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府门的大院中苦苦等待这自己的检郎的郑月琳,一看见了检荀楼和高德威,立刻眼睛一亮,“你这么多天都到哪里去了啊?你到底是什么时候走的,有时候你从里面出来,有时候你从外面回来,怎么神出鬼没的啊?问他们,他们都说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呢?”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中一软,京城已经不知道下了第几场雪了,地面白雪皑皑,郑月琳穿着雪白的碎花棉袄,带着有白色絮絮的大帽子,粉脸都被冻得有些苍白了,只有眼珠是乌黑的,还有从帽檐中洒落的一律秀发是乌黑的。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郑月琳被冻的苍白的小脸,倾国倾城的郑月琳在这雪中是这么的美丽,他的心中既感到温暖又觉得有些压迫,他原来并不是很喜欢有人这么的等着他,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这份感情,让他有些压力,因为他是一个没有时间用来挥霍的人。
“这么冷的天,你不好好的在屋里面待着,你等我做什么啊?”崇祯皇帝朱由检的语气冷淡。
其实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里是热乎的,他看见了郑月琳,他是开心的,但他自己也不清楚,就为什么明明心中欢喜,说出的话确是这么的冰冷呢?
高德威因为第一次和弟弟分开,情绪也不是很高,知道检大人可能情绪也不好,在检少爷的身后,对着郑月琳做了一个多多包涵的手势,急忙往别处去了。回到了府里面,检少爷就不喜欢有人跟着,这点他是知道的。再说王公公的府邸,那安保比皇宫也差不多,他并不用一直的跟着少爷。
郑月琳没有想到自己的满腔思念之情。换回来的却是这样的冷淡回应,瞬间美眸中盈满了珠泪。在雪地中楚楚可怜。
郑月琳盯着地面的积雪,小手冻得发红,几大颗眼泪落入了雪中,瞬间不见。
崇祯皇帝朱由检也盯着地面,他看见了那晶莹剔透的泪珠,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他不想将场面弄成这样,但是女人动不动就哭。这是他不喜欢的。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一软,这才意识到刚才说话的语气可能不是很好,他这样都已经习惯了,而且,在大冷天,在路上赶了这许多天的路程,能跟成天在暖房中的人一样啊?想着要温言问候一声。
岂知崇祯皇帝朱由检刚刚往前走了一步,郑月琳的眼泪就忍不住掉落了,“我就是要告诉你一声,爹爹说要回我们郑家庄去住了。”
郑月琳说罢。反手掩住嘴唇,在她转身之际,那雪白的小手外。呈现给崇祯皇帝朱由检看见的粉脸,是这么的美!这一个瞬间,仿佛是一副淡淡的水墨画,定格在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的视线中。
崇祯皇帝朱由检谈不上大急,却也不能够就这样狗血的上去温存一番,他喜欢郑月琳,但没有到想为郑月琳减慢自己的发展大计的地步!郑月琳不是客巴巴,对于客巴巴,他可以想什么时候去弄一场。就什么时候去弄一场,纵然一辈子再也不见。他也不会有太多的牵挂,但他知道郑月琳的话。他无法做到这样的地步,如果他收了郑月琳,就一定会像是对周可儿一般的对待郑月琳,但是,他没有多少时间来留给儿女情长啊!
望着郑月琳的背影,崇祯皇帝朱由检一阵的怅然若失,他弄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在外面,正在做事的时候,他的感觉还好一些,但真的回到了京师,他也不清楚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知道郑月琳对自己的心意,明明不想这样冷落了她!
“嗯哼。”一声清脆的干咳声,将注意力还停留在郑月琳走后的一处空旷处的崇祯皇帝朱由检给惊动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张慧仪,他自己比刚才镇定了不少,“是你?你也是在这儿等我的?”
张慧仪的粉脸一红,沉吟着点点头,“不错,哥哥当官了,有了月俸银子,家里的房子也被城中的官员给重新修缮过了,母亲说常住在此,不清不楚的,对大人也不好,所以,他们已经搬出了王公公的府邸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很有礼貌的点点头,“这样也好,你们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地方,请只管来找我,我能够办到的事情,一定会尽力。”
张慧仪微微的叹口气,检荀楼越是这样的客气,她就越是伤心,她也不清楚自己对检荀楼到底是什么感情,但她其实很清楚,检荀楼爱自己的心思,绝对比不上郑月琳的,默默的点点头,“没事了,我就是来跟大人说一声。大人您忙着吧。”
刚一回府,不到盏茶的功夫,崇祯皇帝朱由检的两个女人,两个好像有些关系,却又没有关系的女人,就这样都走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的心中有些酸楚,却并没有为这些事情分神,他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事业上!女人从来就没有成为过他生活的重心!
多日不见皇帝的客巴巴,欣喜的发现皇上出了密道,“皇上,您回来了?”
崇祯皇帝朱由检淡淡的应了一声,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客巴巴急忙过来给皇帝宽衣,“陛下,要沐浴吗?王公公让人在外院起了一个大炉子,随时都有热水的。”
崇祯皇帝朱由检摇摇头,“不了,给朕更衣,朕要去中枢院。”
客巴巴虽然微微的有些失望,却没有半点表露,她一直记着皇上说过的,要回来那啥自己的话,让她这天天夜里都魂牵梦绕的呢。
崇祯皇帝朱由检看着客巴巴成熟的容颜,微微的叹口气,“朕是不是很不解风情?”
客巴巴一愣,噗哧一笑,“皇上,您是做大事的人,您可以任意的按照自己的意志做事,不需要顾及旁人的感受,更不需要顾及女人的,您是不是在为女人烦心?奴家知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奴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