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咖喱国玩家请求组队。】
【叮。】
【雨林国玩家请求组队。】
……
就在钟夏打算应邀达达利亚的时候,虚拟屏幕上弹出的组队窗口却时常让钟夏防不胜防。
那满屏的请求就像被网页广告缠住了一样。
各国玩家纷纷对钟夏抛出组队的橄榄枝,有的国运玩家为了组队居然还设立了组队奖励,比如,只要同意,就可以获得足足三万枚原石(比买一辆凯迪拉克送的原石都多,虽然是分期付款),多整套金色传说圣遗物等等。
说实话,钟夏要是没有收到鸭鸭的组队请求,说不定真的会对这样的逆天奖励条件心动。
但无奈,现在心有所属,钟夏只能像删除弹窗广告那样一条条地进行拒绝。
场上各国国运玩家们对龙国玩家的态度很是微妙。
并不像外界以及国运游戏策划所想的那样,场上的国运玩家们都很敌视龙国玩家,甚至千方百计想要将龙国玩家干趴,然后取而代之。(当然,确实部分玩家确实抱有这样的想法。)
像至冬国玩家这样发出组队请求的国运玩家还是不少的,甚至包括之前一直与龙国不对眼的漂亮国玩家。
毕竟,所有玩家都向往强大的实力,龙国在前几次所表现出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强悍,那么和她们组队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叮。】
【完成组队之后,可以经过传送门可以到达相同的待机平台。】
【传送之门已经刷新在了每个玩家五百米远的位置。】
500米,对于不擅长跑图的玩家来说,倒是一个不错的设定。
在小胡桃吃完早餐之后,钟夏也准备收拾一下生活物品,背起行囊踏上前往副本的路了。
由于胡桃执意要帮忙,钟夏也只能给她安排了一个小小的背包。
说真的,这多少有点带上胡桃去旅游的感觉。
“一二三四五,出山找客户……”
明媚阳光下,胡桃蹦蹦跳跳地走在了钟夏前头。
“钟夏钟夏,我这首打油诗水平如何啊?”
面对胡桃那一脸期待的小表情,钟夏很认真地点评道:“好诗,平仄押韵,形象贴切。”
“几日未闻,胡堂主的作诗能力果然又见长进。”
就这样聊聊天看看风景,钟夏二人很快就看到了一座画着三叶草形状的宏伟传送门。
通过这道传送门,应该就可以到达那个所谓的深渊地下城。
“我们走吧,胡堂主。”
钟夏牵起胡桃温暖纤细的小手,踏入了传送门之中。
在一阵柔和的白光闪过后,钟夏与胡桃出现在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平台上。
按国运游戏的说法,这里应该就是组队完成后的待机平台了。
在这平台之上树立着一个七天神像以及一大堆当作补给物资的国运补给宝箱,还有若干帐篷,看起来就像是设立在副本中的小型营地。
不过,钟夏注意力并不在周围的环境上。
“钟夏先生,这里,钟夏先生。”
就在钟夏寻找之时,一个傻里傻气的橙色短发青年正站在不远处兴奋向他们招手。
看来,达达鸭已经提前一步到了这里。
钟夏语气轻松地和达达利亚打起了招呼。
“久违了,公子阁下。”
这久别重逢的熟悉语气,让达达利亚感到了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钟夏先生。”
钟夏在达达利亚的眼里,总是被加了一层特别的滤镜。
强大与温柔从来不是两个独立的概念,将它们放在钟夏先生身上,一切都刚刚好。
但钟夏下一句话把达达利亚给整不会了。
“嗯,所以,你有带摩拉吗?”
哈?
钟夏可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昨天在对圣遗物的强化之中,钟夏已经将摩拉用得差不多了。
看着橙色头发的青年,胡桃还是很警惕的。
没想到,在自己赖床的短短时间里,钟夏居然跟一个男人好上了。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在胡桃的视角中,但是两人的表现相当亲密,那感情简直,简直比钟夏和自己还要好。
胡桃拉了拉钟夏的衣袖,疑惑道:“钟夏,他是……”
还没等钟夏开口,那位橙色头发的青年倒是很热切地开口道:“小姑娘,你好,我是至东国最好的玩具推销员达达利亚,当然,也是钟夏先生的朋友。”
朋友。
听到这个称呼,胡桃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了钟夏。
钟夏也随之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如此。”
达达利亚像变戏法似地将了一个小玩具递到了胡桃的跟前。
不过,胡桃并没有接过那个玩具。
“放心好了,它很安全的。”
为了打消胡桃的疑惑,达达利亚将这个造型跟独眼小宝一样的玩具放在地上。
在玩具接触地面的同时,居然开始摇摇晃晃地跳起了舞,样子看起来相当滑稽可笑。
钟夏也被“叮叮咚咚”跳舞的小玩具吸引了目光。
达达鸭这是认真的,说实话的,钟夏之前一直以为达达利亚那个玩具推销员的身份是开玩笑。
没想到,现在居然实锤了,达达利亚真的有一个玩具销售员的副业。
“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了,至冬国的代表玩家不是应该有两名吗。”
对于钟夏这个问题,达达利亚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他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明明答应好了与龙国玩家进行组队的。
结果到了最后一刻,那个女人居然反悔了,以至于达达利亚只能一个人来找钟夏他们了。
唉,我果然和她合不来。
“钟夏先生,这其中的原因,就有些复杂了……”
在胡桃的视角里,这两个大男人在一起居然会有聊不完的话题。
奇怪,真的是太奇怪了,为了那个男人,钟夏会不会抛弃自己……
钟夏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小胡桃摇了摇头,试图打消自己那不好的念头。
总之,希望这个男人不要太过分了,否则自己就要考虑用一个骇人的恶作剧将之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