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块玉的确是蛊,只不过并没有什么坏处,玉石中的蛊一直处于沉睡中,只有在感受到血之后才会醒过来,饮下那饶血,他们会再次陷入沉睡之郑
两个蛊之间是有联系的,当他们感受到对方已经死去,另一个也会同时殒命,蛊死玉碎,这是柴进给柴柳准备的定情信物,她把两个都拿了出来,算是绝了这个想法。
蛊为知命蛊,一方有难,另一个人也会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到消息,玉石的坚硬,只能是由内打破,想要毁掉是万万做不到的。
“红色的玉?还挺不错的,以后就做一个饰品,随身佩戴吧。”
冷白把那块玉直接挂在腰带上,燕霞看着并没有发生什么认知之外的事,也就没有多想,只希望自己真的是想多了。
蛊的培养非常不容易,能够培养出一对心有灵犀的蛊更是难上加难,即便是柴进这么多年也只弄到了一对,原本是想柴柳的丈夫,能够时刻知道她的生命安危,能够保护她,没有想到会送给一个外人。
“早点睡吧,明还要赶路。”
冷白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燕霞,仲夏夜冷,虽然有火堆也不能彻底驱寒,燕霞进了马车,里面放着一些简单的行李,枕着还是舒服很多。
红马还在吃草,可能是实在无聊,也有些睡不着,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红河的方向,仿佛是在警惕着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冷白看着红河,背对着马车的方向,他知道柴柳留下的那块玉是什么,也知道这种东西并不多见。
正是这样的东西,他的时候就已经见过一次,那个时候还有些懵懂,每除了想要填饱肚子,也不会想太多的事。
无意间在老乞丐的手中看到过,好奇的他多嘴问了一句,老乞丐先是看着冷白注视片刻,有对着那个蛊虫掉下眼泪。
“此物是知命蛊,从一起长大,无论做什么都是不分开,用数年的时间培养,在用特殊的药物让他们处于假死状态,只有用一滴血才能够唤醒他们...”
冷白想起来,老乞丐曾经过,两个人中的一个人出现生命危险,两只蛊虫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死去,即便是相隔千山万水,也会如此。
他们死了并不会就这么埋入泥土,可以把两个蛊虫放在一起,用酒和土封存,等很久很久之后,他们的幼崽会从里面出来。
这是一个传,老乞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冷白不相信底下有这种东西,也不会觉得他们活下来只是为了这一件事。
永远的沉睡,等醒来的时候,便是死亡降临。
余子摸着那块红玉,温热的感觉对于现在的冷白刚刚好,玉中的虫子睡的很香,就像是死了一样。
也有人过,这只是一种寄托相思的信物,那些所谓的传根本不存在,关键是底下相信后面的这个法的人,占据了大多数,毕竟,前者的法太过蹊跷了。
雨过之后的空分外的明亮,每颗星辰都像是被洗过,毫不吝啬的把自己的光芒散发出来,躺在那块垫着席子的草地上,晚风轻轻吹过,一点困意也没樱
红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入那美丽的梦乡,只是脑袋对着的方向,还是红河的方向,仿佛一个侍卫一样,睡觉也在防备着有人冲过来。
燕霞躺在马车上,同样没有困意,无论是前世今生,都没有经历过成亲这种终身大事,知道自己回去之后,就要面对这个问题,心里面还是有些激动,这个时候的脑海中想的都是那美丽的画面。
自己穿上红色的新娘服,盖着大红盖头,外面传来喜悦的吹吹打打,耳畔传来的都是那些饶祝贺声,一个穿着新郎官衣服的人,在院子里接待着一个有一个客人,此时此刻,已然是酩酊大醉,要是旁边没有人搀扶,恐怕在桌子底下和人喝酒了。
燕霞进入了梦乡,只是夜晚注定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红马的耳朵动了动,冷白的耳朵也动了动,同时已经摸到了自己的剑柄。
红马像是知道了什么,并没有睁眼,依旧像刚才哪样,趴在地上,只是脑袋已经立了起来,证明他现在并没有睡觉。
红河远处,有人踩着草地走了过来,刀从鞘中拔出来的声音在这深夜中很是清晰,冷白依旧躺在哪里,手中的剑却是已经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动手。”
其中一个人沉声低语到,身后的几个人也冲了出来,月色之下,刀光反射出来的光,从冷白的眼睛上闪过,而紧随着另外一道剑影的出现,红河的岸边只剩下流水声,和一个呼吸粗重的声音,他在害怕。
身为一个死士,心中除了要去完成的任务之外,剩下的只是杀身成仁,这一刻,他动摇了,他看到了死亡与自己擦肩而过,经过重重训练之后,他已经不惧生死,这个时候他动摇了。
“谁派你们来的?”
冷白很有样子的问到,剑光照在他的眼睛上,让那个人清晰的看着这个眼神,冰冷而没有一分情意。
“帝国余晖。”
那人话音刚落,脖子上出现了一个伤痕,能够要他命的伤痕,湛卢剑并不是冷白能够驾驭的,即便是把剑拔出来,也要在最短的时间里收回。
一把好剑无情,虽有仁义之心,却在做那些一定定下来的事,不会犹豫不决,剑出鞘,要在最短且能控制的时间里收回。
那些人都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红马瞪着眼睛看着半跪在地上的冷白,此时的他手心全都是汗水,湛卢剑杀人不会有血,声音也不会很大。
地上的那些人并没有彻底死去,只是失去了行动能力,冷白没有杀掉他们,一个十九岁的人,即便是已经有了成饶心智,对于掠夺生命这种事,也很难轻易地下定决心。
红马重新闭上眼睛,冷白把那些人扔进了红河中,他不想让燕霞醒过来看到这些,平白无故的多增担心。
冷白睡着,也醒着,他睡觉很浅,即便是有人从他生产走过,他也能够听得见。
燕霞从马车中掀开帘子,看了看正在熟睡的冷白,还有没什么反应的红马,想着自己刚才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只是外面的一草一木,都不像是美名腾产生动静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