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自己也是清楚的,徐天所说的他,可以帮婉清数钱当保姆的话,根本就是个玩笑。当初婉清回家后,婉清想要买房子做事情的时候,陈松涛也是支持的。当初他们一起开餐馆的所有利润还有自己这些年的所有积蓄,没有统计过多少,全部拿给婉清了的。
虽说不能以后婉清一半的利润都得有他的一份,但是在钱方面来说,他陈松涛就要比好多的战友好得多,以后就算只用他的那一份投资所得,陈松涛也可以不用为钱发愁。
他有所介意的也只是在作为军人这方面比婉清要差,他有些放不下。所以才在这里做深沉状。
这些当然没有必要跟徐天说,虽说两人是好朋友,但这些家务事也就没有必要向外面宣扬了。
所以对于徐天所说的话也是笑笑就过了。
“这个也没有办法,人家上的学校就比我们当年的学校高了不止一个等级。所以,哥们,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她在前面跑,你在后面追就是了。拿出你当年学习的劲,不会输给婉清妹子的。我相信你。”
这个徐天还真是了解陈松涛的,陈松涛正感谢同志的理解时,徐天的另一句话直接让他石化。
“你可要记得让婉清妹子介绍几个国防科技的什么班花校花军花给我当女朋友。”
“不行,那真的就是老牛吃嫩草了。婉清跟那些同学比起来年纪应该算是比较大了,婉清都比你小了快八岁,那些小同学不得比你小十岁左右了。不行,这个主意你可别打了。我怕婉清打我。”陈松涛一脸的嫌弃样。
“那你呢?”说完还很是嫌弃的看着陈松涛。
两个大男人少见的幼稚起来,居然一言不和就翻白眼,然后互不理会。
大概过了二分钟,徐天说了句:饿了,走,打饭去。
出了房门又说了句:啥时候我婉清再请我吃饭就好了。好久都没有吃到我婉清妹子的手艺了。
陈松涛一脸的不置信,这货真是我战友,真是人民解放军?现在人民解放军的招收条件是不是降得多了点。不知安置办有没有同学,赶紧这把货弄走。
“你现在一口一个我婉清妹子,你征求过我的意见没有呀!以后得叫大嫂。”陈松涛一脸得瑟样。
“凭什么,我比你年纪大。”徐天一百个不情愿。
“没有结婚的都是小屁孩,更何况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以后婉清来了你要叫大嫂。”陈松涛一付不再更改的面孔。
“你欺负谁没有女朋友,信不信我马上找个女朋友,在你们之前结婚,到时你叫我大哥,婉清叫我老婆大嫂。”徐天跟个争玩具的熊孩子,非得争羸的才算。
“行,你赶紧的。找朋友也赶紧,打饭也赶紧,再磨叽,我们就只能吃方便面了。”说完边推着徐天下楼边说着。
两人出门打饭去了,不知不觉间,陈松涛的那点低落都不知丢到哪里去了。
只是他打定主意,自己也非得在要事业上做出些成绩来才对得起自己。
从此以后,陈松涛的业余时间都用来自学上,多学些东西总是好的,技多不压身嘛。
也就是因为他的勤奋好学,在不久后的工作中,学以致用,先别人一步掌握更多的知识,也得到更多的机会。终于又因机遇的原因,又立新功,军衔得以提前晋升,然后还得到一个进修的机会。这下就对了,两人都开始了紧张的学习。
这自然是后话。
现在的婉清正看着那修复好的四合院,正美滋滋的打电话订机票呢,在不赶回去,老妈怕是要来这逮人了。
因为时间真的不多了,而婉清却什么都没有准备好。
时间已经到了八月下旬了,首都的店到时都上正轨了,小铃时暂时回不四川了,她得留在店里看着,毕竟都是些新招收的员工。
谢厂长那边婉清在看着修复四合院的时间里也画了好些个图纸,谢厂长够生产一段时间了。其实催货的是张老板,前两批货他弄回沿海地区,受到广泛的好评。货销得特别快。
所以每次打电话的内容都是催货,把婉清催得烦了,她就说:张老板呀,我这也是个人脑袋,您总得让我休息休息吧。到时用脑过度,我成了傻子看你怎么办。
这话把张老板吓得,虽说他知道婉清说的夸张了些,但也知道成天催货,婉清也受不了。所以也就隔几天才催了。真怕把自己的财神姐姐催得不理他了。
在回去之前,婉清还是跑到延庆去看了陈松涛的。要不然他真要说婉清的心里眼里都只有钱而没有他了。
这次婉清去看陈松涛就很高调了,又成以前的模式,去之前先打电话问问,有没有顺风车可坐,她可不想坐了到汽车站的公交车又坐到延庆的班车,然后还得坐路车到郊区,还得走路十几二十分钟。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用在路上。
一直以来,她就是有好运相随,。这次也不例外,这次正好是南浩仁在京城里,而且现在南浩仁也用上了移动电话,联系起来就更方便了。
“喂,你好,请问是南班长吗?”婉清从陈松涛那里要到的南浩仁的电话号码,但她这一年实在是太忙,都没有打过电话给南浩仁。
那时候可不像现在各种骚扰电话,推销电话这么多。
南浩仁又是需要接工作电话,所以不存在陌生号码都不接的现象。
“是的,我是南浩仁,请问你是哪位?”南浩仁一本正经的回答着,不怪他没有听出婉清的声音。婉清故意装出一种很老成的声音说话,而且很久他们之间也没有联系过了,所以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是婉清这个老乡妹子。
“班长,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小林呀!”故意继续误导人家,这是以前的婉清最喜欢做的恶作剧,装各种声音,或是用各种不地道的方言去骗人家,问你不记得了我吗?
南浩仁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林,虽说他们单位只是个师级单位,可是姓林的人没有二十也有三十吧。又不好直接说我不记得或是不认识。
“小林呀,你是有什么事吗?”南浩仁也是混社会这么多年了,直接跳这个送命题,问关键的问题,这总没有错吧。
“你都不记得我了,我有事也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呀?”婉清又装出一幅委曲样,声音又成了嗲嗲的了,不把南浩仁作弄迷糊是不罢休了。正好今天她没事闲着呢,闲着也是闲着。
估计南浩仁都想要发火了,这是什么人呀,废话咋这么多呀。
“没事,能帮一定帮。”婉清听着南浩仁那压抑的声音都要破功了,不行还得加把火。
“你以前对人家那么好,现在连人家声音都不记得了,还说要一直把我当作亲妹子来对待的。你骗人。”这也算是实话。不管是现在的南浩仁还是前世的南浩仁这话他都是说过的。只不过说这话的心态不一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