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把我母妃带走?”
出了凤王府,凤冤将乔小娈带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稍有些紧张地开口发问。
乔小娈倒是不以为意,道:“你若真的不愿意让凤王妃走,那就让她留下好了。”
凤冤皱着小脸,严肃地摇头:“不行,这个地方并不适合母妃,若他们请来其他人伤害了母妃怎么办?”
虽然对这些不了解,但常年在市井中穿梭,就算是个门外汉,他也早就耳濡目染,如果让他母妃魂飞魄散那就得不偿失了。
比起让母妃永远在他身边,他更希望母妃能投胎转世,但愿下辈子能嫁个好夫婿。
乔小娈思索一番,要将凤王妃带走倒是容易,怕就怕她会再跑回来,像三悦那样。
“今晚我让我的手下来看着,如果有什么动向他们会告诉我,你先不要打草惊蛇。”
黑白无常是冥府的人,应付这类事情简单的很。
凤冤点点头,缴着手指,似乎欲言又止。
乔小娈好笑道:“凤冤大爷,你连亲爹都敢忤逆,怎么到我这里扭捏地像个小姑娘?”
被说成小姑娘,凤冤脸色通红,瞪着乔小娈,怒道:“你才是小姑娘!”
乔小娈无奈摊手:“我本来就是小姑娘~”
凤冤一噎,气鼓鼓别过头:“哼!”
乔小娈见他似乎真想说什么要事,不再打趣他,回到正题:“好了,有什么事你就直说,能帮我尽量帮。”
凤冤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是没想到乔小娈这么爽快,震惊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此话当真?”
乔小娈拍着胸脯:“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凤冤挣扎了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为母妃洗清名誉,就算是从母妃口中问出一点线索也好,其余地我自己来,可以吗?”
看不出来,凤冤这孩子倒是孝顺的很。
乔小娈道:“这有何难?”
乔小娈这么爽快的同意,凤冤松了口气,看向她的眼神都闪烁着光芒,心中不胜感激。
……
回到容王府,乔小娈就让今夜白和沉漾轮班去打探情况,屁股还没诶挨着凳子,就被花容通知去他的院子。
乔小娈不知道他这个冥帝怎么这么闲,每天在夜阑阁养老,难怪会有鬼魂跑出来,肯定是这个冥府boss自己玩忽职守了。
花容拿着一枝带着绒毛的小棍子逗着那只红色猫儿,像是现代的逗猫棒,懒懒散散的模样,像是真的打算在这里养老。
“师父有何吩咐?”
自从被花容威胁要把她嫁出去之后,乔小娈对花容就毕恭毕敬,生怕哪里得罪他老人家了。
花容像是受了多大累似的,恹恹地道:“本王腰酸背痛,像是劳累过度,浑身无力,你说这是为何?”
乔小娈暗暗翻了个白眼,整天无所事事躺在榻上能不腰酸背痛吗?
她真的越来越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她当初看见的那个翩翩玉公子了,是衣服的原因还是她眼睛有问题?
要不是一张人神共愤的帅脸,乔小娈都快以为那个众星捧月的十三皇叔是一个抠脚大汉了。
乔小娈道:“也许是师父您太久没有活动,身子僵了。”
花容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接着又道:“为师觉得恶心,想吐,想吃酸的……”
乔小娈一阵无语。
你他妈又不是怀孕了,吃尼玛的酸的??
“那照师父的意思是……?”
花容幽幽道:“为师想吃金膳楼的糕点……”
乔小娈:“……”
金膳楼的糕点哪来的酸的?花容这不是明摆着折磨人?
乔小娈多么想拒绝啊,可是她不可以,因为她面前的这个人是一个坏心眼的魔鬼,她根本斗不过这个魔鬼啊!!
“可是那边我进不去,我很贫穷。”
不管在那个时代,都是金钱至上,就好比金膳楼,乔小娈这种穷鬼压根儿进不去。
不过这样正好,她不用去帮花容跑腿。
谁知对方忽然向她扔来一块吊牌,上面刻着一个善良的“容”字,摸着这块烫金的牌子,乔小娈心中有这一股不好的预感。
只听花容懒散道:“无碍,拿着牌子去,没人敢拦你。”
乔小娈内心深处疯狂呐喊:求求你把这块牌子拿回去!老娘不想要!
可是很抱歉,乔小娈很怂。
“那您要吃什么?”
乔小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花容说了句致命的话:“随便。”
好个随便。
“我没钱。”
话音刚落,一只沉甸甸的钱袋就落入乔小娈的手中,乔小娈深刻体验了一把有钱人的感觉。
“早去早回,本王不想等太久。”
乔小娈被迫去金膳楼给花容买糕点,谁知道好死不死地又和白倾玄来了个转角偶遇。
几乎是见到白倾玄的那一刻乔小娈转身就打算走开了,谁知道对方竟然一个闪身来到她跟前,伸手拦截了她。
“好巧,竟然能在这种小地方遇上大名鼎鼎的梵音教主,在下三生荣幸。”
眼看着逃不掉了,乔小娈只能硬着头皮道:“那你还不去烧香去拜一拜菩萨,以表谢意。”
白倾玄为怔,红瞳耀眼得很。
按理说他这双眼睛这么引人注目,怎么今天没被发现?
乔小娈不自觉就盯着他的眼出神,白倾玄戏谑道:“遇上你就应该去烧香,那被你这样看着,我岂不是应当去感谢祖宗十八代?”
乔小娈回神,闻言心道:你整个白氏都被你铲平了,你还去感谢祖宗十八代,你不去刨坟鞭尸你的祖宗十八代就感谢你了。
这种话乔小娈也只敢在心里说说,表面上还是不太敢得罪这位活阎王的。
乔小娈道:“你开心就好。”
说罢,本想绕过白倾玄,谁料到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是个死角,不知不觉竟被他截断了所有退路。
不好意思,本教主有点慌。
白倾玄眼底的笑意愈来愈浓,邪笑道:“教主,这种情况,你该怎么办呢?”
能怎么办?你让开不就得了?
可是她还是不敢这么说,只能微微一笑:“白少爷,你该不是见了本教主几次,对本教主日久生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