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果然来了。
男人很谨慎,没有直接进来,让警员查看四周的动静,安全后,男人才进入破屋。
时机到了,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男人应该被李队制服了。
破屋里传来了男人的惨叫声。
我赶了进去,李队擒住了男人。
男人一点也不老实,嘴里边叫嚣着让李队放了他,一边反抗。
李队的力气很大,压得男人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以防万一,我让李队扣了男人的双手。
“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这是犯法的!”
我和李队相互一视,笑了笑,好一个犯法!
我将男人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看到了男人的真实面目。
国字脸,鹰钩鼻,眼睛细长,整个五官看起来很便扭,像是硬生生组合在一起的。
与黑猫的样貌相比简直差远了。
“陈发明!”
李队蹙眉,面无表情的喊着男人。
男人眼神闪烁,目光直接避开了李队,似乎在掩盖样貌。
我看了看李队,又看男人,看来,这男人是有前科的,不然,李队也不会喊出男人的名字了。
“我,我不是陈发明,你们认错我了,快放了我。”陈发明诡辩。
李队冷笑,眼神锐利,一把抓着陈发明的头发:“你就算是烧成了灰,我也记得你,别以为脸上多了道疤,就当别人是傻子了!”
陈发明还想狡辩,却挨了李队的打,结果老实了很多。
“大师,我们回警局说。”
我点头,顺便找到了被俯身的警员,警员身上的小鬼已经没了。
被破了本体的小鬼,基本没什么作用了,自然而然的就消失了。
警员虽然恢复了正常,但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虚弱的,毕竟被小鬼俯身了,免不了要生场大病,病后就没事了。
李队给警员放了几天的假。
回到警局,妇人的审讯结果也出来了。
李队看了眼,将文件交给我。
文件上很清楚的写了妇人与陈发明是怎么认识的,又怎么勾结在一起,杀了黑猫的事情。
妇人从陈发明那拿了娃娃像后,按照陈发明说的,将娃娃像放在了别墅。
娃娃像到也如黑猫说的那般,确实让黑猫的生意好了很多。
但黑猫不知道的是,娃娃像背后还隐藏杀机,一切都是以黑猫自身的阳气相抵的,每顺利一次,黑猫的命就会少一大半,最后被娃娃像里的小鬼拿了命。
黑猫对这一切并不知道,在死后,魂魄不知怎么的被老太婆拿了去,封在了猫身里,黑猫很痛苦,便找到了妇人,没曾想妇人已经变了心,知道黑猫还活着后,妇人告诉了陈发明。
两人一起烧毁了陈发明,妇人怕黑猫的报复,才有了别墅里的九煞阵图。
我合上了文件,心中没什么波澜,人性一直如此复杂。
黑猫很信任妇人,妇人却这么对待它。
“大师,我可以见见她吗?”黑猫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我看了向了李队,毕竟妇人是犯人,能否探监还得经过李队的同意。
李队点头,黑猫得到允许后,跳进了妇人关押的房间,我看着黑猫消失的背影,沉思……
“大师,能不能好人做到底……”
李队突然冲着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我回神,知道李队指的是什么事情。
陈发明身上一定是还藏着件棘手的事情,陈队一直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以,我跟你一起去。”
李队微惊,边走边跟我说陈发明的事情。
李队说,陈发明是惯犯了,一直干着些偷盗尸体,贩卖违反物品为主。
这狗东西被抓进局里好多次了,每一次都屡教不改,让李队很头疼。
只可惜没抓住陈发明最大的罪责,抓了几个月后,陈发明就被放了。
李队为了彻底抓住这狗东西,一直派人跟踪陈发明,还真给李队发现了些事情。
陈发明是有上头的,他拿的“货”一直都是跟上头拿。
这里的“货”并不是普通的货物,而是死人的尸体之类的。
李队怀疑陈发明的上头也不是什么好人,有可能牵扯到许多的命案。
李队也派出了大量的警力去查陈发明的上头,可每一次都被诡异的事情弄的落空了。
他们跟踪了那人很多次,可每次跟着跟着就会发现一直在原地里打圈,要不然就是走进了死胡同里,或者跟错了人,在者就是发现自已跟了块木头。
木头?
我呢喃着,联想到了一些事情。
我们到了后,守在门口警员脸上带着忧愁向李队报告:“队长,陈发明并不承认犯下的罪行。”
李队点了点头,让警员打门。
陈发明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脸上一点慌张都没有,倒是个老手了。
我们坐了下来,李队打开了刺眼的审讯灯照在了陈发明的脸上:“说说吧。”
陈发明眼皮动了动,下意识的躲着审讯灯,叹了叹气:“李队长,我真没有犯罪,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才信,我跟那妇人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是有,那也不犯法吧!”
不犯法?
我冷冷的看着陈发明,连最起码做人的道德都不要了,不过,像这种人早就没了最基本的道德了。
李队突然用力的打了下桌子,审讯室里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倒是把陈发明和外面的警员给吓了跳。
“你,你要做什么?我警告你啊,屈打成招可不算。”
陈发明缩了缩身子,还是怕李队对他下私刑的。
李队准备说话,我冲李队摇摇头,这狗东西不会这么轻易的开口的。
除此到了死的那一刻。
“我真同情你,都快成了别人的替死鬼了,还替那人卖命。”
陈发明愣了下,视线看向了我:“什么意思?”
我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发明:“难道你最近没有感觉到异样吗?”
陈发明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我的话,片刻后,他的脸色直接变了。
开始脱衣服,不断的挠着身上的皮肤。
陈发明的神情很痛苦。
“大师,他怎么了?”李队奇怪的看着陈发明,又看了看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