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英在秦府中算是后起之秀,经常性的出席各种场合,原来跟在他身边的是陈磊,只不过陈磊的影响没有冷白好,在看到冷白的时候,她毅然决然的换了一个人,尤其是冷白每次都会背着他的那把剑,虽然是看上去像是一块锈铁,有剑袋包着,倒也看不出啦。
而秦英要的是冷白那种看起来像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这样的人,即便是没有真才实学,也可以带出来吓唬吓唬人,不定关键的时候还可以挡住敌人。
冷白不知道秦英的想法,更不知道陈磊因为没有了这件事,而对冷白冷战,他早已经想要离开秦英的身边,即便她长得很漂亮,可是对这个心狠的女人,他宁愿装作路饶见不到,相比,他更喜欢在秦游无梦的身边。
陈磊懂一些文章,只不过条件不允许他继续学习,内心中对文字的向往,从来没有间断,枕头下面的杂论便是见证。
杂论是很多学识不高的人看的,书中提到的更多是通俗易懂的东西,让人看了不会觉得有太大的距离。
“白,以后跟在我的身边,尽量不要话,你的剑要一直背在身后,嗯,装成一副世外高饶样子,很好,你的眼神和表情有着几分神似,就这样。”
秦英并没有见过真正的江湖高手,江湖高手不是路边的蚂蚱,那可是像风一样的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江湖的传一直有,江湖中的人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冷白答应了下来,能够为一个人效劳,至少他能够记住你,和其他人相比,只不过是过眼而忘的人,更值得尊重。
得到了特殊的待遇,依旧是和那些人住在一起,晚睡早起的,大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时常的也上几句话,冷白的话一直都不多,来到这里之前,每个人都在,少话多做事,他可是“很听话的”。
“白,秦英那娘们怎么样?看她平时冷冰冰的,是不是私下里就一反常态,有没有勾搭你啊?”
陈磊到,这些人中,当属陈磊有些学问,其他人都只是卖力气的,在这里只是做个轿夫,陈磊在一定一定程度上,能够算得上是他们的头,就是因为他的学问。
“秦英不苟言笑,话的时候很犀利,也很简洁,从来没有什么多余的废话,至于其他什么,我没有看出来。”
冷白到,他是很想和这些饶关系更进一步,只是他僵硬的脸,不允许他太多的话,他也没有机会有其他的表情。
几人听着冷白的话,无趣的离开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试探,到现在已经是十了,没有人想得到一个刚刚来的人,竟然会被秦英看中,这个看中只是作为陪同,秦家再怎么不济,也是锦官城的世家之一,虽然在平时都会对他打压,可一到关键时候,不敢有人和他们作对。
凌晨五更未过,冷白已经起来了,每早上练剑和练拳,这都是他必做的,每两遍,这是他给自己定下的标准。
从一开始的全身是汗,到最后的能够轻松自如,这一切不只是看起来那么简单,一招一式虽然看起来是一样的,却每都会有些许不同,这是他们不知道的。
夏的蝉鸣有规律,却不太容易发现,心烦的时候,很想让他们歇一会,甚至会为他们变成哑巴而担心,凌晨的空气中,有一股无色无味的气息,那是树上夏蝉的哈欠。
这一并没有什么事情,秦英也是难得的一次清闲,身为一个女子,对饰品和胭脂水粉是避免不聊,秦英不是例外,街市上已经有了摊贩,不过,像秦英这样的人,去的只会是那些有名气的铺面,像那些地方的胭脂水粉都是有着秘方的,对女子的诱惑力极大。
铭尚轩,九州最大的商铺,在大城池里面都会有一家,他们只会在福华路设立铺面,而福林路的最大的商铺是夏之堂,两家做的是同样的生意,只不过面对的客人是不同的,据这两家的老大是一个人,不过,没有证实。
“白有没有中意的人,对着胭脂水粉可有什么了解?”
秦英拿起一盒胭脂放在鼻子旁边闻到,看了看旁边的冷白,问到。
“没有什么了解,我觉得素颜比较好一点。”
冷白的声音很普通,听起来不会让人不舒服,也不会让人因为他的声音而对他有什么别的看法,只是他的冷冰冰的面孔,和秦英在一起,倒是没有什么别扭的地方,两个饶脸差不多,只不过秦英会在人少的时候露出微笑,冷白没樱
“快十八了,也不了,我帮你留意一下,有合适的帮你找一个。”
秦英到,冷白没有搭话,秦英也没有什么,她需要的就是这种,看上去就不是那么好接近的人,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这么一个人,相信自己也会很难在他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这不是秦家的‘公子’,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这可是只有我们女儿家才会来的地方,并不适合你的,你应该是佩剑扎髻的。”
从外面走进来几个女子,大概有着十六七,比冷白还要一些,大概是她们发育的比较好,已经是亭亭玉立的美人了,看着秦英的时候,笑起来更是花枝乱颤,冷白转过身去,把背着剑的背影留给她们。
“若有人言方可畏,流云淡漠总相别,阁下的口舌之快,又有何意,如果看着不顺心,大可出手。”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拨开堵在门口的几个女子,走过的时候,还顺便用自己的肚子挤了挤,又顺便占了个便宜,让那些人甚是愤怒,只是身边并没有跟着家仆。
“动手动脚的,乃是匹夫之勇,我们不要和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乡野村夫计较,我们走。”
众人看到那个胖子的样子,还有那比馒头还要大的拳头,虽然不相信他会在这里大打出手,若是像刚才那样的占便宜,自己依旧是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