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对于所谓的东岛国,一直是没有任何的好感的。
无论是穿越之前还是穿越之后,这个小小的岛国之人,野心却从来没有小过。
自古便有亡华夏而取代之心。
纵然在唐朝时期,那个小小的岛国,对华夏极为的尊重和崇拜。
可虚伪不是他们一向。便所拥有的劣质品德吗?
在朱允熥的印象之中,明朝时期,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国,就已经开始,不再隐藏心中的阴谋。
所以朱允熥可以断定,这一次这东岛国派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毕竟在历史上,明朝时期,东岛国便已经开始经常骚扰大明的沿海地区,给大明的沿海地区,带来了极大的隐患,也制造了许多的矛盾和摩擦。
再加上那刻在骨子里的仇恨,便让朱允熥从来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感。
他觉得,这一次双方,必然会有一些不小的摩擦,甚至会直接上升至矛盾的层面。
所以,朱允熥也没有心思在回去的路上,继续如此慢慢悠悠的欣赏沿途的风景。
于是便下车下令,让马车前行的速度快了许多。
他要赶紧赶回去,看看这个所谓的东岛国,究竟来做什么。
如果这一次来,确实带着不轨的狼子野心,那朱允熥,自然也绝不会惯着他们。
只是这朱允熥不知道的是,在他回去的路上,不仅仅发生了东岛国派出一些人物来大明这一件事情。
与此同时啊,这朱允炆也和那朱棣的属下,联合起来开始对朱允熥的粮食种子,动手了。
他们就是要趁着朱允熥不在的时候,才方便下手。
那户部侍郎李三水,已经开始想办法,按照朱允炆的意思,将朱允炆从,朱高炽和黑和尚姚广孝那儿得到的神秘药水,拿到了户部严家看管的红薯土豆培育的良田位置。
按照朱允熥的命令,如今户部一些重要的官员,各自负责一万斤的粮食种子,所以把红薯和土豆分开的话,便有足足二十名重要的官员。
其中十名官员负责各自手上一万斤红薯种子,十名官员负责手上各自一万斤土豆种子。
这些种子,都被他们分配在各自选好的良田之中,进行种植。
眼下也已经到了,要种植的时候。
李三水带着特制的药水。
本身他作为户部的右侍郎,就已经是户部第三把手。
前面只有一个尚书,和左侍郎可以压他一头。
因而他在户部的权力非常的大,也因为权力很大,便直接避开了户部的士兵,对他身上的搜寻任务,从而直接顺利的,进入到了培育种子的良田。
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把身上所携带的药水,兑在那用来灌溉种子的清水之中,。
只要那些种子种下再灌上放了药水的水,那么种子就不会再长出来,直接会烂在田里。
户部培育种子的良田,是非常好的田地,看管也非常严格,用的水,也是山里流下来的泉水。
水源也受到了户部的保护,但是这些对李三水来说,都不是问题。
他带着身上的药,以查看水源的名义,就直接到了水源的尽头。
看着那一片清澈的湖水,李三水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接着他从身上摸出了随身携带的药水,缓缓打开。
只要将药水洒在那湖水之中,湖水流到小溪,就会到下面的田里,灌溉的那些培育的种子上。
万事俱备,李三水从身上摸出了药水,打开了塞子,脸上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笑容,便准备直接倒在那湖水之中。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缓缓的从身后响了起来。
“李三水,这种杀头,乃至诛九族的事情,你都敢干事,真的如此胆大包天了吗?”
听到身后的声音,李三水脸色一变,急忙回头,却见张山正站在了身后。
李三水瞬间呆住,只见张山面色阴沉,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锦衣卫。
接着就听张山说的:
“我是真没想到,你一向胆小谨慎,却也敢冒险干出这种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事情?
你可知,毁了粮食,便是与天下人为敌,便是与苍天为敌,你不怕死后,全族随你一起下地狱吗?”
听到张山把话说的这么难听,那李三水颤抖的手,看着张山说: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你想诬陷我?”
张山冷笑一声:“你手中所持之物,是烂掉种子的东西,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包括你暗中与朱允炆以及燕王手下见面的事情,以为我也不知道吗?你真当大明朝的锦衣卫,是只吃饭不干事的人?”
那一刻,李三水真的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做的事情,居然已经被人知道了,而且看现在这个意思,对方不仅知道,还很了解。
似乎一开始,就已经对这个事情了若指掌。
他知道锦衣卫是很强的,没有什么事情是锦衣卫不能调查出来的。
也因此,在锦衣卫面前,任何的狡辩,都会显得非常的无力。
并且锦衣卫通常都是受命于皇帝的,既然锦衣卫出动了,那就说明,朱元璋对这件事情,也就已经知道了。
李三水可以不怕任何人,一定是怕朱元璋的。
可不管怎么说,该狡辩的时候,他还是会狡辩,所以他依旧不愿意承认。
只能开口说的:
“张尚书,我知道你是太孙的人,太孙想来对我也不甚满意,可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手段,来污蔑我,从而对付我吧?”
张山见李三水还是这般执迷不悟的态度,摇摇头说:
“看来,你是不愿意轻易的承认自己的罪行的,没关系,等你到了无法狡辩的时候,便自然无话可说。”
说完张山一挥手,身后的锦衣卫一拥而上,那李三水急忙后退。
然而他身后就已经是那清澈的湖水。
如果一不小心掉进去的话,后果非常严重。
但是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顺势跳下去,把身上的药水弄到河里。
然后自己被打捞上来,又做到了把药水投于湖水之中,又毁灭了证据,简直一举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