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小气,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他也能出口成脏,当初求自己有事的时候客客气气,自己拒绝了他就原形毕露,好像全世界都要听他差遣一般,这可见这样的男人有多么的恶心。
乔小娈在心中不耻,即便这样,也没在面上表现出来。
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儿,自己作为客人,自然不能,让主人失了面子,更何况还是在他心爱的女子面前是不是。
于是,乔小娈客气道:“哈哈哈,你管我。”
此话一出,凤王爷脸色瞬间一沉,咬牙切齿道:“乔小娈,别以为你背后有个将军府本王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以为你是什么?没了梵音教,就是废人一个!”
为什么没了梵音教她就是废人一个?乔小娈不是很明白。
当然,她自己不明白,但是要让凤王爷明白,就算没有梵音教,她乔小娈还是乔小娈,若是他瞧不起自己,那自己就要让他瞧瞧自己的厉害!
乔小娈继续和颜悦色,客气得不能再客气:“没有梵音教又如何,不过就是老巢没了,我梵音教那么多口人,难不成还怕你一个……没什么实权的王爷不成?”
即便贵为王爷,可毕竟不是纯正的王室血统,更是一个异姓王,与皇室八竿子打不着,再加上皇帝疑心病又重,绝不可能将去权利交于外人,就是他自己的儿子他都一防再防,虽说凤王爷是王爷,可手上的确没什么权利,这一直以来都是他的一块心病,如今又被乔小娈指着鼻子骂出来,他怎么能就此罢休?
凤王爷顿时火冒三丈,俞枝生怕凤王爷做出什么事来,赶紧拦下,对乔小娈道:“乔姑娘,今日有所不便,委屈你先回去,王爷兴许今日心情不好,改日我一定登门致歉,请见谅。”
俞枝这么说,乔小娈自然不会为难,她也不想看到凤王爷这张脸,既然有台阶,那她自然要顺势下了。
还不等凤王爷发难,乔小娈瞬间脚底抹油,一溜烟跑走了。
出了凤王爷,乔小娈想着难得有时间出来,不如先去查查这块坠子的事。
“招财进宝!”
乔小娈吆喝一声,一黑一白二人瞬间出现在她跟前,只不过二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你们怎么了,我喊你们就让你们这么不高兴?”
乔小娈见二人面露不悦,以为发生了什么,关切的问道。
而这二人向来不会有什么事,一般会这样,主要还是因为……
“姑奶奶,您既然知道您这么喊我们我们不高兴,就不能改改?”
今夜白一头黑线,作为狗勾魂使者,人人都敬畏的称他们为黑白无常,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身份,竟然被乔小娈叫的跟狗一样,这让他们怎么笑得出来?
虽然他们的确是乔小娈的狗,可是狗也要活的有狗样啊!
话虽这么说,但乔小娈似乎自动过滤了他的话,嫣然一笑,将坠子拿出来,道:“其实我叫你们来,主要还是因为我想知道这个坠子的来历,你们见过吗?”
“……”
“……”
就知道乔小娈会这样,二人放弃挣扎。
今夜白接过坠子,在碰到坠子的一瞬间,险些松手将坠子扔下,眉心骤然一蹙,收起了平日的嬉皮笑脸,难得严肃道:“姑奶奶,这是打哪来的?”
乔小娈也察觉了今夜白的异样,道:“俞枝给我的,怎么,你也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吗?”
今夜白摇了摇头,将坠子递给沉漾:“你看看。”
沉漾接过,沉默片刻,指了指天上,道:“这是上面的东西。”
乔小娈不解:“什么上面的东西?你说这是天上掉下来的?”
沉漾摇头,道:“若只是从上面掉下来还好,可这是有人将它带下来的,这种邪物,真是比咱们还邪。”
乔小娈顿了顿,神色微沉:“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她感觉事情似乎并没有起初那么简单。
沉漾道:“咱们是冥府的,本就带着阴邪之气,古往今来,上面的总是比咱们高贵几分,便向往着正义,因此,对人类而言,冥府的东西邪得很,可事实上,天上那群才是什么样的都有。”
“因为他们在上面,就自诩高人一等,可是他们哪儿的有些东西,可是比我们要坏的多了,就比如这坠子。”
乔小娈不解:“怎么这么说?”
沉漾道:“因为他们自以为自己高尚,便喜欢把别人的东西占为己有,口头上打着为了天下苍生的口号,其实心眼比谁都坏,这些东西,都是搜刮人类的,夺了人家的宝贝,还冠冕堂皇的说那本就是天上的东西,只不过寄放在人间,现如今收回罢了。这块坠子,原本是白氏一族千百年来流传下的宝物,不过却在几百年前一场天灾人祸中遗失了,没想到竟是被上面的人拿走了。”
沉漾似乎对上面的人嗤之以鼻,虽然平日里沉漾最沉默寡言,与今夜白更是天壤之别的性格,可乔小娈总觉得沉漾莫名带着一身正气,哪怕他真实身份是黑无常。
综合沉漾的话来说,这东西还是白氏一族的,那么俞枝复活也间接性和白氏有关,只不过他们并没有直接参与,只是这块坠子代替他们参与了。
这么说,白氏一族的起死回生秘术,其实就是靠一块坠子的吗?
“不过,现在那上面的人恐怕能更加顺理成章的说那是他们的东西了,谁让白氏出了个白倾玄,现在白氏的人全族灭亡,就算有胆子来要,也没命拿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白倾玄算是拱手将这块坠子送给了上面的家伙。
“那这坠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虽然知道了坠子的来历,但乔小娈并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有什么用处,所以说现在的一切都还成迷。
沉漾道:“你们在碰到坠子的时候,有感觉到什么不一样的吗?”
乔小娈还没有说话,今夜白就抢先道:“有有有!特别有!一种特别讨厌的感觉,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碰这块坠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