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森愣了愣，随后惊讶道：“这......这是你原本的样子？”
张森森甜甜的笑着。
“是的呢，主人。”
“你......你是人类吗？”
虽然张森森跟张森对话时，大多数都是一个少女的声音，但每次遇到她不想回答的问题，她都用各种糙汉的声音来敷衍他。
所以他一直以为，对方可能是一段程序，或是某种具有灵性的特殊物质。
可现在站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和人类少女毫无区别的小姑娘。
这让张森心中很是诧异。
空间少女笑着摇了摇头：“主人，我不是人类......只是仿照人类的样子被创造出来的。”
张森点了点头，随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可以离开这个空间吗？”
“不可以的。”
张森沉默了一瞬，随后道：“那你会无聊吗？”
“不会无聊的，主人，我一直生活在您的意识的，您在外面看见的任何风景，我都能看到。”少女的声音十分乖巧，“而且主人您看，因为您，这空间里有了这么多生命，它们都是我的好朋友，所以主人，只要您一直活着，我也会很开心的。”
少女顿了顿，又道：“主人，我当初选择您的时候，就知道您是个好人，您不用害怕，张森森会一直陪着您的。”
说罢，张森森的身影变得虚幻了起来。
“只要您一直勇敢的向前走，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打败那些大坏人的......”
说罢，张森森的身影变得虚幻了起来，直至消失在张森眼前。
张森静静的站在原地，良久之后，他才轻轻的笑了起来。
“一直向前走......”说着，他突然加大的音量，“放心吧，张森森，老子才没有认命！”
“管他什么外星生物，干就完了！”
说罢，他意念微动，便消失在这空间内。
张森走出卧室时，一楼的众人正好在吃晚饭。
他像是往常一般，径直走到餐桌边。
“大哥，你还好吗？”韩腾有些担忧的问道。
“我没事，好着呢，吃饭吧......”
说罢，他端起饭碗，大口吃了起来。
吃完饭后，他开口道：“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知道了吧？”
众人听了这话，面面相觑。
“这一次，咱们面对的和以前的都不一样，麦芽看到的那些事情大概率就是我们的结局，”张森的视线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随后郑重其事道：“现在看来，那群外星生物现在最想弄死的人就是我，所以趁现在他们还没有来之前，你们要是想走的话，就可以走了。”
张森想得其实很简单。
这一路以来，他确实给了屋里这几人很多庇护。
可他们都不是白眼狼，也在竭尽全力的给他回报，对他忠心耿耿。
事到如今，他自己活下去都已经是机会渺茫了。
没必要拖着大家跟他一起送死。
“哥哥，别赶我走......”麦芽一脸委屈的看着张森。
张森淡淡一笑：“不是赶你们，是把选择权放在你们手里......”
“放心，各位，我知道你们的为人，如果你们现在想离开，去找个地方过点清净生活，我完全理解。”
“给你们一晚上的时间，想走的，就今天晚上走吧。”
他站起身来，大手一挥，一大堆物资便出现在餐厅里。
客厅了是他们平时各自的战宠。
张森没再说什么，转身上了楼，但意思却明显。
想走的人，可以带上这些东西离去。
众人看着这满满当当的物资和挤成一团，个个一脸懵逼的战宠，眼眶都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