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她跑走,那么她自己呢?
乔小娈勉强扯出个笑容,苍白道:“谢谢扶眉姑娘好意。”
扶眉回以微笑,又疑惑道:“这么久了,扶眉还不知姑娘名讳,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乔小娈道:“我叫乔小娈,原本是梵音教教主,如今已经无家可归了,倒不如听天由命。”
听闻对方是梵音教主,扶眉似乎惊愕了一下,又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不妥,又柔声道:“本以为梵音教主是个凶悍的女子,没想到竟生得如此绝色,不管怎么看,都不同传言一般渗人。”
乔小娈挑眉,道:“扶眉姑娘和那敲锣小子说的话真像,不知你们有何关系?”
原本只是试探,因为扶眉和这里的人比起来太活泼了,从一开始就主动和她搭话,以至于说的话都和敲锣小子差不多。
要说敲锣小子为了哄骗她也就罢了,这扶眉又是为什么?不但听到她的名字不害怕,反而对她这么热情。
谁知扶眉竟面不改色道:“乔姑娘说的可是青河大人?扶眉与他并无关系,扶眉之所以这样说,还是因为乔姑娘生的美丽,不管怎么看,都很难让人联想到梵音教主,扶眉是个俗人,自然也这般。”
乔小娈似笑非笑道:“原来如此,扶眉姑娘言重了,我乔小娈,除了这副皮相,也没什么用处,人人皆知我是个草包。”
扶眉勾唇,正要说什么,外面却突然冲进个人来,扶眉顿时花容失色,再不敢言语,躲在角落不敢出声。
乔小娈将她的动作收入眼中,松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进来的人正是将乔小娈哄来的青河,他手中捻着一条长鞭,三指粗细,带着倒刺,若是打在身上,免不了皮开肉绽。
“教主可是醒了?可有不适?”
青河笑眯眯地走到乔小娈的笼子跟前,佯装关怀地问道。
乔小娈此时才开始打量这个面色含笑的少年,生的一副好皮相,白净秀气,如同缝在脸上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格外亲切,可在知道他的为人以后,乔小娈对此人只有厌恶。
“托您的福,好的很。”
乔小娈没什么好脾气,就连说话也横冲直撞,青河闻言不怒反笑,那笑容至始至终未曾消失。
乔小娈光看他这笑着,都觉得累。
青河道:“如此甚好,那教主早日做好心理准备,多于你的同伴打打招呼,不过能不能成为他们的同伴,还要看教主个人的造化了。”
因为扶眉事先告诉过她,所以乔小娈明白青河的言下之意。
能不能活下去,的确是她的造化。
乔小娈不予理会,青河也没必要热脸贴她的冷屁股,目光在这些笼子周围环绕一圈,才转身离去。
乔小娈这才看向扶眉,她刚才说要帮自己逃出去,不知是真是假,又如何逃出去呢?
“扶眉姑娘,人已经走了,你不用怕了。”
乔小娈轻唤一声,扶眉这才动了动,面色灿白地跪在地上,似乎是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