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跟那个军医怎么样了,好想听听八卦呀!要不问问陈松涛,也不知他会不会知道。那是个对这些不感兴趣的人,可能问了也白问。虽然他不会说问这个是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但他真的可能回答的就是那三个字:不晓得。
“路线和时间合适的话,就来吧,当年也多麻烦你,你过来的话,我请你吃我们这儿特别正宗的羊肉汤,特别好吃。”婉清一种很欢迎的态度。
现在想来也真没有什么欢迎不欢迎的,来了就接待好了。后来的战友不都是这样吗?就算当年在部队的时候,感情并不是特别好,离开以后,再又见面,感觉就会倍感亲切。一同回忆当年也是有说不完的话,感情自然也是有的。
然后就他聊了些各自的近况,以及当年在部队的事。说起来也是满满的留恋,说得婉清现在都想回去了。
加油吧!为了这个目标。
最后袁华祥也没有定下来他到底来不来,婉清也不管他了。他来与不来,婉清都在这里。
因为最近的婉清是不会到其他地方去,她的学习任务还很重呢!眼看到到十月了,明年的六月就要考试了。时不待她呀!
婉清也就实行以不变应万变的方针,来了就陪着,不来也不等着。就那样了。
老师们也加快了教学进度,因为看婉清还都能很好的跟上。留多点的时间最后刷题也是好的。刷题多了,在高考场上还是有优势的。要不然为什么高三一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题海里度过的。
袁华祥也没有来,可能时间有限吧。婉清也不会管他,自己成天跟数学物理打交道忙着呢。她也不会打电话去问为什么没有来。
国庆节马上就到了,今年是五十周年的大庆,外面街上各种宣传早就铺天盖地的进行着了。各单位也开展很多形式的庆祝,红歌比赛,到革命教育基地进行参观,等等。
前世是这样的,但现今跟婉清的关系就不大了。首先她是个无业游民,然后也不是党员,没有组织来管她。所以她也只是埋头读书,快要达到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境界了。
这天晚上都快十一点了,婉清觉得有些饿了,本想忍一下的,可是过了一会感觉更饿了。没办法,终于离开了书桌想要去找些吃的。
结果找了一圈,居然发现家里什么能吃的都没有了。冰箱也也只有半瓶牛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喝剩下的,可能变成酸奶也说不定。顺手扔在垃圾筐里了,她记得自己这两天都没有喝过牛奶了。所以也不敢喝,扔了省事。
然后就是有一个土豆,可它居然已经开始发芽。这是想要扎根大地的准备吧!那就如它所愿吧,大地是不可能了,泥土是可以的。就把它栽在一个空花盆里,浇了点水。能剩下也就是大米了,这个点了还要煮成米饭吗?也只有白饭,还是算了吧,对自己好点出去找点吃吧,也顺便囤点粮。就当作是出去透透气,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吃点好的很有必要。
不过这个点出去能吃得到什么呢?可能唯有烧烤了。这时候全天24小时营业的超市是没有的,有的也只有那些小卖部了。
小地主家居然都没有囤粮了,这不科学呀。
此时婉清才想起,前两天老妈说要去走亲戚,说谁谁家要嫁女儿。然后跟婉清弄了点存粮就走了,婉清一时不察,吃完了也不知道。这下好了,闹饥荒了吧。
婉清认命的拿起外套,放了些钱在兜里,手里拿着钥匙准备出门。大晚上,她可不敢拿钱包,那是引人犯罪。前几天回老妈家吃饭才听他们说起过,现在晚上抢钱包的很多。有两人合作骑着摩托车从后面一把抢过钱包开足马力就跑,好些人没反应过来。等人都跑没人了,才尖叫着说抢劫了。此时人影都看不到了。
为了不让自己和钱包都受到损失所以她就在外套兜里放点钱,今天够用就可以了。
刚开门准备出去,就看到对面的门也突然打开了,还听到一个男人着急的声音叫嚷着:小桃你怎么了啦,不要吓爸爸。
婉清吓了一跳,心说这是怎么了大晚上的。
仔细一看,那个男人是住在对面的男主人胡东宇,手里抱着正是他们家的小女儿小桃。可是一看小桃双眼紧闭,嘴角还有点抽搐。
婉清忙问:“胡大哥,小桃怎么了?”
那胡东宇正慌乱中,听到有人问就停了下,看是婉清就说:“小林呀,我也不知道小桃怎么了。晚饭时还好好的,后来就有点发烧了,就拿了点退烧药给她吃。后来就退下来了。可是刚才又发烧,而且还很高。”
听了胡东宇的话,婉清伸手在小桃的额头上摸了摸,果然很烫,看样子是烧得很厉害了。她明白了,小桃为何这模样了。
这是发烧发得有点痉挛了,那症状和癫痫初发时很像,抽搐,口吐白沫,样子很吓人的。
婉清能知道这些是因为前时她的女儿小时候,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一发高烧就抽搐。第一次特别吓人,因为没有经验,又不知道原因,吓得不清。
其实只要及时送医院退烧了就好了,也不会留下后憾症什么的。等到年纪大些也就好了,主要是及时。
婉清能认识这家人也是因为小桃,一是小女孩很可爱,跟大姐的女儿差不多年纪,四岁左右,眼睛大大的,特别可爱。有时在楼道遇到了,婉清就会逗逗她,一来二去也就熟络起来,又住在对面。
但平时都是小桃妈妈张华带着,胡东宇经常不在家,他们家有两辆货车跑运输,胡东宇也经常开着货车去送货。在家的时候要少些。婉清经常看到的是张华和小桃,只是对胡东宇也是认识的。毕竟住对门,低头不见抬头的。
这胡东宇对于带孩子可没有什么经验,这是张华说的,作为一个曾经的母亲婉清也是能看得出来的。
要不,这大晚上的都九月底了,孩子生病了,他个大男人一着急只穿着背心短裤也就算了,可小桃才多大点呀,就穿了个小短袖和小裤子就出门了。还发着烧,这一出去凉风一吹,估计得烧到四十度,能把人家小桃烧傻了。
婉清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回去拿起放在沙发上用来睡午觉的小薄毯子,顺手关上门。把小毯子盖小桃身上。然后问:“胡大哥,张姐没在家吗?”
胡东宇边下楼边说;“就是呀,今天你张姐娘家妈妈生病了,她回去看看,今晚不回来。谁知这小桃就让我弄感冒了,还发烧了。”
婉清一听张华没在家,就连忙问:“张大哥,你带钥匙了吗?”
急也不在这一时,门总得要关吧。可别把钥匙关在家里,那可就麻烦了。
胡东宇一听就着急大喊:“什么钥匙呀!”说着就又跑了两步。
婉清看他也急糊涂了,也就不管什么礼数了。她到对门去吃过几次饭,对他们家也算有点熟悉了,知道他们回家也习惯把钥匙放在进门的鞋柜上。就走过去,看到上面果然放着一串,也不管是不是了,反正就是它了,拿起就走关上门也跟着跑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