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滔天收剑,神情肃穆:“朕做了,十年之前就该做的事!”
浪滔天收剑走出大殿,此刻天机营麻闪带着部众已换回了曾经威风凛凛的甲胄!
麻闪望了一眼殿中的场景,担心道:“陛下这样做就不怕丞相大人生气吗?”
浪滔天道:“如果他真的在意我,那么他就会成全我。”
“可陛下...”
“我想在上朝之前在去看一眼扶桑。”
她自顾自的离开,在她离开之后,寿康王爷来麻闪身旁神情激动不已:“丞相的座位,是,是...”
“是陛下做的。”麻闪说出令寿康王爷震惊的原因。
寿康王爷兴奋不已:“先帝庇佑,陛下总算要对付丞相大人了!”
麻闪皱眉,响起那日浪滔天为了去救诸葛煜不惜与他们交手的场景,他叹息道:“这可不一定,陛下和丞相之前的感情,是我们难以明白的存在。”
“哼!”寿康王爷道,“我就不信,他们之间还真的是断袖!”
...
浪滔天来到樱花园中,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特殊的药香味,这个味道是诸葛煜身上才有的味道!
浪滔天心中一惊,忙奔向房间,并惊恐的超屋内喊:“住手!”
正在为扶桑施针的公孙羽愣在原地,浪滔天看到他震惊道:“公孙羽,你在这干什么?”
公孙羽手下手中的银针笑道:“不是陛下要我,治好扶桑公子吗?”
浪滔天大步一迈来到床边,一把将公孙羽推到一旁:“你到底是来救人还是来害人,我可不清楚!”
公孙羽轻笑一声,双目不屑得看了一眼床上的扶桑道:“我堂堂医仙,想要杀一个人,自然有的是无声无息的法子,何苦让你怀疑?”
浪滔天咄咄逼人:“我怎么知道你安得是什么心,或许你就是想让扶桑受尽折磨!”
“我和他无冤无仇,为何要害他!难道就是因为你你喜欢他?呵,浪滔天你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重,喜欢你的人是诸葛煜可不是我!”
公孙羽说完这句话拎起药箱就要走,浪滔天伸出手拉住他,担忧道:“不许走,你刚刚还为告诉我你对他做了什么?”
公孙羽冷哼一声道:“我才不屑害她,孟浪太子也略懂医术你怎么不问问他我刚刚做了什么!”
闻言浪滔天这才意识到刚刚在扶桑床边站着的那抹红色身影。
孟浪从一旁走出,伸手对着浪滔天一拜道:“陛下,医仙的医术果然高超,竟然将扶桑公子身上的余毒尽数清除!”
浪滔天闻言送下手,既高兴又疑惑:“那,这是不是说明,扶桑他...”
“有我在,活上个一年半载的怕也不成问题!”公孙羽道。
浪滔天闻言高兴道:“那,那他是不是也可以醒来!”
公孙羽回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扶桑和孟浪道:“我怎么知道他愿不愿意醒,毕竟谁也叫不醒一个假睡的人!”
公孙羽说完这句话,拂袖离开,浪滔天惊诧的看着躺在床上的背影。
刚刚公孙羽的话意思是说扶桑是在装睡吗?
可是为了什么?扶桑没有理由要这么做啊!
“医仙的话陛下不要放在心上,扶桑公子的身体确实太过虚弱,一时醒不过来也是正常的。”孟浪道。
浪滔天皱眉看向孟浪道:“可是公孙羽没有理由会撒谎,那么...”
孟浪低头道:“那就只能怪孟浪学艺不精了!”
浪滔天忙道:“孟哥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疑惑罢了!”
孟浪点头道:“我明白,不过,刚刚医仙的意思该是正常人在这个时候总该醒了,可是扶桑公子之前就受了伤,后又为陛下挨了丞相大人一掌,所以...”
“我知道了!”浪滔天坐到扶桑床边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以前太没本事了!”
孟浪道:“陛下以前尚且无法自保,又如何能够保护他人!不过,今后就不同了!”
浪滔天疑惑道:“孟哥哥为何觉得以后就不同了?我还是一无所有啊!”
“不!”孟浪道,“天机营和寿康王爷也都已经回来,只要陛下愿意大可命天机营联系宫中忠诚的先帝旧部,而寿康王爷他的手中也有十万铁骑!若是再加上慕容复的十万...”
“可慕容复是丞相的义父!”浪滔天说完这句话愣了愣,她说出这话好似在暗中算计诸葛煜似得,但天知道她并没有半丝算计他的心思。
孟浪笑道:“可他更是先帝的义弟,我没猜错的话,先帝在世事时和他的交情最深,以前陛下不堪大用,慕容复舍弃陛下是情非得已,但现在已经不同了。”
浪滔天明白孟浪话中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觉得我不用收复慕容复,因为诸葛煜不会背叛我。”
孟浪轻轻一笑道:“陛下,权利还是握在自己手上为好,纵使那个人再领陛下信任,若有一日遇到抉择,谁不敢保证他是否还会一如既往的护着陛下。”
浪滔天双眸忽然暗淡下来,她的语气沉静道:“孟哥哥,我很喜欢你,但是我不喜欢你说这样的话!”
孟浪轻笑一声道:“好,以后不说了。”
浪滔天拉起扶桑的手道:“扶桑,我今后可能不能随时来陪你了,不过请你相信,我永远不会放弃你,永远!”
她帮扶桑拢了拢被子后,带着孟浪前去上朝。
此刻,大臣们皆已入朝,其中包括诸葛煜。
但诸葛双脚踏入大殿,众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他的身上,面对众位大臣神态各异的脸,诸葛煜却盯着那高阶之上唯一的位置发笑。
“有趣。”诸葛煜在台阶之下站定,双眸灼灼的盯着台阶上的位子。
一旁的大臣,欲提及此事,怎料他刚一开口就被诸葛煜抬起的手制止。
“我等臣子还是该静候陛下才是。”诸葛煜淡淡一笑。
众位大臣面面相觑,虽然今日丞相对陛下的态度是很奇怪,但是陛下都亲手将丞相的椅子劈了,丞相还能够如此从容,甚至都不生气,这简直是令人费解!
众人议论纷纷之际,一宦官站在门口高呼: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