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坤大街是一个双向四车道的大街道。而且往前的方向是个下坡路。
所以四人走起来还是比较轻松的。又走了个大概七八百米的距离。
右手边又出现一所学校。正是“天葵第一高级中学”。
大门前,是一片开阔而热闹的场景。校门巍峨庄严,以深灰色的大理石为主材,上面镶嵌着金色的校名,字迹刚劲有力,透露着学术的严谨与荣耀。门两侧则是一排郁郁葱葱的树木,它们枝繁叶茂,为校门增添了一抹生机与绿意。
此时正是放学时分,大门前的人行道上人流涌动。学生们穿着统一的校服,或三五成群地走出校门,或独自快步向前。他们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彼此间交谈着课堂上的趣事和课后的计划。
校门前的马路上,车辆川流不息。家长们驾车前来接送孩子,他们或停靠在路边,或缓慢行驶,寻找着孩子的身影。每当有学生走出校门,家长们便挥手示意,孩子们也兴奋地跑向车辆,与家长分享一天的见闻。
此外,大门前还有一些小商贩摆设着摊位,售卖着各种小吃和文具。炸串的香味、手抓饼的酥脆声、文具店里五彩斑斓的笔记本……
“好家伙,这个学校门口比那个更热闹啊,这挤得都快喘不上气来了。”郝二毛挺着个大飞肚子,从拥挤的学生人群中艰难向前走着。
四人费了好大的劲,算是挤了出来。再也不想过多停留,慌忙向前走去。
谁知道走了没几步,路过一个小巷子时,星瑶忽地停下脚步,皱起了眉头。
几人向前走了一段距离,才发现星瑶没跟上,忙回头看去。
就见星瑶转头看向幽深的巷子中。
“咋啦?瑶儿?”郑石刚几人又折返回来,走到星瑶身旁。
不约而同地望向幽深的巷子里面。
星瑶淡淡说道:“里面好像有几个学生在打架。”
“打架?哎呀,那不是正常的很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谁也不服谁,全身都是荷尔蒙不互相走两拳,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啊。”郑石刚说道。
石大树向着巷子里面紧走两步,隐约看到几名穿着校服的学生在挺远的地方聚集起来。
具体在干嘛是看不大清楚。
郑石刚看星瑶没有走的意思,就知道星瑶是想过去帮忙,又劝道:“瑶儿,咱过去也不太合适吖,你说帮哪边?谁也不认识,多尴尬吖。再说了,咱们也不了解情况,万一被卷进去就不好了。”
星瑶沉默片刻又说道:“可是,他们好像是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女生.....”星瑶说道这里,眼神有些。
郝二毛一听到有学生打架,尤其是涉及到欺负女人的情况,他的火爆脾气立马上来了。他挽起袖子,露出一大坨结实的虚肉,气愤地说道:“奶奶的,翻了天了,我这辈子最痛恨的就是欺负女人的男人。走,过去看看怎么回事,让老子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郑石刚见状,也立刻追了上去,与郝二毛并肩向巷子深处大步走去。他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道:“现在的小年轻就是欠收拾,居然搞校园霸凌这一套。看老子不教训他们一顿!”
石大树看着郝二毛和郑石刚义愤填膺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惊讶。他惊讶的并不是这件事情本身,而是星瑶居然有如此本事,她是如何听到了那么远的声音,又是如何知道事情如此详细的?
看来,星瑶的道法又精进不少啊.....
星瑶似乎察觉到了石大树的目光,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四人来到巷子深处,真见着几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正围着一个女生推搡着。女生被他们推得摇摇晃晃,几乎要摔倒在地。
只是星瑶有一点说错了,原本以为是男生在欺负女生,可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们有些意外。欺负那名女生的并不是男生,而是几名同样穿着校服的女生。
为首的那位女生长发披肩,个子比其他人都要高挑。她面容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戏谑。她上前一步,就狠狠地抓住了面前女生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扯。那名女生痛得尖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
旁边几名女生见状,纷纷起哄嘲笑,有的甚至还拿出手机拍照录像。
郝二毛和郑石刚见状,他们迅速上前制止了那几名女生的行为,并将她们拉开。那名被欺负的女生趁机挣脱了束缚,退到一旁,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一旁的女生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关你什么事?她自己不长眼,得罪了我们大姐大,我们只是给她点教训而已。”
动手的那名高个子女生被郝二毛一把拉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tm的谁啊,在这管闲事?跟我滚一边去!”
“好你个小玩意儿。年纪轻轻,嘴巴这么不干净。今儿个让你胖爷好好教训教训你。”
说着,郝二毛就要上去动手,
可那高个子女生一点也不怕,挺着胸脯就迎上郝二毛。
郝二毛只感觉一股柔软的接触感,吓得他怪叫一声向后跳去。
脸一下子红了,“好家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那高个子女生对着郝二毛轻蔑的说道:“切,吆喝的怪响,原来是个没用的东西。”
几名女生刚开始见着突然出现的郝二毛四人,是有些害怕,但是一看郝二毛的表现,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开始疯狂的嘲讽他们几位,“我说大叔,你们一把年纪了,就回家好好养身体吧。”其中一名女生双手叉腰,冷笑着说道,“别以为你们是谁啊,在这里多管闲事。我们的事情,你们管得着吗?”
另一名女生也附和道:“就是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敢来管我们的闲事。真是不知道死活。”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把郝二毛四人嘲讽得无地自容。郝二毛此刻面红耳赤,心中羞愤难当。郝二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三十多岁的年纪,被一个润嗅未干的小姑娘给羞辱一番。当即是在原地暴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