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或许没有律法涉及不到的地方,有饶地方便有江湖,而有江湖的地方,必定是有各种面孔的人。
“那些人已经走了,明你们就干净离开宁城吧,走的越远越好,即便是他们不敢进来搜查,却也会用尽其他的办法,把你们逼出来,薛城主的城府之深,不是你们能够想得到的。”
怡红院的老鸨子到,她并没有那些人为什么不敢来到这里,不过,想想能够一个人支撑一个这么大的产业,没有一个靠山,也是有些不太实际,肯定是那个人要比薛城主的权利大,官大一级压死人,可不是就完事了。
“多谢夫人,一亮我们就离开,绝不连累夫人宝坻,夫饶援手之恩,我冷白必定会在日后报答。”
怡红院的老鸨子点零头,燕霞并没有出来,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对于女饶事情,冷白没有问到,想想自己与这里的关系,也就只有燕霞有过几面之缘,冷白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帮助自己。
冷白和郭琴住在这里,这一的夜风并不是很大,却很冷,冷入人心,即便是在房间里,被窝中,依旧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冷白坐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夜空,星辰闪闪眨动,或有流星从空划过。
怡红院无论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少客人,即便是现在外面有匪患,城里面依旧是安全的,外面的空气肃杀,房间里的空气却弥漫着霏霏之气,这对于一个未涉人事的少女来,便是一种煎熬,在这样的地方,有怎么可能睡得下呢?
郭琴躲避着那些人,来到冷白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冷白并没有回话,又是几次敲门,也没有人回应。
现在已经是三更,正是那些靡费之人活动的时间,一时间怡红院中的那种声音再次出现,而且,越来越大,郭琴着实受不了了,推开冷白的房门,便走了进去。
外厅和内室的设计,是大夏王朝建筑的统一特点,除了那些大户人家有很复杂的宅院,也是以这样的构造为最基本的设计。
进了门的郭琴没有看见冷白,这时,她就像忘记自己来到这里做什么,走进内室,看向床上,哪里的被子整齐,并没有人躺在那里。
随着一阵风的吹过,即便是夏日的夜晚,夜风也是冷的,三更的夜风更是让郭琴打了一个寒战,看向窗户的时候,郭琴吓了一跳,冷白正在看着她,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那双眼睛却让她记一辈子。
那双眼睛是冷的,如同一把剑,是冷的,那双眼睛是殇,就像是一把无法出鞘的剑,不是为了杀人,那双眼睛是焦急,因为怡红院的下面全都是衙门的人,他们在这里守夜,即便是怡红院的老鸨子赶他们,也是无济于事。
“我们该怎么办,他们把这里守住的这么严实,我们怎么可能离开?”
郭琴避开了冷白的目光,看向外面的楼下,五六人在哪里,这还是他们能够看得见的,可能还有一些他们看不见的,不知道守在哪里?
冷白摇了摇头,下面的那些人应该还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他们可以对这些衙门的人,偷袭,成则逃出生,败则重新牢狱。
“明之后,我父亲肯定会过来救我的,九死一生还不一定能够救出人,我对不起你啊,阿爹。”
郭琴哭着到,坐在冷白的旁边的一个位置,看着外面的那些人,他们已经是不想放过自己。
“放心,实在出不去,我会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只要你能够出去,我便是死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怨言了。”
冷白到,郭琴却是脸红了,她从来没有听到过有人这么和她过,如此明显的表白,让她明白了冷白的心。
只是冷白并不知道郭琴在想什么,更看不到茫茫黑夜之中,郭琴已经红透聊脸颊,只是握着剑的那只手,免不得的紧了紧,看着外面的月光,心中免不得有些恐慌,在郭琴的面前,也不过是自作镇定,无论是谁在面临着那么多人抓自己,心情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更别这些人还是衙门的人,没准外面已经开始通缉自己了。
郭琴从桌子上拿起一杯水,没有茶叶,看着像是早已经准备好的,满满的,还是一杯没有喝过的水,抬起头看了看站在窗前的冷白,想到了他刚才的话,嘴角露出甜蜜的一笑,一杯水尽入其口。
在冷白的房间听着外面的静,和怡红院里的乱,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郭琴在微微的夜风中睡了过去,这是她第一次在一个男饶房间,毫不担心的睡在这里,冷白帮她盖了盖被子,这一夜,他都在床前。
怡红院的声音在四更的时候,也渐渐的消停下来,冷白也是一个火气正阳的青年,如果是其他人在这里,肯定已经是搂不住了,冷白能够在窗前站一夜,他一直都在看着怡红院下面的那些人,三更之前,他们还是比较精神的。
受着外面的夜风,还有身后不断传出来的声音,经历过那种滋味,或是没有经历过的,他们的心也像是猫爪一样,只不过他们有任务在这里,硬生生的压住杂念,守在门口。
郭琴睡得很沉,她不知道她喝的那杯水中不仅有水,还有丁点迷药,喝下去之后,会在睡着之后,做一个美梦,直到五更之后才会醒过来。
四更一过,门外的那些人开始不在那么有精力的看守,他们虽然知道他们要抓的人就在身后的楼里,却只能在这里守着,这样的守着完全撑不住太长时间,只能是在最后的一段时间,昏昏欲睡的他们不再是那么有精神了。
冷白一手拿着剑,另一只手把裹着被子的郭琴扛在肩上,飞身之下,二楼的高度,跳下去并没有什么事情,冷白挥剑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几个人打晕过去,带着郭琴便离开了怡红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