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治安问题从来都不是问题,要不然也不会有不会有命案之城,最安全的地方等一系列的名头,虽然这些话已经停留在几天前。
只是这一次的变化,让这个九州最为安全的地方,这个名声彻底的倒塌,宫里起了一个宫女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都,这种事情更像是有人在暗中操控。
“京都恐慌?”
方谔听着正在和自己禀报的人,这个消息在这一天的早上以非常快的速度传开,即便是他有想要做什么的想法,也没有这个能力了。
“你先下去吧,尽量的把这个消息封锁在京都中,不要散布出去。”
王府的八王爷听着外面传来的消息,对于这几十个夜魂的人办事的效率非常满意,以宫里一个宫女的死,换取整个京都的恐慌,她的牺牲非常值得。
虽然他们最终的目标是夏天子,却没有直接去刺杀那个高高在上的人,先把他那丝毫不惧的心打败,大厦将倾,即便是他再怎么强大,也是无济于事。
“他太低估了夏天子了,也太低估京都里的那些人了,如果京都里的人那么容易倒戈,朝代更迭的时候,怎么会用了半年的时间,人心难测,这是他的疏忽。”
站在三楼的方法看着外面的街道,那些依旧不急不慌的人走在街道上,他们没有一点害怕,仿佛宫里死了一个人,与他们没有太大的关系。
他们的生活没有任何影响,就像方谔身边的冷小白,依旧是在拿着自己的剑指,在方谔身后笔画个没完没了。
“你倒是一点也不担心,那个丧心病狂的人已经混进了宫里,宫里就没有你担心的人?”
“比如呢?”
“雪公主。”
“如果连自己的女儿也保护不了,那老乞丐就真的看错了一个人,而他从来没有看错过人,以前是,一直都是。”
“你对他还真是有信心,不过,想来要是,连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平定九州这么大的事情,也就不太可能是他能够做到的,大明宫的那个人看样子是真的不会在做什么了。”方谔说到。
“看你的样子倒是很担心,你其实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即便是出了什么事,直接把根源解决了就是,一个本就是骄兵自傲的人,不值得其他人的可怜。”
冷小白收剑,走到方谔的身旁,看着外面的那些人,擂台附近除了那些路人之外,再也没有之前那么热闹,事情过去的速度非常快,在这个天下最强大的都城中,值得在意的事情一直都不是这些。
“我也不是你点也不担心,我就在担心那个丧心病狂会不会对我媳妇下手,如果他做了,那么,他死了。”
八王爷的武功很高,不是宗师,却比住在二楼的柳不平强很多,他不在意,如果可以的话,他可以去做一些让他冷静的事情。
“你的担心不无道理,所以,我把我的媳妇都带在身边,这样她们不会出事,除非是我已经出事了。”
方谔看着冷小白,意味深长的说到。
“如果我出事了,恐怕你也已经不是这么冷静的在这里了。”
京都的城门加强戒备,即便是这样依旧是挡不住夜魂的人进出,尤其是八王爷的人已经进来了,那么他们就没有在出去的打算,这一次的路程到此为止。
小
军部大营中依旧是没有动静,刑部尚书的病假已经结束了,却也没有做出什么措施,在另一边已经出现了一批人,他们悄无声息的把宫里刺杀宫女的那个人抓住。
刺杀宫女的那个人原本是去贵妃的宫里,想要刺杀夏天子宠幸了几次的妃子,却没有想到被这个宫女发现了,最后只能是杀了她。
行动失败之后,他逃到了公主的寝宫,在刚到门口还没有进去,就已经被一直守在这里的人带走。
两司的人是夏天子建立,处理禁军与京都府都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两个地方解决不了的,只有那些并没有出现在正面的事情,比如杀手的刺杀。
他们不是杀手,却是用来对付杀手的,这也是在夜魂出现之后,夏皇让夏天子组建的,为的便是在夜魂不受控制的时候,不至于手足无措。
夜魂的人都是单独行动的,除了刺杀贵妃未遂,却杀了一个宫女的人之外,也抓住了几个没有记录,审问的时候支支吾吾的人。
没有证据便不能给一个人定罪,他们能做的只是把这些人关在两司中,让他们没有机会去做什么。
至少在这次事情结束之前,他们没有了自由,也没有威胁某个人生命的机会,甚至是不能把消息传出去。
“这一次做得很不错,你去吩咐,情报司的人积极配合一下,尽快把宫里可疑人员全部逮捕,先不要出去,如果有局部的人当成猪场。”
对于两司的结果,夏天子还是比较满意的。
“老奴这就吩咐下去,让他们积极配合两司的抓捕,定要把那些歹人绳之以法。”
尚青公公说到,并退了下去。
待尚青公公走出去之后,一个人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站在夏天子的身后。
“你把雪公主带出宫外,就送到悠沁阁吧,现如今那里大概比宫里要安全的多,这一趟就麻烦你了,龙雀。”
龙雀名叫兵戈,更多人比较喜欢称之为大夏龙雀。
“属下遵命,只是那些人真的可信吗?”对于冷小白等人,龙雀还有些犹豫。
“毕竟他们是那些人的后辈,或许他们同样也是包藏祸心?”
“这一点不用担心,或许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真实的身份,也许他们并没有所谓的雄心抱负。”
夏天子第一次说了这么多的也许,也许是一种不确定,来自于一个人的不了解,他不知道冷小白他们会做什么,如果他们真有曾经那些人的智慧,和那样的雄心抱负,他也许应该想想该怎么办了。
冷小白的雄心抱负并不是没有,他想要走遍天下,从一开始白无仁对他的要求,到现在他自己已经是这么想的,至于曾经的那些事。
不论是他想不想,都已经知道了,白无仁把那些事情搅和,在那些不知道怎么编出来的故事里,给他当做睡前故事讲给他听。
正像冷小白说的那样,白无仁从来没有看错人,又怎么可能把自己毕生经历,都说给一个傻子?