,这是打算让她留下来?那可不行,她连这里的底细都没探清,就这么留下来,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危险等着她呢。
乔小娈佯装镇定,道:“哦?小兄弟认为我这样的草包也能做那些精妙绝伦的表演吗?小兄弟真是高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