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训练了三个月,她们的军训算是结束了。但也并不代表以后就没有军事训练了,只是相对于现在来说量要小很多。时间多放在专业学习上了。毕竟是科技大学嘛。
这三个月之间,基本上算得上是封闭似的训练了。放假时也不是全部都能出去,按着比例来。婉清索性不出去了,要么去训练,要么去学习。
陈松涛也没能打电话来,更不用说来看她了。只有婉清为数不多的打了两个电话给他。这里打电话也是有限制的。因为条件不允许,所以又回到老传统,他居然写了几封信来,惹得同宿舍的几个女生那个羡慕不已。问此人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婉清并没有说两人之间的关系,只说是以前的当兵时认识的老乡。因为这时不能随时打电话,写信来问候一下。几个小女生此时却精明无比,没有人信。但也从婉清嘴里撬不出什么多的情报来了。
她们商量好,会时刻看着她的,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时候,哼哼,不请两顿能过得去?不可能。
婉清还不知道因为陈松涛的几封信到让别人惦记起自己的钱包来了。不过等以后她们几个知道了婉清的真实身家以后,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后悔,当初定的两顿饭是不是太少,至少得两百顿呀!失策。所以老祖宗说的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是真没错。如果她们多弄点婉清的情报,怎么也不会定个两顿的标准。现在改不知道有没有效呢!
她们却忘了,这两顿还是她们自己定的呢,人家正主可还一句话都没说,而且还一点不知情。
那可有得等!
当然一顿那是跑不掉的,婉清结婚时肯定会请她们三姐妹,这个就不会太远了。
进入正式的学习后,婉清更是像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全面开动。她是巴不得知识的风暴来得更猛烈些吧。
越学习越有兴趣,这样就更有学习的动力了。
婉清到是觉得有劲得很,可是陈松涛却有些烦恼。
首先是好久都没有看到婉清了,电话也只是打了两次,还是婉清打的,想也就知道时间很短了,就说了几句话。在陈松涛的感觉里。
现在的陈松涛觉得自己就跟个小女人一样,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能接到婉清的电话,可是这也注定要失望,现在的婉清打电话可不是掏出手机按几个键就可以了。那可是要等时间等机会的。
他觉得他都快成了望妻石了。
虽然最近他除了工作以为,大部分的精力都放在等婉清的电话上了。可最近他发现有个新来的女学员有事没事就喜欢往他跟前凑。让他最烦恼的是人家也没说什么别的,每次来说的都是工作中的事情。作为一个科室里的业务骨干,总不能不理她吧。好歹也是一个科室的。
本来这也没什么,陈松涛并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他对于婉清可是忠心得很,并不会因为最近婉清没空理他就想点啥。他就尽量的保持距离,对于自己说的话那都是斟酌再三才说,生怕别人会误会。
虽然他的恋爱经验不多,但他不是傻子,那新来的女学员的心思还是明白几分的。
可是人家并没有做什么事,他总不好跑到人家跟前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可是有未婚妻的人了。
那可不是陈松涛赶得出来的事。
本想着自己离她远点,对她疏远点,她会自己想明白的。
可是陈松涛却是低估了人家姑娘的能力。
没过多久,陈松涛有次去打水,去得有点晚了。水房附近也没什么人,他刚走到水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
“今年新来的学员可真厉害,才刚来多久呀,就跟带着他们实习的老干部谈上了。”这是个女声,陈松涛并没有听出是谁来,可能不是他们处的。
“真的,是不是四处那个长得漂亮的女学员呀,长得是漂亮,而且又能干,听说人家还会两门外语呢?带他们实习的,我知道,是那个以前开过餐厅的男的,最近又提前晋级的帅哥吗?这女学员眼光到是不错,才来多久一点,就把四处那个大有前途的帅哥拿下了。”另一个女声也跟着说了一大堆。
结果水房外那个四处最有前途的帅哥还一脸懵,他啥时候被新学员拿下了。要说能拿下他的人,那也只有婉清了。
“你知道的到还多呀,你听谁的,我也只是听到一两句。”前一个女干部又回了句。
“我亲自听到她跟别人聊天时说的,那天打饭的时候,她和另外一个人排在我前面,我听到她们两个在说这件事。”
陈松涛听了,脸就更黑了。如果婉清在这里就会说他,脸这么黑,演包公都不用化妆了。
他转身走了,水也不打了,此时他火气旺着呢,洗脸洗脚都用不着热水了,怕是把脚伸进冷水里也会让水温升好几度吧。
怎么就发展得这么快了,那个女的有毛病吧。如果这就算是两人好上了,那陈松涛不知和多少女学员好过了。
好歹他上班这么多年了,又因为业务能力突出,只要没有外出学习或是执行任务,每年他都要带一回学员的。那肯定会有女学员的,那不是他都得被人拿下了。
回到宿舍,放下水壶,坐在写字台前没有说话。
徐天看着他,不由得问道:“出什么事了?”
“你最近听到什么消息没有,关于李凤的。”李凤就是今年新来的女学员,传说把陈松涛拿下的那个美女。
“我告诉你,你可别对不起我林家妹子。”徐天一副替自家妹子打抱不平的样子。
“你想什么呢?我烦着呢,好好说话。”陈松涛忍着想揍人的冲动。
“没有呀,怎么了,跟你有关,你去招惹人家了?你别忘了你是有未婚妻的人。”徐天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把陈松涛弄得更无语了。
直接不说话,就盯着他。
徐天秒怂,也不说话了。
陈松涛就把刚长听到的话说了一遍,然后就说:“我就是在她来问我工作上的事情时和她说了几句话,她到好意思到外面说我和她好上了。她是不是脑子有病,她是怎么从军校毕业的。”
“谁叫你长得帅还能干呢?你看我们是同学,现在我可还在原地,你都晋升两回了,我还等着年底的那一次正常晋升呢。”徐天也正经不了几分钟。
“你在这么不着调,年底怕是也够呛。”
“哪你说怎么办,如果她要到处说对你来说怕有影响吧。大家都知道你和婉清妹子的事,咱们主任前几天还问我你几时结婚呢。”徐天也怕真把陈松涛给气着了,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也不知道呀,我才知道这事,也不知其他的人听说没有,明天我得跟主任说说,要不然等他听了别人的话再来找我,我怕是要说不清楚了。”想想都烦心,这都是什么事啊,平白无故的招惹事非。好在婉清不在,要不然又得受她的嘲笑了。不用想陈松涛都会知道婉清会说句什么:长那么帅作什么呀,尽惹烂桃花。
“对,你明天就和主任说去,让主任想想办法。要不然你不带他们这一批了吧,你们还成天一起,到时真要说不清了。”徐天也是有些着急,虽然爱开玩笑,但对于同学战友的前途他也不会不知轻重。
两人又说了些关于此事的想法,也讨论了一下李凤这个人,总结就是她有病,而且不轻。得治,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