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馨忙扶着老王妃,让她坐好。
“奶奶。奶奶!”钟月馨担心的叫着,然后给她按摩着穴道。
“娘!”福王也冲了过来,就连东庭雨云和东庭林也不打了,一起过来。
“哎呀……”老王妃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身边的儿孙,眼中微微的红了起来了。
“你们就不能让我消停消停么?这一辈子,我真的很累了。”老王妃说完,眼泪不停的落着。
钟月馨看着心中很是心酸。
而福王和几个孙子马上也脸上愧疚,福王跪在地方,其他人出了东庭雨云之外也都跪下来。
“娘,是我们不好,我们不应该惹娘生气。”福王说道。
“哎,老大啊,今天这件事情你媳妇和老三各有不对,福王府只要我活着,就不能散了。”老王妃坚定的说道。
福王皱起眉头,而后点点头:“娘,你放心,我知道了,有我在,也不会让福王府散掉的。”
“那就好!都下去吧!”老王妃疲惫的摇摇手,让这些人都下去了。
钟月馨想要给老王妃看看,可是老王妃对她摇摇头,钟月馨无奈,也跟着出来了。
“月馨,你去看看老十媳妇,月儿,林儿,你们扶着你们娘亲回去,老三,你跟我来。”福王脸色发沉的说道。
“哼,行!我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东庭雨云说完,率先的走了出去。
福王无奈的摇摇头,抬腿跟了出去。
钟月馨也想东庭风的家中走去,东庭云怕她吃亏,抬脚跟在她的身后。
叔嫂离开后,福王妃眯着眼睛看着他们的背影。
“娘,我们送你回去吧。”东庭月无奈的说道。
福王妃摇摇头:“我担心雉儿,我们一起去!”
东庭月无奈的叹了口气,而东庭林已经扶着福王妃走了。东庭月叹了口气,追上福王妃,说道:“娘,以后你不要对五弟妹喊了,她救治雉儿没有什么错。”
福王妃的火气更大了,她停下脚步看向东庭月:“你也向着她说话?”
“我……娘,我不是向着谁,不向着谁,我是就事论事!”东庭月无奈的说道:“雉儿是因为和十弟生气才差点死的,而五弟妹救治她并无过错,娘,你本就不应该找她的麻烦。”
“我本不应该,我应该什么?那钟月馨是一个什么好东西么?你看看她那狐媚的样子,来到福山惹出了多少事情,多长时间啊,弄的三房全部为她出头,你五弟也就算了,那是瘸子了,没有什么本事了,能娶到媳妇,就不错了宠着爱着也无所谓的,可是你三叔呢?那是一个什么人?浑的连儿子都管不顾的,现在却为了钟月馨出头,你觉得对么?”福王妃愤怒的吼道。
“娘!”东庭月声音也大了,眼中满是怒火。
福王妃被吓了一跳,而后看着他。
“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我们和曜是兄弟,我们血脉相连,你说出这样的话,是让我们以后断了来往么?”东庭月的声音冷的很。
而一边的东庭林也没有为福王妃说话,说句实话,他刚刚也吓了一跳,他娘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钟月馨勾,引了三叔……
这话要是传出去,别说曜会这么样,福王山的名声也完了,娘这段时间怎么了,怎么就这样的不上线了?
“我说什么?我什么没说!”福王妃也反应过来了,知道自己说的大错特错,否认完了,转身大步的走了。
东庭月叹了口气,以前他娘亲就是对谁有意见,也会保留,毕竟她是福王妃,怎么会……
“我们也跟着吧!”东庭林说道。
“嗯。”东庭月点点头,他现在真的不放心福王妃。
……
钟月馨来到了东庭风的家,刚进大门,就看见东庭风走了出来。
钟月馨对他点点头,没有说话。东庭云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十哥!”
“嗯。”东庭风点点头,而后转身走了。
他现在感觉面对钟月馨的时候,心中很不尴尬。所以不想和她说话。钟月馨在他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皱起了眉头。
“嫂子,怎么了?”东庭云见她不走,转头看着东庭风的背影,不解的问道。
“没事!”钟月馨说道。
她只是有些感叹,当初还好说东庭风是个良配,现在看来不过如此,妻子都这幅样子了,不管如何这时候也不能离开啊,应该守在妻子和刚出生的孩子身边吧。
钟月馨叹了口气,走入了房间里。
“五少奶奶!”守在这里的是一个婆子,她看见钟月馨不情不愿的打了一个招呼。
钟月馨没有时间计较这个,她来到了刘雉儿的身边,看着她的样子皱起了眉头。
“你没有给她藏酒么?”钟月馨问道。
“擦了。”婆子马上说道。
“胡说八道,她的身上干爽的很,半点的酒味都没有,你何时擦过了,真是胆子不小呢?既然将我的话当成耳边风。”钟月馨冷冷的说道。
“钟月馨,你吆五喝六的做什么?你责怪别人不上心的时候,你在哪里?”福王妃走了进来,不客气的说道。
钟月馨叹了口气,看向她说道:“福王妃,我到底是怎么得罪你了,让你这样的针对我,我做了手术,累了,回去休息一下,走的时候已经交待的一清二楚,你听到了,这些下人也听到了,为什么不照着做?”
福王妃皱起了眉头:“我针对你?我怎么就针对你了?钟月馨,雉儿生死边缘,你也能睡得下去。”
钟月馨心中涌起了一阵厌烦,她转身看向刘雉儿,脸色上来看,现在这时候,她烧的很重。这般想着,手已经摸到她的额头,果然很热。
她拿出银针为刘雉儿施针。
福王妃说的没完没了,可是对方都不搭理自己,心中很是生气,刚要说些别的话,却看见她开始为刘雉儿救治了,为了自己的外甥女,福王妃只能暂时停下了。
钟月馨认真的施针,许久,她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