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修炼到凌晨三点,身上汗液随着黑乎乎黏糊糊的杂质排出体外,弄湿一大片床单,赶紧起身换掉床单,再到洗手间冲了个澡,浑身舒坦,这才躺下睡去。
清晨五点,夏天的早晨,第一缕阳光已经普照大地,叶欢生物钟醒来,往常,已经要开始出门买菜,准备苏家一家人一日三餐了,需要跑好几个菜市场购买,才能买齐菜品。
而今天叶欢起床,打了一套拳法,面朝大海,做了一个小时呼吸吐纳,之后,又来到楼下游泳馆游了几圈,才起身,身体的变化,很大,流线型的身材,虽然没有肌肉男那么恐怖,但隐藏在肌肤下的力量,却大到极致。
水珠流过肌肤,熠熠生辉。
满意的穿上衣服,走出游泳馆,这才开车出门买菜。
一道身影,看着叶欢远去,却是疑惑不解,看着那年轻的身体,饱满而有力度的肌肉,以及左后腰处那道显眼的伤疤,奇怪,今天这废物怎么敢来游泳?
原来,叶欢刚到苏家,就被明令禁止使用一楼休闲区,更是明确表明,任何时间都不可以进入游泳池,因为,周欣怡这些年来,一直有裸泳的习惯,每日傍晚,更是泡在泳池里,肆意享受生活。
尤其是,昨夜得不到苏天雄的滋养,心里一团火,翻来覆去怎么都消除不了,一大清早就这样穿着睡衣坐电梯下楼打算游泳,好熄灭心中的火焰。
苏天雄,今年四十八岁,日机万里,常年应酬酒场,身体早就被掏空,每次交公粮,都是草草了事,每次都弄得苏夫人不上不下,那滋味,如同万蚁挠心,爱而不得,难受极了。
若不是每日都睡在家中,周欣怡早就怀疑了。
等叶欢买完菜回家,刚准备做早餐,苏父和筱微就双双出门了,显然公司有什么特别紧急的事情需要处理。
叶欢也不在意,做了三人份的早餐,自顾自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你这个废物,今天怎么起的这么迟?害的我老公和我女儿都没吃早餐就去公司,这样身体受得了吗?”
“你,等下吃完饭去买一只老母鸡回来,多放点人参白术,还有虫草,早点炖着,等他们晚上下班回来喝。”
周欣怡就这样穿着睡衣,大喇喇坐在一旁自顾自拿起白粥,吃了起来。
浑然未觉,那凸显的两点,和浑身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深深刺激着叶欢的肾上腺,不过周欣怡根本不会在意,因为在她眼里,那个废物,是不完整的,根本没用,更不可能对她做些什么,除了会做点家务。
饭后,苏母上楼换衣服,准备出门做美容去了,临行前,还不忘交代。
“废物,等下记得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记住真丝的衣服要用手洗,听到没有,弄坏了要你好看。”
曾经震慑诸天的仙帝,落到如此地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叶欢深知,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最好是蛰伏起来,伪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一直到,一遇风云便化龙。
起身上楼,苏筱微房间倒是开着,但是今天衣服已经被她自己洗掉了。
走到苏幼微房门口,敲了敲门,显然还在熟睡当中,便不再理会,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主卧室。
这就是苏家家主的卧室,足足有一百二十平米,犹如总统套房,各类设施一应俱全。每次过来收衣服,理卫生,都惊叹不已。
拿起西装西裤,还有衬衣裤头,转身再来到卧室,因为叶欢很了解这个丈母娘,从来不会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在卫生间,因为兴致来了,她会,随处乱扔。
拿起早上穿在身上的真丝睡衣,以及那镂空蕾丝内衣裤,便下楼去了,平时都在二楼家政阳台晾洗衣服。
等到洗完衣服,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匆匆出门,赶去医院。
停好车,一进门,思琪还坐在那里接诊病人,她面前,队伍排起一条长长的人龙,显然,济世堂里,虽然她最年轻,但她名声威望,都是最高的,深得病人信赖。
“老师,您来了,要不,您来坐诊?”
叶欢倒是忘了,答应华老成为济世堂坐馆医师这茬。
叶欢双手一摊“我倒是想,但是我还没有行医资格证。”
“那您在旁边指导指导。”
人群中有些病人都是经人介绍过来的,说济世堂的医师如何如何厉害,医术如何如何高明,本就对眼前年轻的女医师不太信任,突然又来一个年轻小伙在这儿充当老师,玩儿呢?
“依我看呐,济世堂越来越回去了,居然聘请这么些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小伙子当坐馆医师,你行不行啊?”
也有人反驳“别乱说,华医师很厉害的,上回我孙子夜夜啼哭,就是她给治好的,只用了六付药,就药到病除了!”
“笑话,小孩子夜里不睡觉,不就是肚子饿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换我一副药就能给你治好,还六副药,这济世堂真是黑心医院,专吸人血。”
人群变得吵闹,叶欢仔细观察过,带头挑事儿的,是一位年轻人,还纹着花臂,一头黄毛,弄的流里流气的。
来这里看病的,几乎都是穷人多,富人少,所以济世堂也只能维持医院运转,甚少盈利,遇到看不起病的,还会免费接诊,免费送药。
但,别人不知道啊,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有生意的地方就会有竞争。
明显,是来搞事情的。
“哎哟,我肚子好疼,就是你,你昨天给我开的止泻药,根本就没用,今天早上还拉了三次,这会儿又想拉了。”
一转头,对着就诊大厅就直接高声呐喊“乡亲们,我们都是穷苦人家,本来就挣不到几个钱,身体更是小病忍忍就过去了,不会来医院花钱治疗,可拉肚子这种事情,谁也顶不住啊,昨天就是这位女医师接诊的,给我开了几副药,我拿回去吃了,根本就没效果,白白花了冤枉钱呐!”
说完,还躺下了。
“老师,我们快去看看吧,这么严重?”
“思琪,我劝你别碰他,不然,就讹上你了。”
“不会吧,这么严重?”
“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是医院?或许是我多想了,但是,你千万别碰他,这件事,我来处理!”
叶欢走到那位黄毛前面,人群此时已越聚越多,国人围观看热闹的脾性,依旧未改。
“兄弟,怎么称呼?哪条道上的?”
“什么这条那条道上的,我可是本分的老实人,你别乱说。”
“那行,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你别想着私了,告诉你,这事儿不能算,你们济世堂摊上大事了,乡亲们,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啊,他们医院想要私了,我不同意,一定不能再让庸医害人了!”
“对,大家都要团结起来,让庸医滚蛋,我们老百姓的血汗钱可不好挣呐,不能白白送给他们。”人群里,又有几个年轻人一唱一和。
叶欢转过头,看了一眼人群,再次看向黄毛“你确定是吃了济世堂的药,还依然窜稀不止吗?”
“让我看看?”
“哎哟,打人了,济世堂的医师打人了,你看,他要对我动手,软的不行来硬的了,乡亲们呐,就这种黑心医院,你们还敢相信他们给你开的药吗?”
黄毛躺在地上,演着独角戏,不得不说,确实很有表演天赋,角色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丝毫浮夸的演技。
让人群再次议论纷纷,外围不明所以的病人,更是义愤填膺。
而远处咖啡馆内,一位西装笔挺的青年男子,面露微笑,这下,看你死不死。
“你从哪找来的人才?干的不错!”
“多谢雷少夸奖,那?”同样流里流气打扮前卫的男子一只手咪了咪。
“放心,十万,一分不少,如果整的济世堂生意冷冷清清,我再多给你五万,拿给兄弟们喝茶。”
“谢谢雷少,谢谢雷少。”
“接着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