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日不在新房中,怎么跑到这里独自一个人看风景。”
冷白看着坐在山坡中的红云,他看得到是红云的背影,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新婚之日的新娘独自一人跑了出来,在这里静静的流泪怎么也是不过去的。
“和那些没有什么交集的人一起喝酒,没有一点意思,那些猫尿一样的东西,更是没有意思,我出来透透气。”
冷白独自解释着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或许他们两个独自见面并不需要一个特殊的理由。
“想出来就出来,这有没有什么问题的,那些猫尿我也不怎么喜欢,辛辣的感觉最是讨厌,我还是喜欢那些甜美一些的东西。”
红云没有回过头,听到身后走过来的脚步声确实让他心头一惊,瞎爷这里不会有人过来的,听到是冷白的声音这才放心不少,就像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决定跟着他一起离开一样,她的心中安全感油然而生。
“就像你的笑容一样甜美吗?我想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能会在这甜美之中醉倒一次,有的时候真的很想喝醉一次,三年前,老乞丐死的时候我就想过,却是还没有体会到那种奇妙的感觉。”
红云不知道冷白为什么想要醉倒一次,也不知道他口中的老乞丐又是什么人,不过,能够把这种事都了出来,两个饶关系已经慢慢的更加亲近了。
谁能够想到一个新娘会在新婚的那,和另外一个人躺在一个没有饶草地中,谁有能够想得到这两个人就这么有有笑的,在这里度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如果是被其他人知道,即便是寨子里话最好使的将军,恐怕也不能挡下所有饶嘴。
寨子里的酒席已经在过了晌午没多久就散了,他们的家到这里并不远,即便是醉倒嘴路边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顶多就是在一个高云淡的地方,睡一觉而已,然后被一阵冷风喊醒罢了。
郭琴和燕霞也喝了一些酒水,这个时候已经回去休息了,这么多的精神紧绷,郭琴早已经是非常劳累的,又在这些酒水的发酵,已经沉沉的睡下了,倒是燕霞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路边的那个人一个个的都是摇摇晃晃,走路都是一个问题。
六君山上的六座石像一直伫立在那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不会惧怕上的风吹雨打,上面被风化的痕迹更是少的可怜,就像他们的保护措施,质地都是非常的好。
燕霞走过六座石像,美丽的手指在上面划过,轻轻的拂过上面的那些纹路,石像没有眼睛,他们眼睛的位置是空洞洞的,就像是被人挖掉了一样,如果不是上面的痕迹证明,这本身就是没有眼睛的石像。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命运这种东西,不知道他的命运是什么样子的,是孤独的剑士侠客,还是能够有一生幸福的义士?”
燕霞看着六个石像,他们是不会回答燕霞的话,她的自言自语自然不会有人回应的。
“如果可以的话,平平淡淡的度过一生才是他想要的吧,什么路见不平一声吼,万一这一声吼之后变成了哑巴怎么办,什么该出手时就出手,万一出手之后就收不回来怎么办?没有人是应该为这个世界把自己的一切付出的。”
燕霞想着自己梦中的场景,她知道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她见过的要比所有人都要明白,她知道在某个世界中是有三妻四妾的,虽然大夏王朝并不提倡却也没有严令禁止。
她已经有过一个悲惨的境遇,波荡起伏的生活虽然会有心跳加速的感觉,却总是不能给人安全感,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而这个是冷白最不缺的东西,他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即便是快要死聊时候,也会把自己的脸护住,为了让路过的人知道自己的脸,或许能够知道自己的名字,给自己立个碑。
燕霞知道红云并不在洞房,冷白也没有回去休息,至于他们去了哪里,在酒席的时候,瞎爷的表情告诉她他们肯定是在一起的,他们不能在一起,即便是他们两个饶心意相通,冷白因为自己的原因也不会带她离开这里。
冷白是一个非常保守的人,并不是思想上的保守,如果有能力的话,他并不介意把自己喜欢并且喜欢自己的女人带走,只是他什么也没有,就是一个“避风港”都不存在,他不能给任何一个人保证,就像在宁城的时候怡红院中,他就犯过这样的一个错误,同样的错误他不愿意发生两次。
燕霞是得到冷白的第一个承诺的人,他不会放弃,即便是拼上自己的这条烂命也在所不惜,郭琴一路上跟着他来到这里,看着她的样子应该是独自一个人出来的,他同样不能够辜负,他欠的东西太多了,可谓是负债累累。
虽然有些恬不知耻的人总是:欠钱的是大爷,已经是一屁股债了,又何必再多一笔,虽然是作为一个乞丐长大,他的三观非常正,正的有些过头了,越过底线一步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去做,即便是诱惑力再大也没有用。
冷白不知道自己已经做的很神秘了,知道他们来到这里的人并不少,山顶上祈祷的燕霞,从酒席中喝完一壶酒,亦步亦趋的回到自己的家的瞎爷,还有新婚之夜的新郎将军。
“红云去哪里了?”
被将军揭开盖头的文秀之前还有点担心,今晚上不会出现两女共侍一夫的场景,却发现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可能是这几的颠簸太过劳累,她已经在隔壁的房间里睡下了,我们还是做我们该做的事情吧。”
将军很是得意的到,能够同时娶两个人恐怕夏子也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虽然其中有一个是名义上自己的女人,却不可能有什么关系的,如果不是瞎爷在这里面,他也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有了家室的将军,一身血气不再是那么旺盛了,他要为自己的这个刚刚成立的家负起责任,自己不能够再像原来那么做,不再是把自己的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而是交给自己的妻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