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认为,四哥应该继承家里的事业,却从来没人问过,他想要什么。”
“在白家人的言总,四哥就是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无论他在娱乐圈做的多好,终究都是下九流。”
听着容惜的感慨,言恒牵过容惜的手,看着她的眼睛,“你这是在为他打抱不平,认为白家,欺负了他?”
容惜瞧着言恒的样子,忍不住扬了扬嘴角,“他是我哥,我关心一下他,你也要吃醋啊,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吃醋呢?”
“以前?”言恒将容惜的手,握得更紧了,看着容惜的眼眸,十分的认真,“你说的以前,是你之前认识的那个我吗?我想知道,那个我,是怎样的?”
听着言恒的询问,容惜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了,“怎么突然想着问起这个,怎么?你现在不止要吃白易的醋,难道,连自己的醋,都不放过了?”
言恒伸手,将容惜拉到自己的怀里,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我只是想知道,曾经的那个我,对你好不好,是曾经的我对你好,还是现在的我,对你好。”
容惜靠在言恒的心口处,听着他十分有力的心跳声,“你一直都很好。”
容惜停顿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只不过,之前,是我对不起你,总是欺负你,让你患得患失,只知道迁就我,让着我。”
容惜仰头,看着言恒,笑眯眯的开口,“还是现在好,活蹦乱跳的,还能吃我的醋,以前,你可是不敢吃醋的,怕我不要你。”
容惜说完,狡黠一笑,推开了言恒,自己一个人跑开了。
关于曾经的时光,容惜终究无法说出口,自己错了太多了,这错误,她不想要延续,也不想让言恒知道。
两人在片场转了好几圈,就差出去到隔壁剧组串门了,可是拍摄地点就这么大,即便是两人转了这么就,也不过就是半个小时。
容惜伸了伸懒腰,无聊到不行,“走吧,回去吧,我真的尽力给他们独处的时间了,真的尽力了。”
言恒点了点头,于是和容惜一起回到了化妆间,可是推门进去后,却迷糊了。
化妆间里,既没有云羽柠的身影,也没有付司辰的身影,只有小助理在整理东西。
“他们人呢?”容惜疑惑的问。
听到开门声,小助理就抬起头,听到容惜的疑问,连忙回答,“羽柠姐去拍戏了,出去一会儿了。”
容惜看了看身边的言恒,然后两人都十分的迷糊,只顾着走来走去,都没有注意,那边拍摄,已经换了人。
“那付司辰呢?他去哪儿了?不会再片场明目张胆的陪着吧?”容惜疑惑地问。
听着容惜的猜想,小助理连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他被白易老师叫走了。”
听着这个结果,容惜觉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白易是多精明的人啊,他们又在人家的地盘上,风吹草动都一清二楚的。
容惜和言恒这么明目张胆的吧空间留给两人,白易怎么可能会毫无察觉,既然有所察觉,又怎么可能不试探一番。
“我尽力了,他们各凭本事吧。”容惜说完,极其潇洒的啦这言恒到一旁休息。
感情这种事情,月老红娘牵了线,也要两人一起努力才行。
其实付司辰也没有想到白易回来找他,云羽柠前脚刚刚化完妆离开去拍摄,化妆间的门就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白易。
到底是自家的地盘,白易领着付司辰,轻车熟路的找到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你小子,怎么和他们夫妻俩一起来探羽柠的班了?你们很熟吗?”白易状似随口的问着。
付司辰虽然不如白易精明,但是也不是傻子,于是特别鸡贼的回答,“嗯,羽柠是容惜的闺蜜,而我是言恒最好的兄弟,我们平时,自然是接触的机会比较多了。”
白易上下瓢了一眼付司辰,“哎,人家就是最好的朋友,我是谁啊!”
付司辰看了白易一眼,十分无奈,“你呀,矫情什么啊,我还没说你呢,你都不知道,当时你和容惜绯闻的时候,我夹在中间,多尴尬。”
那段时间,付司辰是真的很尴尬,一面是自己多年好友,一面是自己从小长到大的好兄弟。
手心手背都是肉,向着谁都不好,只好把怒气都加在容惜的身上,所以他才横竖认为容惜不好。
其实最近,他倒是想明白了,会想看看,的确是他偏激了,可是到底是男人,总是抹不开面子去道歉的。
“那次的绯闻,就是个意外,并且你放心,就算是以后再传出来,你也不用为难,都是假的,那丫头,就不是我喜欢的一挂。”白易坦荡荡的说着。
付司辰看着,突然嘴不受大脑控制,突然发问:“那云羽柠呢?”
付司辰问完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就是随口问问,别想太多。”
要说刚刚白易还是怀疑,现在白易就可以确定了,付司辰是喜欢云羽柠的。
白易拍了拍付司辰的肩膀,笑呵呵的说:“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紧张什么?”
那天从剧组回去之后,云羽柠真的没在吐槽过白易,白易也的确老实了,和云羽柠保持着正常的同事关系。
只不过,容惜倒是有些好奇,白易到底是受什么刺激,自己那天也没说什么,怎么着,和付司辰谈个话,想开了?
容惜觉得自己最近,真的是生活太滋润,太清闲了,开始有空琢磨这些没用的东西了。
这天,言恒早上去上了班,然后容惜收拾收拾,就自己开车准备去剧组探班。
容惜开着车,穿过市区,准备往云羽柠的剧组去,可是走着走着,容惜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容惜将车向旁边的路开去,果然,后面的车也跟着走了过来,如果说,主路一直跟在后面,容惜还能认为是顺路。
可是,这小路,也能是顺路吗?
容惜看向后视镜,那辆车和自己的距离,就一直不远不近,不前进,却也一直都紧紧的跟着。
是友不可能,可是是敌人,那会是谁?他们想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