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许大茂随手将香烟按进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随即正襟危坐,正色道:“你问吧,我听着呢。”
相处了这么久,秦淮茹知道这家伙的信用度很高,用这种认真的表情说出的话肯定能作数。
“我就问你,你说过两次‘上辈子’了,我想应该不是口误吧,你上辈子的媳妇儿应该就是京茹吧?不然的话你为啥才见两三次就认定她了。”
果然要问这个了,既然这样,索性都交代得了,不过不能按上辈子的真实情况来,起码得和娄晓娥知道的情况吻合才行。
上次为了过关,把娄晓娥一家人都噶掉了。
“那我就从头说起,秦姐,你还记得上次你带秦京茹进城,看的那部《阿诗玛》吗?”
“阿诗玛?”秦淮茹索性不忙着去洗床单了,稍作回忆,立马就想起来了。
“当然记得,你就是那会瞧上京茹那丫头的吧,当时娄晓娥也在,还当着那么多工友的面揪你耳朵来着。”
许大茂的脸一黑,抗议道:“你能不能不要老提以前的糗事,我现在可不怕娄晓娥了。”
“切!”秦淮茹嗤笑一声,对这个说法半点都不相信。
人家都是男朋友或者老公帮女的买姨妈巾,他可倒好,千里送姨妈巾,还说不怕?
“就知道你不信,我跟你讲,这世上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
这话秦淮茹还是第一次听,觉得有点道理,“这句话是谁说的?”
“叶问说的......”
许大茂一顿忽悠,按他的说法,娶了秦京茹之后两人还是没孩子,最后没奈何把槐花要过来养,最后招了个上门女婿,后来生的孩子就姓许。
前世槐花的丈夫没房子,也住在四合院,本质上和上门女婿没什么区别,所以也不是完全胡说八道。
这会秦淮茹已经换了床单,靠在许大茂怀里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勉力道:“难怪你那么喜欢槐花,但是不能够吧,我会舍得把槐花过继给你们许家?”
许大茂嘿嘿一笑,开始睁眼说瞎话。
“你那会已经跟我那啥了,所以我的话你当然得听。”
“你说啥?”秦淮茹大吃一惊,一下从许大茂怀里弹了出来。
虽然之前就有所猜测,可事到临头却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是那种人。
要说这辈子被这家伙得手了,也是因为他那神奇的本领,再加上他为人处世的风格大变,性格也好了很多,虽然还是色眯眯地,却让人讨厌不起来。
要按他以前的揍性,自己怎么可能跟他腻歪在一起。
许大茂就知道她会是这种反应,微微冷笑道:“那天傻柱拿作风问题冤枉我之后,第二天在工厂上班,中午吃饭的时候你故意插我前边,然后骗了我五个馒头。”
停顿了一会,又故意沉着脸道:“你原本的计划是什么,你别跟我说你忘了。我当时可是发过誓的,五个馒头的耻辱必将奉还。”
秦淮茹一听到开头就感觉事情不妙,是越听越心虚,头也慢慢低了下来,微微缩着脖子,一副怯怯的模样。
这件事她属实做的有点缺德了,先把五个馒头骗到手,再反手找傻柱告一状,顺便哭哭穷,又到手几斤棒子面。
驱虎吞狼,吃完原告吃被告,堪称双赢。
这一世的事态并没有按她的原定计划发展,当时还感觉奇怪,这家伙怎么突然改性了,不过馒到手了,也就没想那么多。
现在想来,明显是许大茂已经上过一次当了,有了防备,看来上辈子这家伙是真的被傻柱教训了,然后为了报复就把自己给弄到手了。
作茧自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