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丫头非要自己去抓,抓不到又要哇哇叫,上次就因为被跑进了兔子洞。
这小丫头哇哇叫了半天,最后拿了他的妖刀去刨兔子洞,刨的他那把妖刀都钝了。
但是自己又没办法生气,毕竟这可是自己花百年用心口血滋养的小丫头,怎么舍得骂一句。
凛凤一阵风一样的追着那只兔子,因为她体内流着银臣珏的血,所以也带着一点妖力。
就像她现在健步如飞的样子,跟一般人完全不一样,因为周围的草都被她的速度带了起来。
那兔子看到后面这个小丫头的追赶,吓的胆都快要破了,然后因为回头看凛凤的缘故,没有看到前面有个大石头。
一下子就撞了上去,直接就撞嗝屁了,兔子到死都在后悔为什么会碰到这么恐怖的小丫头。
然后兔子的灵魂就带着面包圈飞上天了,背后还有个糖翅膀。
“叫你跑,撞死了吧!”
凛凤开心的捡起那只撞死的兔子,开心的朝银臣珏挥了挥,终于可以回家吃烤兔子了。
“下次不要跑这么快追兔子了,你想吃我掐个诀就可以了,干嘛要自己追着抓。”
银臣珏心疼的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凛凤脸上的汗,一追兔子就忘记自己是个女孩子这个意识。
“太轻易抓到的兔子不好吃,我喜欢自己亲手抓的。”
凛凤对着银臣珏嘟嘟嘴巴,她就是想自己抓,然后自己烤,再然后跟面前的男人一起分食。
这样就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也算是个有用的人,她不会山下那些小姑娘会的手工活,她只会满山的抓兔子。
如果不给这个男人做点什么,凛凤都觉得自己像个废物一样,她不想,也不要。
“那现在可以回家吃烤兔子了吧?”
银臣珏大概能猜到小丫头这样的做法,自从小姑娘懂事之后,听的闲言碎语多了之后,就开始有所改变了。
会变的很在意别人说的话,曾经也学习过一点女红,但是怎么也学不会,然后就放弃了。
后面说的人多了,她也不愿意下山了,就躲在山洞里不再出门。
每天最开心的也就是这抓兔子的时候,然后抓回来烤完两人一起分食。
还好小丫头的烦恼来的快,也去的快,是的银臣珏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安慰小丫头。
毕竟他接触的女人也就凛凤一个,什么安慰的话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这种不擅长的事情他都说不出口。
看来凛凤有些地方还是遗传了自己,比如这个摆烂,比如这个鸵鸟一样的想法,都是完全的遗传了他。
银臣珏一把抓住小姑娘摇晃个不停的手,再晃下去这胳膊就要被甩断了。
而银臣珏在接触到凛凤的手的时候,他的狐狸耳朵也一下子露了出来。
他也一直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只要跟凛凤有身体上的接触,自己的狐狸耳朵或者狐狸尾巴就会露出来。
他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询问什么原由,反正这个山上就他们两个人,他也不怕自己的这些特征暴露在小丫头的面前。
毕竟这个小丫头很喜欢自己的狐狸耳朵和狐狸尾巴,这也让银臣珏感觉到很高兴。
“珏,你的耳朵又露出来了。”
凛凤原本还想用手捏捏银臣珏的狐狸耳朵,但是发现一只手被男人牵着一只手里还抓着那只被撞死的兔子。
没有空闲的手可以捏着白绒绒的狐狸耳朵,凛凤真后悔自己怎么没长三只手,这样可以有一只手去捏捏这狐狸耳朵了。
凛凤不知道的是,在现代这三只手可是一个不好的词语,这是小偷的意思。
但是这小偷的比喻也不错,就因为这小丫头真的偷走了银臣珏的心。
银臣珏发觉了身边小丫头的动作,就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兔子,这样她就有手捏捏这狐狸耳朵了。
兔子被男人接走之后,凛凤就上手直接捏银臣珏的耳朵,而耳朵被小丫头触碰到之后,还转了转,好像怕痒一样。
而小丫头在摸到这狐狸耳朵之后,脸上的笑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好像这样抚摸银臣珏的狐狸耳朵对她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而每次脸上都挂着满足的笑容,这时候银臣珏也会被小丫头的情绪所感染,也会短暂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两人就这样手牵手的回他们所住的山洞,因为银臣珏已经听到小丫头肚子在抗议的叫了。
刚才跑了这么久,小丫头的肚子也饿了。
“嘿嘿,珏,我肚子饿了,快点回家吧!”
凛凤眨巴着眼睛望着银臣珏,好像一只求人的小奶猫一般。
“好!我们回家。”
说着,就搂紧小丫头的腰,一个瞬行就到了他们所住的山洞。
“耶!终于回来了!快点,快点,烤兔子。”
一到山洞,凛凤又开始激动起来,因为她垂涎这只兔子很久了,她现在就想马上吃了它。
然后一声响指在山洞内回旋,然后兔子已经被拔干净,内脏也都去掉了,现在就赤果果的被插在一根棍子上,从菊花直接插入。
这个烤兔子的工作,凛凤绝对不会阻止银臣珏使用法术,毕竟用法术可以缩短烤制的时间,也不用自己处理兔子的皮还有内脏什么的,这样可以更快的吃到烤兔子。
毕竟她可不想等待的太长,这跟抓兔子亲自动手是两码子事情,抓兔子是情趣,吃兔子那就是本能了。
银臣珏也知道小丫头急着吃,然后手一摊一团狐火就出现在他的掌心里,然后对着洞内的柴火堆一抛,就被点着了。
然后把手里处理干净的兔子连带那根棒往火堆上一丢,就直接架好了。
然后那个架子随着银臣珏的驱动开始自动的转起来,就好像现代的土耳其烤肉一样。
不多时山洞里就充满了烤兔子的香气,馋的凛凤口水直流,就差直接扑上去抓起来就吃了。
“慢点,还没烤完呢!就一副恶鬼一样的。”
银臣珏看到凛凤现在脸上的表情,和她嘴角挂着的口水,真的很难想象这人是个姑娘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