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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暗暗“呸”了声,可恨自己的乌鸦嘴,怕什么偏要来什么。

他抬眼再一细看,瞳孔骤缩:“这什么玩意!不是食人妖孽啊?”

眼前那一团黑烟滚滚当中裹着两颗冒有红光的犀利眼珠子,像盯着猎物一样盯着他们。

山河脸色微变,沉声道:“血腥味!”

那带眼的大团烟球吐出的烟竟然带着浓重的刺鼻腥味,令他有些作呕的感觉。

云追月蹙额警醒道:“小心,这不是普通的凶煞!”

“呀呸!”老道实实在在吐口唾沫出来,五官纠结到了一起,“仙人,我们是进了死人堆了吗?!”

“你说是就是!”山河应道。

不得不说,老道的比喻很恰当,这的确堪比屠宰现场,甚至比起那尸山乱葬岗有过之而无不及!

说话间,几股黑烟滚动从那大团中窜出,猛如巨蚺,缠绕着袭来,老道一面拖着山河忙往后退,一面疾呼:“云陆道长!云陆道长快!快!!”

未等老道喊完,云追月已提剑迎了上去,横竖两剑就斩断了那些滚动的黑蚺。

但那东西毕竟非实体,烟散了还会聚上,而且越来越多。

不多时,云陆道长就埋进浓烟中消失了身影。

老道看得紧张,大叫道:“坏喽!云陆道长被吞进去啦!!”

在此,能够救他们的好像也只有云追月了,但这时他也分身乏术,老道大气不敢出,汗毛倒竖起。

这时,几十只狰狞烟手从黑烟滚动中伸出,而且越伸越长,十分诡谲,纷纷向他们抓去。

两人惊地后跳,老道刚要呼喊云追月,山河却喝道:“别叫他!不要让他分心。”

“那怎么办?逃吧!”老道从一开始就不想进来,此刻面对这团来历不明的东西,心里着实忐忑,再说了他就懂得丁点儿幻术,还未必灵验,实在不敢冒险。

而云追月自打进了黑烟中,就仿佛失了音信,毫无动静,眼下形势危急,除了逃,好像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山河急问道:“你可有符在身上?”

“什么符?”老道反应不过来。

“退煞符!”

他一拍脑袋,忙将斜挎的小道包摆正,伸手进去抓:“对对对!老道确实有符在身,仙人要多少有多少!”

“有多少给多少!”山河一手抓过老道掏出的一大把符纸,不知念了一道什么口诀,一手探入功德囊,再抽出手就带上来一长串的铜钱。

老道瞪大了双目,看山河如变戏法般将所有的符纸抛撒出去,旋即转身分散掷出手中铜钱,再电光石火似的掐诀念咒,一通操作让他眼花缭乱。

山河的灵力虽然被封,最近却能感受到灵力正一点点的恢复。

未几,散乱的符纸如排兵列阵般铺成了一张大网,每张符纸后边附着一个铜钱,足足用了几百个。

这张符网立在面前几丈高,足以挡住欺压过来的黑烟鬼手。

山河双目穿透滚动的黑团,再掐一诀,喝出一声:“退!”

只见符网金光一闪,如一盾牌阻挡着来势凶猛的鬼手,使它们不得再进犯。

“妙啊!”老道眼放金光,终于再见仙人当年神勇,激动得又将双目瞪大了些许,忍不住想夸赞一番,忽听山河惊道:“不好!这不是……”

话未说完,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爆裂声,所有的符纸连同着铜钱一起炸个粉碎。

山河急忙蹲下用手臂挡住了双眼,老道来不及闪躲,就被震波轰晕了过去。

“老道,你……”山河猛地转回头,看他已经直挺挺躺地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便不再叫唤,才回过身来就被几十只鬼手锁住了四肢,架空了。

山河冷不防一怔,随即便是满心的委屈,这阵子怎就跟鬼手干上了?

在焚川被鬼手锁,如今在乔城也被鬼手掐,彼时是束缚,此时是要命。

拖住他的鬼手将山河胡扯一通,还向四面八方使劲,他只觉得自己仿若要被分了尸,身上的力气不断被抽走,愈来愈疲乏。

只听得剑啸声从黑烟浓雾中传出,几十道剑光在那东西中穿梭。

顷刻间,大团黑球竟然在凌厉剑光中迅速消散,飞出的卧云剑堪堪搅断了那些鬼手。

云追月跃步而来,稳稳接住了摔落下来的山河。

足尖点地,卧云剑归鞘,山河这才缓过神来,却神情木然地看着云追月。

云追月两道眉紧锁,暗道不妙,山河这般莫不是失了神志?

他紧忙将山河放下,令他盘腿而坐暂稳心神,再去看昏迷一旁的老道。

云追月将老道快速地检查了一遍,心中狐疑:这可是灵脉消损的迹象?里头藏进了东西?

他尝试着用灵力给老道舒络了一下筋骨,须臾,一缕黑烟从老道嘴里喷吐出来,老道随即舒醒过来。

一睁眼见是云追月,老道激动得拽住他的手:“云陆道长?云陆道长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云追月不知该笑还是该愁,又见老道扑身向山河,见他木讷打坐,不由心急地晃动他身,叫道:“仙人?仙人……仙人这是怎么了?”

云追月确定该愁了,疾步过来拉开老道:“等等,别靠近他,适才他被鬼手拖住,想来是被扰了心神,现在最好别惊他,让他安定下来先。”

老道忧心如焚,却也不得不点头答应,目光扫了一遍狼藉的院子,问道:“那东西呢?死了还是逃了?”

云追月道:“它本就是死了的。”

“也就是说,它逃了?”老道心存戒惧,怕那东西去而复返。

“不,它还在。”云追月余光注意着院墙一角。

“啊?”老道一哆嗦,不自主往他边上靠过去,小声问道,“那、那在何处?!”

云追月蹲下来,看山河的双眼终于慢慢有了光,道:“它在酝酿,在观察。”

“那不趁机干掉?”老道明白让对方喘气就是给自己培养麻烦,最好就是能趁早扼杀,免了后顾之忧。

云追月却道:“它这样我们也无法完全杀死它,换而言之,无形体随处可在,只要有一息尚存,那便有可能会继续成长,唯有等它完全聚拢成形再动手,方可免除后患。”

“那它完全有可能留下部分,逃走部分啊,逃出去的我们很难抓吧。”

“适才打斗中,觉察有此可能,我已经对整个院子设下了结界,它逃不出去。”

老道一听,不由得称赞:“不愧是云陆道长!”

“我也不知是否应付得了,稍后老丈若有机会就带着他逃了吧。”

云追月虽多年游猎,对付邪祟凶煞的经验颇丰,但期间就从未遇到过此种类型的,是否能游刃有余,大抵心中也是无底。

云追月说这话,老道顿感心虚,喃喃道:“云陆道长,刚刚以为你已经……那个了,所以才……但是现在,老道不会离开的,不给你添麻烦,默默支持云陆道长!”

他靠近云追月耳边道:“还有啊,云陆道长别这么谦虚,要是让那东西听到了,还以为我们真的对付不了,那就助了它的威风了。”

云追月哑然失笑,这还真的不是谦虚,但也不忍打击信心,就任由他这么认为吧。

看了看山河,见他也慢慢好转,云追月便问老道:“你们刚刚可是起了什么阵?”

否则不会吸引去了凶煞的部分精力,从而给了他找准本体位置的间隙。

老道想起来了,有些骄傲地道:“那可是仙人起的阵,至于是什么阵他没说,不过看上去很厉害的样子!”

云追月扫了一眼地上的碎纸,拾起一张残缺不全的符纸,虽然只能看到一个符脚,但已然知道这是一张退煞符了,只不过此非寻常的退煞符。

“这符是……”云追月话音未落,院中阴风骤起,卧云剑又开始震动起来了,“成形了?”

“来、来了吗?”老道脸色一变,看着院中半空突然开的漩涡,不禁瞠目结舌。

那漩涡有股强大的攫取之力,不断往内吸东西,满地的碎屑与院中的树叶皆被吸了上去,好似个无底洞。

随着吸收的东西越多,那个漩涡就越大,风也就越强劲。

云追月不加迟疑地将山河拉到一个避风的角落,老道不待他叫唤,就已经随着他躲避起来了。

安顿好两人后,云追月一个奔跃而起,令剑出鞘,一道灵光疾闪,仿若自鞘中飞出了十几把卧云剑,朝着那个漩涡刺去,登时整个涡旋连同着空气都炸开来,真是疾雷不及塞耳。

云追月急急召回卧云剑,一阵烟雾散后,眼前赫然呈现一个八尺来高的身影,由虚到实,身形轮廓也渐渐清晰。

云追月凝目视之,不由心头一凛,这个浑身罩着黑气的“凶煞”,要不是面容过于消瘦,脸色过于死白,便多半是副英俊的青年模样。

老道探出一头,偷看了一眼那飘在半空的身影,骇然道:“是、是秦家少主!”

这时,他身后有个声音问道:“当真?”

老道先是一惊,随即激动道:“仙人终于醒了!”

山河点了点头,黑暗处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声音却沉沉的:“他就是秦晋之?”

“不错。可惜了,此前还是个禀性刚烈的世家公子,如今竟落得这个下场……”老道唏嘘不已。

“你说秦夫人难产而死,可是生他之时?”山河想起了之前老道反驳秦方朔的话。

老道叹了叹道:“是啊,此事虽过了二十余年,秦少主也都长大成人,但背地里也总有人说他克死了母亲,不祥着呢。他看上去好像无所谓,实则内心很是在意,经常会去他母亲墓前站着,也不说话,怪可怜的。”

山河听着,心中有些不舒服,没再说话,只是定定注视着前面一触即发的对抗。

已化凶煞的秦晋之,睁开如黑洞般的双眼,直勾勾盯着云追月,没有任何表情。

云追月持剑已然渡上灵息,凝神聚气。

如此剑拔弩张,把老道紧张得眼睛都不敢眨。

“哗——”秦晋之乍然大张口,口裂开至两边耳侧,又喷出了几百条黑线来,密密麻麻蠕动着冲向云追月。

“蛇?!”老道揉了揉眼。

山河凝目,纠正道:“千足虫!”

那些黑线脱口飞出一丈多就变成了千足虫,即蜈蚣。

老道登时毛骨悚然,要是被那些玩意碰上,老命休矣!于是电光石火地缩了回去。

几乎是同时出手,云追月喝令道:“卧云,封盘!”

卧云剑倏然飞出,分身数十,齐刷刷围成一个大盘转动起来,金光外放,将冲击过来的蜈蚣尽数收进盘中,大盘飞速旋转,几多蜈蚣也荡然无存。

金光一敛,云追月乘胜追击,提剑刺上,秦晋之终于露出其凶恶狰狞的面目,仰天长嗥,却叫出了婴儿的哭喊声。

此声震撼无比,在山河与老头心头激荡,他们面面相觑,老道脱口惊道:“蠪侄?!”

这时,云追月将卧云剑上的符文引出,一瞬埋入秦晋之额头,随后遁开。

须臾,“秦晋之”一副人皮一块块脱落下。

伴随一阵婴儿啼哭声,“秦晋之”竟变成了一只蠪侄,虽说是幼崽,也有一丈来高。

云追月一时怔愣住,心想这就是本相?

老道冲他这边大喊道:“云陆道长,这是蠪侄!”

“蠪侄?”云追月大震,双目睁得大大的,难怪他惊讶。

传闻中的蠪侄是九首九尾的,而眼前这只却是一首一尾,况且看上去并不狰狞狠戾,反而有种稚感,实在相差甚远。

蠪侄冲他龇牙咧嘴,前爪抓地,后脚屈膝,蓄势以待。

云追月稳了稳剑,似乎还在犹豫。

“云陆道长,它现在还是个幼崽,长大就不好对付了,赶紧杀了它!”老道后头急嚷道。

山河扯下腰间的受气袋向他掷去,道:“云陆道长,用受气袋。”

云追月一把接过受气袋,向山河投去一眼感激。

蠪侄忽地拔地而起,奋力后蹬,直向他扑抓去。

他一个点足后掠,飘飘然,令剑立地,旋即掐上一道封灵诀,将袋口对准奇袭而来的蠪侄,下一刻便如搜罗乾坤万物般,将蠪侄吸入了袋中,还顺带着那个方向的屋顶也掀了,地上的狼藉也一扫而空,更别提什么碎屑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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