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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菲尔德的话语,众人微微摇头,目光看向了我。
谁都不是傻子,此刻桌上出现了六张a,这么拙劣而又明显的出千,显然不是菲尔德的作风,虽然他有千王之称。
那么显然是我做的手段,而这手段却让他们看不出来,也让菲尔德吃了大鳖,这就厉害了。
“我还是那句话,牌是你的牌,发牌的也是张老板。那么何来我搞的鬼?”
我抱着手玩味的看着他。
还是那一句话,若有问题,最大的问题便是菲尔德。
他脸色一阵铁青,这是很简单的道理,的确是他的牌,而且桌上多出来的两张a,他拿起翻来覆去了看了一番,脸色越来越难看。
因为这两张牌确确实实是他的牌。
这怎么可能?他绰号千王之王,现在竟然被人在他脸皮子底栽赃陷害他,简直是打脸啊!
“我认输。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菲尔德将手上的两张a扔在桌上,目光炯炯的看向我。
随着他的话语,众人的目光也齐齐落在我身上,他们也是满心的好奇,我是怎么做到的?
菲尔德可不是一般的看客,他可是千王之王。
“你身上藏的牌,拿出来数数吧。”我淡淡说道。
菲尔德脸色一变,已然明白他玩的花样被我看穿了。
不过此刻他已经认输,为了搞清楚我是怎么做到的,只好身上藏着的牌拿来出来。
他将牌在桌面上一扫,四张10,四张j,四张q,四张k,四——不对,只有两张a。
“少了两张a。”
“这太厉害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个手法,真的让我难以置信。”
众人看着桌上的牌,纷纷愕然说道,睁大眼睛,目光诡异的看着我。
这些牌都都是从菲尔德身上拿出来的,而他们百分百的确信,先前我跟菲尔德根本没有任何贴身的动作。
难道是凭空隔物?或者是超能力?大家的脑海里不由的胡思乱想。
“我好像明白了!”
说话的是菲尔德,他死死的盯着我,说道:“一定是先前你说信不过我,从我手上拿牌过去洗牌的时候!”
他的话语声音沉重,显然是百分百的肯定。
“不错。”我微微点头,淡漠说道。
“那你是怎么做到的?”这次说话的纸牌手霍龙,他此刻面对我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嚣张。
人都是对比出来的,对比比自己弱的人,自然会显得高傲、嚣张。而对比比自己强的人,若再嚣张跋扈,那就是自找没趣。
“因为他在洗牌的时候抽了两张a啊,我说的对不对?”
我咧嘴一笑,目光玩味的看向菲尔德。
原来如此,菲尔德终于明白,陡然朝着我伸出一个大拇指,道;“高,原来是这样”
他仗着自己手法高超,在洗牌的时候洗走了两张a,这样在梭哈进行的时候,可以进行换牌。
但我从他手上拿过牌的时候,又将他切走的两张a方向切了出来。
“原来如此,竟然从菲尔德的手上切走了他藏着的两张a,厉害了。”
“这家伙的玩术不同凡响,的确是个高手。”
“这样他不管是战绩积分还是钱数都足够,完全可以跟我们站在一起。”
众人纷纷开口,随着霍龙和菲尔德的先后落败,大家也承认了我的实力,足以跟他们一起参观蒙玉。
“好,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欢迎这位——”
张千山忽然大声说道,目光看向我,显然在咨询我的名字和身份。
“李兵,李亮的堂兄弟。”我随意找了个身份说道。
我已然百分百可以肯定,这些人聚集在一起目的不简单,绝非是简单的观赏蒙玉。
“李亮?”
“八爷手下大将那个李亮?”
“不愧是李亮的堂兄弟,李兵你这个玩术没的说。”
他们一阵惊讶,李亮做为我手下的大将之一,现在掌管德勒工作,大家都很是熟悉。
“不错。”我微微点头,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笑道。
这下众人互相看了看,彼此点点头,然后响起一阵劈哩啪啦的掌声。
我问道:“诸位恐怕藏着掖着什么吧?不过是看一个蒙玉罢了,虽说蒙玉几百年才会出现一两块。但大家都不是一般人,也没必要搞的这么郑重。”
我目光扫视他们。
“哈哈。”张老板哈哈一笑。
“李兄弟猜的不错。”“我在诸人在一起,当然不是为了简单的观赏蒙玉。”“李兄弟若是想知道原因,还是让张老板告诉你吧。”
他们也是一阵点头微笑,接着将皮球提给了张千山,毕竟他才是发起人。
我的目光自然也顺势的看向张千山。
“不急,诸位一起跟我上去观赏蒙玉。”
张千山摸着胡子微微一笑,然后朝着六楼走去。
大家纷纷跟上他的脚步,我牵着阿姐的手,也跟了过去。
“小弟,事情恐怕不简单。”阿姐小声的对我说道。
她是很敏锐的女人,其实在下面的时候,已然有所猜测,但并非十拿九稳。
但是此刻,她已然感觉到不妥。
我微微点头,小声笑道:“无事,这里是德勒,他们翻不出天。”
阿姐微微点头,笑了笑,挽着我的胳膊,一起走上六楼。
六楼的地方比之一到五楼要小很多,面积只有其他楼层的三分之一。
而且上面也是空荡荡的,中间放着一个柜台,四周是一层透明的玻璃,看这玻璃的厚度,显然是专门打造的玻璃,或者其他的玻璃。
而在六楼靠墙的位置,站着一个个黑衣黑裤黑墨镜的人,他们人数众多,一排排的加起来足有二十多人。
显然这些人都是护卫中间的那颗蒙玉。
“诸位请看,这便是蒙玉。”
张千山走了过去,对着中间柜台上的黑灰色的玉石指着说道。
我的目光穿过玻璃,看着那块墨色玉石,心里莫名的感到一阵激动。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玉石很是美丽,并非是传统意义上的美。而是一种沉重、庄严、肃穆的黑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