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此时很纠结。许大茂的确对她很好,虽然仍很浪荡。可是,李和时更有权势、工资更高,虽然没有小黄鱼。
“你自己留着吧。”秦京茹退后一步。
“京茹,我,我就用这个东西,换一回和你,和你,”许大茂原地站着,嘴里说着暗示的话,神色很动情。
真的吗?秦京茹咬着嘴唇犹豫着。
稍后,她就冷静了下来:有李和时,什么东西不能得到?现在换取许大茂的财物虽然好,但这人以后要还是纠缠,那自己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大茂,你自己好好留着吧。”秦京茹说出这话,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的。
许大茂更是不答应,非要去拿。秦京茹见他走得歪斜要摔倒,连忙搀扶一下。
许大茂就势抱住她,落下了难得的眼泪:“京茹,我记得你的好。你要是以后回心转意了,”
“不可能了。”秦京茹流着眼泪说,“我们以后就跟不认识一样。”
都是动情,两人略作温存之时,却听见屋外传来大喝:“京茹,你没事儿吧?我带二大爷,哦不,我带二大爷来了!”
屋里的两人连忙分开,许大茂还是摇摇晃晃地站着,秦京茹迅速地坐回椅子里。
屋门开处,秦淮茹和刘海中相继走了进来。
“许大茂,你要干什么?”刘海中板着脸说。
“没,没什么啊,这不是,不是都很好吗?”许大茂带着醉意说。
秦淮茹打量了一下堂妹:“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跟许大茂同志随便聊几句,问问最近有什么电影儿要放。”秦京茹掩饰着说。
说罢,她站起身来,拉着堂姐出了屋。
刘海中打量了一下许大茂:“你看看你现在,离了婚,要么找个对象好好谈,要么就一心放在工作上。你这整天醉醺醺的,怎么做好革命工作?”
听到这话,许大茂的酒劲醒了一些:既因为的确要振作,继续向上攀爬的努力,又因为刘海中肯定眯了财物而恼怒。
“二大爷,”许大茂呵呵地笑了笑,“您自己做的当然好,可惜我当初没好意思跟着去!我现在都后悔死了!”
做贼心虚的刘海中先是脸红,随后就坦然了:这孙子再猜疑,也抓不到我的真凭实据。
索性,刘海中就趁着他的酒劲,岔开了话题:“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娄家的事还没说清?要是那样的话,你倒真可以获得重用!”
许大茂听了一惊:的确啊!既然暂时抓不到刘海中的把柄,娄家那边不是就摆在那里的吗?!
见他摇晃着沉思,刘海中一把把他拉坐在对面:“你好好想想,看看还有什么问题没有?”
夫妻一场,彼此肯定都没有能够瞒得住对方的事。
许大茂皱紧眉头思索,想着是否要再次做坏事。
做坏事倒也不难,但他不想再做无用功,把好处及功劳,都推给外人了。
“没什么了,没了。”他摇摇头。
刘海中给他开导着:“大茂,不想往上走一走?”
“想。”许大茂老实地回答后,眼睛盯视着对方,“但是,真的没有了。”
听了这话很泄气,刘海中还想趁着他喝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再套套话,却见他干呕起来。
酒臭冲天。刘海中连忙起身,厌恶地说:“这是谁跟谁啊!自个儿喝还把自己灌醉了!真是有钱烧得!”
说完,他赶紧推门而出。
许大茂见他出去,不禁发出“嘿嘿”的冷笑:“老东西,回头儿得了势,先把你拿下!”
刘海中走去中院,迎面看到秦淮茹:“淮如,还给许大茂做家务?甭管他了,不值得搭理。”
秦淮茹刚送走了神情冷淡的堂妹,此时的确是要去许大茂那里。
但她并不是一味好心,而是准备扫荡一下他还有什么好吃的东西。
“没事儿,都在一个院儿住着,相互帮衬一下。”秦淮茹大度地说完,从刘海中的面前走了过去。
回身看着她走去,刘海中心里暗讽:都当美事儿呢!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把你们这走得过近当典型!
进了屋门,秦淮茹庆幸地发现,桌子上还有一盘炸花生米,几片香肠。
“甭看!拿走,拿走。”许大茂借着酒劲和心里有主意的开心,大方地说。
“大茂,我跟你说几句。”秦淮茹既不好立即就走,也的确觉得他处境可怜。
早先,秦淮茹因为经常得到何雨柱的饭盒,肯定就同仇敌忾地对许大茂看不上。
后来,何雨柱减少,甚至断绝了饭盒的供应。而许大茂却适时地显露了出来,总是给一些白馒头。秦淮茹当然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哪怕是只为了得到这些好点的食物。
贾梗的事,也让秦淮茹觉得许大茂做得还是很到位的。况且,许大茂还真的兑现了承诺,每礼拜等贾梗回来的时候,能够拿来几个白馒头,甚至一小包香肠。
因此,她觉得为了保持、发展好两人的这种关系,她有必要做出关系他的姿态,也是必须的。
堂妹攀上了高枝,秦淮茹肯定既不好明言,又因为担心遭到李和时的报复而不敢说。
“大茂,秦京茹说来也是贪小便宜的人,并不适合你。别说你,就是打她进了工厂之后,连我们一家也都看不上了。”秦淮茹说着安慰的话,连带自己一起。
“呸!”许大茂气愤不已,“我一定让她,让娄晓娥,让所有的人都后悔!”
知道他醉了,秦淮茹只好顺着他说话:“就是,就是。许大茂何许人也,早晚飞得高高儿的。”
听着很舒畅,许大茂呵呵地笑了:“秦淮茹,还是你懂我!我这回,连二大爷都要打下去!”
秦淮茹笑了笑:“你不是喝醉了吧?”
“喝醉了?”许大茂撇着嘴角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见她脸上神情淡漠,明显是不相信,他不禁羞恼起来。
“上次,我举报了娄家,却因为胆小让刘海中占了便宜!”想起来就是羞愤不已,他恨恨地说,“这回,我要独自占这个功!”
秦淮茹先是不在意,再就惊讶起来:“你的意思是,娄家的事儿还没完?”
“能过得去吗?!”许大茂冷笑着说,“被我贼上了,那就没个好儿!连娄晓娥,甚至傻柱也一样,没个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